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不多
爱情是什么
是欲wang的收敛
是一个紧箍
在爱人面前少一些自尊
在爱情的旗帜下
不要唱自由的歌曲
爱情的格调是浪漫
生活的节奏是平淡
听钟诚偶然地说起,一个沿海城市有家房地产企业要找一家建筑公司合作,要求是成本低而且质量要过关。恰好林柯已经好几个星期没有单子给找来的那些员工分活了。
一听到这个消息,林柯就跃跃欲试,准备去争取一下。哦,不,是势在必得。跟钟诚打听好了这个房地产企业,林柯开着翼神,直奔那座沿海城市。
林柯怕被其他同行抢先跟那家企业签了合同,火急火燎地跟安仔杨芸打了个招呼,就出发了。
临走之前,林柯还去了一趟安仔的车行,叫他告诉蓝荟茹,没事儿多陪陪杨芸。
安仔一边拿着修车工具,给一辆奥迪A4做着检查,一边和林柯说:“你就放心地去吧,我和蓝荟茹替你看着杨芸。”
林柯自信地笑笑,说:“杨芸不用人看着,她,是我的人。”
林柯走的时候很急,甚至来不及和杨芸告别。林柯给杨芸打电话说临时要出差一趟的时候,杨芸正在咖啡店里发着呆。她在想,自己该不该在这个时候把自己怀孕的消息告诉林柯,因为她不知道林柯是怎么想的。和他在一起一年多了,除了领证,他们看起来似乎和那些老夫老妻没什么区别。但杨芸总感觉,林柯没有真的把心收回来,有时候,他看起来,还像是一个爱玩闹的小孩。
男人和女人思考的方式,往往不一样。林柯至今为止没有跟杨芸提起领证的事儿,这让杨芸有些害怕,至于害怕的源头,她不敢去想。
林柯已经外出了几天,合同的事情似乎是出了些问题,听他的口气至少还要托上一个星期才有回来。
没有什么客人的中午,杨芸就给自己磨上一杯咖啡,坐在临街的位置思考着她和林柯的事儿。端起咖啡杯,想了想,还是放下,重新换上一杯透明的白开水。
“宝宝,你好吗?”
杨芸摸了摸自己还是平坦的小腹,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个美丽的笑颜。
女人总是多愁善感的,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一个星期之后,林柯还是没有回来,因为他已经拿到了和那家企业合作的合约,再谈之后的合作事项。蓝荟茹时常过来陪伴杨芸,可回到家,面对着空荡荡的公寓,杨芸突然有种很孤独的感觉。
晚上,杨芸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她还在在孤儿院的生活,一个人走在路上,没有人照顾,没有人和她说话,也没有照顾她。
惊醒过来,看着漆黑一片的房间,身边感受不到往日的温度,杨芸突然很想流泪。
时光荏苒,日子一天天地过去,而我们都要老去。我们能留得住什么呢,是人心吗?就算是一个小小的别离,却是人生的一个折影。女人都是善感多情的动物,容易轻易悲伤。
林柯不在的日子,杨芸只能安慰着自己,然后在悲伤之余,还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每天坚持喝牛奶坚持多走动,还有吸收新鲜空气,杨芸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肚子里的那个小生命。
我们都只是时间的客人,来来往往,又匆匆走过,在路途邂逅相伴一身的,就是爱情。
每个孤独等待的女人的的心里,都有一个伤口,流出来的不是血液,而是柔情和伤感。
有切身经历的人儿知道,寂寞会让一个人疯掉。
不知道为什么,杨芸在梦里看见越来越多不好的画面。在梦里,她看见一个女子,一个心烦意乱的女子,那个女子杨芸似乎认识,却又怎么样也看不清她的面容。只是,很离奇地是杨芸感觉到自己能知道那个女子的心事儿。
伤心的女子到处有,人们早就熟视无睹。对于梦中那个女子的悲伤,似乎没有人真正关心。这样的情况已经延续了几千年,伤过之后的女子,被毫无理由地抛弃了。秋过冬凉之后,这样的女子多数都会被完全地忘记了,被记住的只不过一段不堪回首的回忆,还有一颗被伤过的心。
杨芸觉得那个女子就是前世的自己,又觉得不是。但她觉得这个女子,一定和林柯有着关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想,为什么会想到林柯,或许这就上天赋予女人的一项特殊能力。
在伤心的日子里,你要相信童话,或者相信胡思乱想。
杨芸就想,作为一个女人,其实她要的并不多。
那么,一个女人真正要的是什么?杨芸不知其她人是怎么想的,她只知道自己要的不是丰衣足食,也不是荣华富贵,而是在伤心哭泣的时候能有一个肩膀给她靠,不会躲开不会拒绝。打了晚上,能有一个人抱着入睡,一分钟就能睡着的幸福,就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