因为没有人会在乎他们小小的失礼之处,可是在他们身后,那个漆黑的山洞,此时一个巨大的炫纹,不停的旋转着,五个炫纹相互结合,形成了一个阵法,那五个炫纹,仿佛乃是被长剑连接起来,而这炫纹看似透明,薄如蝉翼,但是这炫纹的坚硬程度,足以承受圣人一击,而这个炫纹的背后,便是剑宗陛下闭关之处,剑宗陛下闭关,就算是一只蚊子都不能打扰,所以他们守护在这里,任何人,企图打扰剑宗陛下的人,都会被裁决,哪怕是五大殿主司,都不敢轻易来这个地方,就连行袍大主司,都识趣的不来,虽然今天便是陛下加冕之日,可他们依旧守在这里。
“大主司,你必须得告诉我陛下在哪里,如果再不加冕,就要错过吉时了。”此时一位主司怒气冲冲的来到了行袍大主司面前,行袍大主司是谁?那可是剑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强大存在,更是一位圣人,有句话说圣人之下,皆为蝼蚁,圣人想要捏死圣人之下的强者,就好像是一个人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所以圣人拥有绝对威严的地位,如果不是因为行袍大主司乃是剑山圣人,他根本就不用屈尊剑宗之下,平日里哪一个人不是在行袍大主司面前小心翼翼,可如今这个主司,不仅仅怒气冲冲的对着行袍大主司叫唤,还有一种强烈的指责之意,倒不是这个主司在剑山地位至高,他只是一个掌管剑山礼法的主司,平日里教导剑宗陛下礼法,还有主持一些祭天礼仪流程的主司,当然像这种加冕仪式,庞大的礼仪祭祀,自然也落到了他的身上,这可谓是任重而道远,平日里主持的那些祭祀法会礼仪,哪里比得上剑宗加冕仪式来的重要,剑宗加冕要比一位皇帝登基更加隆重,毕竟是剑山换了一个主人,如今前来观礼的人,已然数以万计,剑修更是数不胜数,百大皇国,哪一个皇朝没有派遣特使前来祝贺,这种恢弘而又浩大的场面,容不得一丝差错,可偏偏这一丝差错,却出现在了剑宗陛下身上,这位礼仪主司,只能堵住行袍大主司要个说法了,因为今天这里,除了陛下之外,就是他最大,就连行袍大主司都只能听他将规矩礼程。
“你烦我也没用,陛下已然闭关,如果不自己出关,你去剑洞让他出关,我看那些剑骑不斩了你才怪?”行袍大主司只能行了他一眼说道,剑宗陛下闭关,所有安全都是剑骑负责,如果是在外面,剑骑还是好对付的,可在这剑山之中,剑骑那可是无敌的存在,剑山有一座庞大无比的剑阵,这剑阵隐藏在了这剑山山脚之下,这股力量唯有剑骑能够调用,就算是圣人也不能轻易抗衡那股力量,这也是当初第一任剑宗陛下,为了防止将来行袍大主司越过剑宗权力的事情出现,留下的一道伏笔,当然这剑阵也不仅仅只是为了防备行袍大主司的位置,同样是也是为了对付剑山面临的一些强大敌人。
“这,这,这,这。”这礼仪主司支支吾吾,却也不敢怒气冲冲了,别看他只是一位小小的礼仪主司,能够在剑山成为主司之人,岂是简单之辈,虽然他还没有恐怖到成为一位剑皇强者,但此人畏畏缩缩,没有一丝高手风范的老头,乃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半步剑皇,这在外面那可是宗主层次的人物了,就算是三宗四派之中,那也是绝对的高手,就算是天离剑宗的欧阳,也未必能够在这老头子手上讨得任何便宜,可这样一个强者,此时却像是跑堂老头子,那个命苦的啊,几乎都要哭天呛地的了,也是他命苦,这辈子遇上这么个祖宗似的的剑宗陛下,平日里许多礼仪主司,哪里会遇见剑宗陛下加冕这种浩大的仪式,可偏偏却被他遇见了,他兴奋的说自己祖坟冒青烟了,才生在了这个时代,不过那剑洞,有着剑骑镇守,他还真的不敢去,那绝对不想面对那些剑骑冰块脸,而且剑骑隶属于五大殿,还有剑骑统领,哪一位不是剑皇强者,而且都是十分强大的剑皇强者,外面传言禹皇为第一武皇,紫辰剑皇为第一剑皇,如果这些话传入了剑山剑皇耳中,他们都只会轻蔑一笑,然后只是随意的说一句愚昧无知。
像剑山这种存在,虽然不是神秘的圣地,可是也强大的令人恐惧,所以一些人根本不知道世上还有剑山这种地方,并不是他无知,而是他们的实力,根本就没有资格接触这种超级势力。
“别这那的了,现在我们都只有一个办法,等着。”行袍大主司也只能当甩手掌柜了,在剑山谁能够管得了剑宗,剑宗的权力是至高无上的,剑山之中,剑宗是绝对的权威,除了等着,只能是等着,这位礼仪主司,焦急的只能在原地跺脚,而远处一些弟子,只能抱着陛下的常服以及冠冕,还有象征剑宗的绝对地位,犹如皇帝玉玺一般的神圣权杖,而那权杖从远处望去,乃是十字权杖,临近一看,乃是一把剑插在了棍子之上一般,权杖虽然不是玄兵,但这权杖的能力,就算是十件一品玄兵也比不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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