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姬入宫
秦雄还没完,一边轻吻这美人的酮体,一边小声安慰,没过多久又来了激情,然后翻身上马继续厮杀。
第二轮战斗进行到最后,雪姬竟然不由自主的搂住秦雄的脖颈,陶醉在男欢女爱的愉悦之中,宛然如进仙境。
其实雪姬内心里是喜欢这个秦公子的,但世俗的约束让她放不开,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怕什么?
等两个人再次从云顶跌落,雪姬娇羞的把臻首埋进男人怀里,轻轻地抽泣。
“雪姬,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娶你的,你是我的女人,就永远是我的女人。”
雪姬轻咬这男人胸口的肌肉:“那卢家二公子怎么办?我父亲那里怎么办?”
秦雄轻轻抚摸这美人的粉臀:“这个你不必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康荣终于等来了希望,只见秦雄从船舱里露出半个身子,冲他招招手。康荣赶紧把船划过去。
“去卖身衣服回来,要男人的衣服。”
康荣一听这话,什么都明白了,二话不说掉头就走。
天启六年八月,汉国进行了又一次重大的改革,虽然只是在原有体制上的变动和完善,但这次改革从很大意义上,把目前汉国的六部制度进一步推进细致和完美。
户部下设:农林司、商业司、钱币铸造司、户籍司。农林负责天下土地丈量,规划农林建设,商业司主要管理商务,钱币铸造负责发行货币和管理天下金行,户籍司就是管理户籍的。
工部下设:运输司、建设司、百工司。
兵部下设:行军、后勤、巡捕。
礼部下设:内务、外务、文娱三司。
吏部下设:科考、任免、巡视三司。
各部只设尚书一人正二品,侍郎一人,从二品,各司务为正三品。
朝廷规定,自天启七年起,汉国百姓统一更换新的牙牌,这是一种类似与身份证的东西,可以证明自己的身份。牙牌分为三种:第一种:金符牙牌,为王室专用,大王、王子、王后、妃子等可以配有,根据上面雕刻的花纹和字样可以分辨身份。第二种,银符,为朝廷官员专用。一般九品以上都有,造型不同,编号不同。文官一般雕刻龟和麒麟,武官雕刻虎豹。第三种为铜符,全国百姓只要十六岁以上就必须到当地府衙领取。牙牌是身份的象征,也是生活的必需品,不得仿造、偷窃。
从天启七年起,汉国在各大州县开通远途马车。这种马车有十几个轮子,长七八米,宽三米,可同时乘坐三十多人。不但可以载人,还能运货,代收发信件。这种马车由工部统一制定时间出发,经过的路线也是固定的。这是秦雄根据后世公交客运弄出来的办法,运输始终是这个时代的大问题,很多普通百姓一辈子都没出过远门,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交通不便利。这种办法一实施,绝对能给汉国带来巨大的变化。
在很多诸侯国,马车的大小和马匹的数量是衡量一个人地位的标准,比如大王的马车用八匹马来拉,大臣的则最多四匹。而秦雄就打破这一规律,很多客运马车就是八匹马来拉。
新政策的制定已经远远快与百官接受的速度,秦雄的奇思妙想在朝堂上引来了很多争议。很多老臣认为这样有失体统,失去了王室的尊严。但百姓和商人则接受的非常快,尤其是异国客商,对于汉国的种种变化了然于胸,越发敬佩汉王的明智和果断。
有心插花花不发,无心栽柳柳成行。秦雄宫内八位佳人,外面还有魏紫君,这么多年来谁都没给秦雄生下一男半女,可才被‘宠幸’了一次的雪姬竟然有了,而且反应还很强烈。
国事的繁忙让秦雄没多少时间去魏紫君那里过夜,近一个多月都没去过,等他再去的时候,竟然听到了一个让他哭笑不得的消息。雪姬病了,经常呕吐,还特别爱吃酸的。
这话是魏紫君说的,原来雪姬这段时间来她这里的次数明显减少,魏紫君问了几次,雪姬都说是身体不舒服,到最后竟然真的不舒服起来,饭都不下去,有时甚至看到饭菜就呕吐。
“你说也挺奇怪的,好好的一个女孩子,怎么就病成了这个样子呢?”魏紫君一脸的郁闷,雪姬不来她这里,让她也很无聊。
秦雄是明白人,听这话就明白雪姬是怎么回事了,内心是有苦有甜,苦的是东窗事发,甜的是自己终于有后了。不过他内心也有点担忧:自己那么多妃子几年都没怀孕,怎么这凌雪姬才一次就怀孕了。会不会不是自己的种呢?这个时代还真没办法调查,是于不是只能等生的时候看日子,可这玩意也不一定准。
比秦雄还难受的是雪姬的父亲凌渠,眼看着离女儿成婚还有两个多月,怎么好端端的就病了呢?找了几个大夫来看,大夫脸比茄子都难看,一个个摇头叹息,就是不说什么病。
倒是凌渠的老婆明白的很,夜里偷偷地摸近女儿的闺房,端着一碗鸡汤放在桌上。
“女儿啊!别人不知道你得的什么病,母亲却能猜出**分来。”凌太太愁眉苦脸地说道。
雪姬自己是不知道的,勉强座了起来,靠在床头小声问道:“母亲,女儿得的什么病啊?这些日子可难受死我了。”
“唉……,女儿啊!你父亲不在这里,你给我说实话,你和那卢家二公子可……可有没有做过什么事情?”老太太也不好意思说的太直白。
雪姬摇摇头,疑惑地问道:“最近女儿很少出门,当然也没见过他。”
老太太又是一番叹息:“雪姬啊!你让为娘怎开口呢?你没得什么病,你是……你是有喜了。”
雪姬瞪大眼睛:“母亲,什么是有喜了?”
