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们胡说八道!信口雌黄!”
“当时根本就是弗吉尼亚斯和弗雷德克里,对苗可欣有不轨之心,如果不是我当时赶到,救下可欣,那可欣就要被他们给侮辱了!”
“虽然说我当时气急之下,重伤他们,但这顶多算是正当防卫!过失伤人和故意伤人,根本就是两码事,你们先不要混为一谈!”
凌子峰像是急坏了,咬着牙辩解道。
“呵呵,你以为这些事情,我不知道吗?”
“弗吉尼亚斯和弗雷德克里确实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他们俩这些年,在这里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的女孩子。”
“他们是什么德性,我肯定比你清楚!”
何运伟脸色冷淡。
“但是,纵然是这样,你又能怎么样呢?!”
“你手上没有实质的人证物证,法官凭什么相信你?!”
“是,我知道,他们从外面雇了人,还绑架了你,还要当着你的面,对苗可欣行不轨之事,可是你那怎么办呢?!”
“你就是一个一无所有,无权无势,一穷二白的窝囊废!你就活该承受这种事情!”
何运伟的语气中充满了恶意。
“何运伟,我拜托你了,你就帮帮忙吧!”
“看在咱们这几年的同学情份上,你不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我日子过不下去呀……”
“我也不能就这样进了牢里啊!我要去吃牢饭的话,那苗可欣可怎么办呀!?”
凌子峰像是真急坏了,连哭腔都快出来了。
“是吗?那按你这么说,我倒是也能帮帮你的忙……”
“你准备两个亿,给苗可欣,让她自己一个人,明天晚上送过来。在这儿住上几个月的,我就帮你一把。”
说到这里,何运伟像是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
“凌子峰,你看你现在这种状况,要弄到钱问题应该不大吧?”
“至于苗可欣嘛,你也不用担心,我可以帮你好好的照顾她,照顾三个月,或者几个月的,反正回头再给你,咱们两个就扯平了!”
“你看,你什么也没损失,安安全全的脱身出来了,这个事儿不是挺好的吗?”
一边说着,何运伟边颇具煽动性的往凌子峰身边凑,笑着劝说道。
“你想想,如果你真进局子里面吃牢饭呢,苗可欣哪里还会再等,你这么一个二进宫的家伙呀?!”
“回头进了别的男人手里,不还是亏了吗?!”
“俗话说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便宜了别人,还不如给你老同学我呢?!”
话说到这个份上,凌子峰仰天长笑了几句。
原本一副懦弱无能,畏畏缩缩的气质瞬间不见,从容淡定地往沙发上一坐,好像刚刚那个着急的眼泪都快要下来的人,根本不是他似的。
看对方坐在自己家的沙发上,大摇大摆的抽上了烟,何运伟这时是一头的雾水。
刚刚不是还一脸苦相的,在这儿哭着求自己帮忙吗?!
现在,怎么突然又坐在沙发上点上烟了?!
难道真是吓疯了?!
“凌子峰,你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要以为,你在这里胡搅蛮缠,这件事儿就能轻易揭过了!”
何运伟顿时沉下脸来。
凌子峰没跟他废话,只是随手将别在衣领处的一个看似纽扣的东西,给取了下来,往桌上一放。
这纽扣,就是今天他装在身上的一个微型针孔摄像头。
从这不难看出,凌子峰跑来何运伟这里,真实的目的所在。
这个微型针孔摄像头,直接连在了何豪杰的电脑上面。
刚刚何运伟所说的那有些话,电脑那边已经一五一十的,全部都记录了下来。
凌子峰一开始还觉得,自己莽莽撞撞的跑来这里,想套何运伟的话,只怕没那么简单。
谁知道自己刚一开口,没说两句话,对方就已经竹筒倒豆子的,把真相全给吐露出来了。
何运伟看着放在桌上的微型针孔摄像头,整个人都僵住了。
原本在他看来,凌子峰就是一个被逼没法子的窝囊废,哭着上门来求自己帮忙。
谁知道,凌子峰竟然背地里留了这么一手?!
“好你个凌子峰,你这个该死的王八蛋,你居然敢诈我?!”
何运伟可是气坏了,指着凌子峰大声呵斥。
刚刚自己说的那些话,肯定被这个摄像头全都录了下来。
原本人证物证齐聚的局面,就因为自己这么几句话,瞬间急转直下。
“我诈你了吗?没有啊!”
凌子峰一脸的无辜。
“这些年,回过去看看,你自己还是当年那个德性!”
“自负自大,自以为是,今天就算来的不是我,是别人,你也一样会把这事儿给败露出去的。”
凌子峰扫了何运伟一眼,下了评语。
何运伟听的这个话,更是快要暴走了。
今天这些话要是流传出去,未来身败名裂,他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这些年来,好不容易一手打下来的江山,办起来的克里斯雷元律师事务所,积攒起来的财富,和人人尊崇的社会地位,都得交代出去!
想到这里,何运伟冷汗直接打湿了后背!
同样处于这样的境地下,他远比苗可欣的行政秘书赵青青慌乱多了!
毕竟,赵青青那是个什么玩意儿,就是一个行政秘书,手里没有太多的资源。
本来也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就因为走错路,倒了大霉。
赵青青唯一担心的,就是自己要是有了犯罪前科,再出来没有企业会要她。
何运伟跟她可不一样,都已经是快三十岁的人了,一路跌跌撞撞,风风雨雨打拼过来,积攒了那么多的财富。
就因为一时爽,秃噜了几句话,全部都要去打水漂?!
这样的下场,何运伟他哪里能够接受得了啊??
“凌子峰,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视频给我交出来!否则的话,你看你今天走得出去吗?!”
何运伟忍不住眼神中闪过一丝狠色。
凌子峰却只是笑了笑,下巴指了指桌上的微型针孔摄像头。
“那边可还在录着呢,你多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