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苗可欣看着凌子峰一脸深思的模样,不免有些好奇。
凌子峰摇了摇头,这件事自然是不能告诉苗可欣的。
苗可欣见凌子峰什么话也不说,心中自然也有数了,所以就将自己的目光转移到了其他的地方。
“对了,下次有时间咱们一起出去玩玩吧?”
苗可欣说了一句。
凌子峰点点头:“行啊,你想去哪?”
“唔……咱们去欧洲吧?你觉得怎么样?”
凌子峰点点头,疑惑的看了一眼苗可欣,他刚才想的确实也是想去一次欧洲。
毕竟如果这一次自己和莲花集团的战斗之中获胜,那么自己就将要面对著名的洛克家族!
自己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要去侦查侦查!
毕竟如果自己对付结束了莲花集团之后,几乎所有的底牌都已经出现了。
而自己对于洛克家族的了解居然还只停留在表面上,这样下去一旦双方开战,那么自己就连一点获胜的可能都没有了!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不只是兵法上的事情,更是其他方面的事情。
凌子峰眯了眯眼睛,若有所思,正在这时苗可欣站起身,轻轻地拍了拍凌子峰的胳膊。
“我要先回房间了,明天再说吧!”
凌子峰点点头,没有继续再说其他的,将苗可欣送出去之后,凌子峰才停下自己的脚步。
回到床上,凌子峰也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么。
总之有很多人和很多事。
这些人里面有苗可欣,还有赵雪,更有自己那些许久没有见过的家人。
最后出现的则是连夜!
第二天早上凌子峰清醒过来,看着自己的枕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连夜,爸妈,你们一定要等着!”
……
凌子峰并没有去其他的地方,而是直接来到何大伟的司令办公室。
“怎么来的这么早?”
何大伟进去之后,看见已经咋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凌子峰有些吃惊。
“我听豪杰这小子说,你去魔都了?”
凌子峰点头,并没有和何大伟继续这个问题而是看着他问道:“我上次放在你这里的哪个女人呢?”
“她有没有和外面的人联络过?”
何大伟一听凌子峰的这话就有些着急了:“将军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何大伟已经和您在一起好多年了,虽然我杀敌的本领不如您,但是我也不是个傻子!”
“我再怎么办事不牢,也知道个轻重啊!”
“我……”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凌子峰看着何大伟一脸委屈的模样,就急忙抢先说道。
这个事情压根就是一说,自己也没敢想着莲花集团的人能穿越这等封锁,来到何大伟这里传递消息。
如果莲花集团要是真的成长到了这种地步,那么就过来清扫他的就绝对不是自己。
那些文人里,有的是办法对付这些尾大不掉的东西。
正在这时何大伟办公室的电脑屏幕突然亮了一下,何大伟还以为是自己的文件,急忙跑过去打开。
可是不曾想才看了一眼,何大伟就只能姗姗的缩回了脖子。
“怎么了?”
凌子峰看了一眼何大伟的样子有些好奇。
何大伟尴尬一笑:“我级别不够!”
“你的文件级别不够?”
凌子峰皱了皱眉,难不成这个龙江城里还有人比何大伟的级别更高!
看见凌子峰的目光,何大伟呵呵一笑,然后将电脑的屏幕转向了凌子峰。
“是给你的。一品丹顶鹤纹样,我不配看!”
凌子峰皱了皱眉头,看着这个所谓的一品丹顶鹤字样的图标,有些好奇。
这个一品丹顶鹤和自己的差距虽然不大,但是却也是有差距。
自己的金龙文件他不能看,至于一品丹顶鹤字样的文件,除了既特别的标注,自己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凌子峰轻轻地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随机就点开文件。
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人出现在了屏幕上,凌子峰和何大伟两个人笑了一下。
如果是让一般的群众看见这个人一定会惊讶的张不出嘴来,这就是大夏国的首相啊!
何大伟倒是也有些诧异,一品丹顶鹤的级别高不高,那自然是极高的!
可是别忘了在一品丹顶鹤之上还有一个能和凌子峰媲美的朱雀图案,也就是说现在明面上的首相并不是大夏国真正的掌权者!
凌子峰倒是猜到了一个八九不离十,毕竟自己的权威在某种情况下是要高于首相的。
所以这个明面文官之首,自然不是自己的对手。
“将军好!”
这个对外对内都是一副好脾气的首相先是对着凌子峰笑了笑。
凌子峰点头,看着这个男人问道:“别说废话了,直接告诉我你想说什么。”
这么多年凌子峰才上层一直都是以铁血手腕著称,所以对于这些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脾气。
首相听见了凌子峰的话也没有生气,只是呵呵笑了笑。
“我收到了下面人的报告,说是将军您带走了一个被我们长期监控的s级别的人?”
凌子峰点点头,他知道对方所说的s级别的人是谁!
“吴润交给我你就放心吧,我会看住他的!他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的受益,你不用管!”
一旁的何大伟听见这话撇嘴一笑,将军就是将军,谁也不怕!
首相听见凌子峰的话点点头,继续笑着说道:“既然是将军的事情,那么我自然是无权过问的,但是我也无可奈何,是哪位先生让我对您说……希望将军能够克制一下吴润,千万别让他做出了什么危害大夏国的事情。”
“毕竟这个家伙的危险实在是太大了!”
凌子峰皱了皱眉:“哪位先生?”
“呵呵,凤凰不似金龙,自然是有男女之分。”
这个首相说完了就直接对着凌子峰鞠了一个躬,然后挂断了通话。
一旁的何大伟听见这话皱了皱眉头,转过头一脸好奇的盯着凌子峰。
凌子峰摆摆手,示意何大伟先不要说话,自己则是低头琢磨起来刚才的话。
这个家伙究竟说的是一个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