“这……!唉……!”女儿没出嫁就有了身孕,这时别说传出去没法见人,就是丈夫凌渠知道了也要火冒三丈,还不把女儿给杀了。老太太也没辙了,硬着头皮说道:“女儿啊,你是怀孕了。”
雪姬一下子就懵了,只感觉天旋地转,两眼发黑,一下子晕了过去。
老太太又是掐人中,又是灌冷水,折腾了一刻钟,雪姬才悠悠地醒了过来,靠在床头泪眼婆娑地发呆。
“女儿啊!这种事情千万别被你爹知道,他一辈子为人清高,要是被他知道了,杀你的心都有了。他请来的那些大夫是不敢说出真相。你先喝碗鸡汤,明天我让丫头在城里找个大夫,抓两幅药,把孩子打掉,你再养几天。只是这件事做母亲的不能不问一问……!这孩子是谁的?真不是卢家二公子的吗?”
雪姬眼珠稍微动了一下,看来没还没傻,哽咽了几下咬牙说道:“母亲,都是女儿不好……!”
“唉……都到了这份上,还能说什么?若阵不是卢家二公子的,咱们就该把婚事给退了。可这件事也不能就这么马马虎虎的就过去。是那家的公子,你告诉母亲,母亲派人上门去提亲。”
老太太不敢逼问的太紧,女儿不是随便的人,这件事一定是有原因的。万一女儿是被人侮辱的,那不是亏大发了。
雪姬摇摇头犹豫很久才说道:“娘,让我睡一会儿吧,我累了。”
雪姬晚上是肯定睡不着了,而秦雄也是一晚没睡,事情闹大了,本来想给卢二公子戴个绿帽子玩玩,没想到弄假成真,连孩子都有了。自己的身体从小时候就受过伤,搞不好确实是生理上有问题,生个孩子比中彩票都难,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岂能就这么算了。
魏紫君睡的很香,有男人的感觉真好。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秦雄就早早回了王宫,第一件事就是召见礼部尚书公羊沛。
公羊沛这段日子非常忙,礼部成立了内务司、外务司、文娱司,原有的文档都要归类存放,官员也要审核提拔。工作更加细致,作为礼部尚书,能不操心吗?
听了秦雄含糊其辞的解释,公羊沛总算是明白了点什么,原来汉王有了艳遇,搞了一个没人,关键是人家还已经订婚。这种行为在任何一个诸侯国都是大忌,男女通奸,男的一般是充军或宫刑、还有可能车裂,女的为奴,为妓,最厉害的浸猪笼。遇到这种事情,即便是官宦人家的子弟也都没办法,最多的是花钱私聊,一般来说女人的下场都很惨。
秦雄听的头皮发麻,他当然不担心自己被车裂,但是名声传出去实在是太难听,而且还有个魏紫君,自己以后在她面前必然有点尴尬。
“公羊尚书,这件事该怎么办呢?还要你在从中帮忙啊。”
公羊沛拱手说道:“汉王大可不必担心,大王的事情就是臣下的职责,这件事交给老臣,保证能办好。”
公羊沛果然是干练,不到一天的功夫,卢二公子的父亲,卢文良就跑去凌渠那里,主动要求退婚,以前送的彩礼不但不要,这次还专程送来黄金五百两,说是给凌家谢罪。
凌渠这两天正为女儿的病情担心,怕她耽误了和卢公子的婚事,谁想到卢家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跑来退婚,而且态度很恭谦,一个劲的赔礼道歉,说自己家儿子要再会帝国学艺,婚约就此退去。被人家退婚本来就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凌渠向来清高,从来没想过自己那如花似玉的女儿也能有这种待遇,一张老脸实在是没地方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