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视线顿时被吸引过去
只见从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数百米外,正在缓缓靠近。
声音在灵力加持下。
即使传播了这么远,也犹如面对面对话般的清晰。
说是缓缓靠近,但速度也不慢。
只是让在场的筑基修士有个心理准备。
突兀的出现,难免被误会。
待这人走进。
此人黑色兜帽卫衣,黑色口罩遮住了半张脸。
但众人通过其声音以及眉眼处暴露的皮肤,估摸着这人年龄应该不大。
来人正是夜游的王余闲。
就在众人对王余闲的来历进行猜测时。
蒋新月站了出来。
今天晚上,她自觉是这个场子最亮的崽。
所以带着颇有带头大姐般的气势,自来熟地主动与王余闲进行交涉,“小老弟,看你这样子也就大一或者高中的样子吧?”
孙莽看着主动跳出来的蒋新月,有些无奈,但想着她就要走了。
就随着她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暗自思量着,“小丫头,等吃了亏就能长记性了。”
“这个比赛有年龄限制?我以为到筑基,能御剑就行了。”王余闲对于蒋新月的盘问不置可否。
只是有些新奇,这群中年人中,领头的居然是个年轻女子。
“御剑可不是只要筑基就行了的。”春风得意的蒋新月有心卖弄,“其他还有一把不错的飞剑。”
说到这蒋新月看向王余闲的脚下。
才发现这人,居然一只脚一把剑,而且剑还是狭长的小鱼模样。
并且他身边还有一把小了三分之一的小鱼闪烁着红光,在他身周环动。
“额,你这是‘双板’?”
与其他人相比,蒋新月有些后知后觉。
他们都是脚踩一把飞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一脚一把的。
并且剑身还相对很迷你。
看不出“秋刀鱼”的深浅,蒋新月转而又补充道,“当然本身的武法境界更为重要。”
说到这她微微翘起了脑袋,自得之意侧漏而出。
“哇~这位姐姐好腻害哟。”王余闲浮夸地做崇拜状,转而又用平静的声音问道,“所以,你们比赛能加我一个吗?”
敷衍,敷衍至极的夸奖。
蒋新月顿时哑口无言。
想说些什么,但她又不知道从何入手。
感到自己的小心思被人家拿捏得死死的,不由地羞红了耳根。
周围几根老油条也偷笑出声。
听到周围的嘲笑声,蒋新月更是捏紧了小拳头,暗暗咬牙,心道,“臭小子,等会儿把你甩得连我剑穗都看不到。”
见蒋新月别过头不说话了,孙莽无奈地笑了笑,“当然欢迎,这位朋友怎么称呼?”
王余闲伸出食指,于身周游曳的那只秋刀鱼,归巢一般游了过来。
王余闲看着在手指周围环游的秋刀鱼,“阿秋,叫我阿秋就行。”
“阿秋的飞剑倒是别致。”孙莽夸赞到。
“还行吧。”回答很谦虚,但口罩下,王余闲却很高兴。
孙莽点点头,不多寒暄,“那我跟你说一下规则。
我们这种私下玩玩的,比不上正规的障碍竞速赛。
所以规则也很简单。
在两个相隔三千米的旗子之间往返,每次必须越过旗子。
一来一回算一次,如此往返十次。
裁判每次都是轮流来,每次两人。
如果你以后还想和我们一起的话,等会儿加个联系方式。”
规则很简单,王余闲一下就明白了。
“好,先试试看吧。我之前也没跟人比过。”
王余闲的话音刚落不久。
“酷丝,酷丝,酷丝。”蒋新月就在角落笑了起来。
一个老油条提醒道,“菇凉,脑子没毛病吧?”
“你!”正幻想着自己大出风头,偷笑笑了出来的蒋新月差点跳脚,“哼!等会儿让你们连我剑穗都看不到。”
“就会这一句?你们大学的文化教育课跟不上啊。”
“啊啊啊啊!”蒋新月跳脚。
“好了,大家在起点准备。”孙莽感觉自己像是在带幼儿园的小朋友,整天都闹哄哄的。
一杆悬浮的荧光旗,竖立在江边。
众人纷纷悬空而立。
不只有御剑的,御刀的人也有。
王余闲的身旁便是那个稍显得有些“低能”的女人。
“哼,少年人,等会儿要跟紧大姐姐哦。”蒋新月向王余闲挑衅道。
在她看来,这人就跟她初出茅庐时一样。
刚筑基不久,便兴匆匆地尝试御剑。
无论是经验还是能力都远远低于他们这群老油条。
“哦。”王余闲感受着江水的水汽,漫不经心的回道。
“酷丝酷丝酷丝,臭小子等会有你好看的。”蒋新月心中又气又乐。
当下无比期待这个阿秋吃瘪的场景了。
蒋新月暗自决定,等会儿套这个阿秋几圈后。
她再装作漫不经心的问他飞了几圈,“到时候他的脸色一定很好看,酷丝酷丝。”
“预备!”这次起点的裁判是孙莽。
随着他的预备声,众人都全神贯注,有人的剑甚至发出了清脆的嗡鸣。
“锵!”穿透性极强的剑鸣传出。
众人纷纷如离弦之箭,向江的斜对岸飞射而去。
参赛的十一个人,在空中分为上中下三层。
王余闲在下层,贴近江水。
他出发时,产生的气浪直接掀起了两米高的水花,绵延数百米。
其他人的声势则小了很多,有的几乎就像一闪而过的幽灵毫无动静。
可没有人嘲笑王余闲不懂得控制风阻。
因为他们发现,即使是在强大风阻的影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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