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九章 该结束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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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九章该结束了第四百九十九章该结束了→:八三看书83ks,裴总,夫人她又提离婚了!

“沈禾鱼。”这一巴掌不仅把陆弋打懵了,还把他打醒了,陆弋反射弧略长的想起自己做的事情,有些羞愧难当,小声的叫了沈禾鱼一句。

“看来你还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陆弋,我万万没有想到,你不仅逃避责任,还想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身上,我真是看错你了,以前的你是那样的温柔善良,你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

如果知道有一天陆弋会变成这幅模样,沈禾鱼宁愿从来都没有认识过陆弋,没有在最困难的时候碰见过她短暂的救星。

“禾鱼,你听我解释这件事情,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当时那种情况下,如果我被抓进去了的话,到时候你就无法求助别人把我救出来了。”

“但是你听我说,如果你替我进去了,我一定会想方设法动用所有的人脉关系把你救出来的,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让你真的进去。”

面对沈禾鱼的质问,他不仅没有任何忏悔反思,反而一口咬定自己做的没错,沈禾鱼的心彻底凉透了。

“你当时不是跟我保证的好好的,一定会妥善处理这件事情吗?你处理这件事情的办法就是让我给你当替罪羊是吗?”

沈禾鱼失望至极地看着陆弋,面前的人的长相和声音,明明和沈禾鱼记忆中的陆弋一样,可是她眼前的陆弋和记忆中的陆弋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禾鱼,你别生气,你听我慢慢说给你听好吗?”陆弋伸手去拉沈禾鱼,但是被沈禾鱼无情地避开了。

沈禾鱼以一种看陌生人的目光看着陆弋,现在她的心就像是被切成了一块一块似的,在她心中的陆弋再也拼凑不出原来的模样了。

“这件事情没什么好说的了,就算你撒谎,能够逃避一时的责任,也逃避不了一世的责任。”

“下周一上午九点,我们在民政局门口接我们去把离婚证领了吧。这本来就是一桩没有实质的婚姻,既然是戏剧就应该早点结束。”

沈禾鱼今天来找陆弋就是为了确认他是真的指认了自己,是真的想要自己去给他背黑锅这件事情。

现在她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那就没有其她好留恋的了,沈禾鱼转身就想走,可是陆弋还想继续纠缠沈禾鱼。

裴宴斯挡在了沈禾鱼的面前,不让陆弋碰到沈禾鱼一根手指头,沈禾鱼抬脚快步离开了,她坐进了车子里。

裴宴斯和陆弋四目相对,似乎能够听到火星子噼里啪啦的声音。

“沈禾鱼是我合乎法律上的妻子,你凭什么带她离开,你知不知道你们现在的行为叫什么,叫做婚内出轨!”陆弋愤怒的瞪着裴宴斯。

“看来你的记性太差,我劝你还是回去把那份婚前协议翻出来,再仔细的阅读一遍,至于婚内出轨,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有什么资格立场给她扣这样的帽子。”

“就凭她是我法律上的妻子。”陆弋很执着这一点。

“很快就不是了,下周一你们之间的关系就会彻底解除,以后别再去骚扰沈禾鱼了。”

裴宴斯警告了陆弋一番之后转身就想走,就在这时陆弋愤怒的朝着裴宴斯咆哮了出来。

“你不会以为沈禾鱼会顺利跟我离婚吧,我告诉你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你也别想把沈禾鱼从我身边抢走。”

陆弋在沈禾鱼的身边蛰伏了那么长时间,好不容易熬出头了,他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这么久以来的心血付之东流。

听到他这句话,裴宴斯没来由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回头看了陆弋一眼,他手上到底是握有什么样的底牌,他才敢这么自大的说出这番话。

裴宴斯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之后,抬脚离开了,他坐进了车子里看见沈禾鱼。

裴宴斯从自己的西装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块手帕,递到沈禾鱼的面前。

沈禾鱼深呼吸一口气,看了一眼他送到面前的那一块手帕,小声的说,“我没哭。”

“我知道你没哭,为这种男人哭根本就不值得。”

“你现在是不是很高兴?”沈禾鱼冷冷的问他。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高兴?”裴宴斯转过头看着沈禾鱼,沈禾鱼迟迟没有接过他送出去的那块手帕。

“当初陈家插手我们婚姻的事情,我顺利的逃离了你的身边。按道理来说,我逃离你身边之后,只有过得比以前更好,那才说明我所做的选择是对的,可是现在情况比以前还要糟糕。”

“你看到我现在落到这样的处境,是不是很高兴?”

裴宴斯牵起沈禾鱼的小手,把那一块手帕放进了她的手心里。

“看到你看走了眼,陷入了另外一场不幸当中,我不会感觉到高兴,我只会感觉到心痛,我爱你是真的希望你能够幸福快乐。”

“但现在陆弋在你的身边,你感觉不到幸福和快乐,所以我一定会带你逃离他。”

“就算你帮我摆脱了他,我也不见得会回到你的身边。”

“沈禾鱼。”裴宴斯叫了他一句。

“如果你帮我摆脱他是为了想让我回到你的身边,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的计划落空了,你不必多此一举,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精力。”

沈禾鱼把那一块手帕还给了裴宴斯,就算凭借她自己的本事,她也一定会解除和陆弋这一纸莫须有的婚姻。

“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这么想过,我也没有想过要以此为要挟逼迫你来到我的身边。”

“沈禾鱼,在我真正意识到我以前对你做的事情不是你所期望的之后,我真的做出了改变,我希望以后你是心甘情愿的留在我的身边。”

沈禾鱼笑了一声,抬头看着裴宴斯,“你知道吗?那天陆弋在医院对我说了很过分的话之后,他也跟我忏悔了,他也跟我认错了,甚至让我误以为他只是一时做错,他还跟以前一样没有变。”

“可事实上呢?”

事实上一切都是假象。

裴宴斯抬手握住了沈禾鱼的小手,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很有力道的贯入了沈禾鱼的耳中。

“我会向你证明,不论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