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脱下身上的多余物,我听到“咔嚓”一声,边疆把解下来的手表放在了床头,然后又是一个翻身,将我反压在身下。
明明已经是初冬的天气,夜里的温度却越来越高,体内的火也跟着越烧越旺,荷尔蒙分子运得也更加剧烈。
女性的身体一向敏感,在边疆进入我体内,每深一分,从下面传来的感受就变化一分。我紧紧抱住边疆的腰身,在最后一刻的时候,眼泪就这样从眼眶里流出来。
而等到真正全部进去,所有的感官仿佛停止了工作,除了疼还是疼,之前全部的美好感觉立马烟消云霄。
“很疼吗?”边疆像是察觉到什么,停在里面一动不动。
我应了声,不再作答。
边疆闷哼了声,缓缓地移动了下,续续断断地说了句:“其实我也……有些疼。“
……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在今天的日子里放烟火,窗外突然响起来的烟花爆竹声有些喧闹。
解决好所有的事情,边疆将我紧紧搂在怀里,他的下颚放在我的肩胛骨处,可能是没有控制好力道,压得我微微发疼。
“还疼吗?”边疆问我。
我:“还好。”
显然我这个答案并不能让他放心,边疆稍微探过身子要去开灯。我伸手按住他:“别开灯。”
边疆发出一丝笑声,然后又满足地搂着我。
第二天醒来,天气并不怎么好,阴阴沉沉的的乌云压得天空密不透风。我探过身子去挠边疆的腋疙瘩,不料双手却被他抓住,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前。
“别闹了,还要上班呢。”我被桎梏得动弹不得。边疆笑,眉心满是愉悦的神色,然后他细细地吻了下我的唇瓣,离去之际还故意轻轻咬一下。
“晚上一块吃饭。”
我点头,从床上起来的时候还不忘揉乱边疆的头发。
不知道是不是跟天气有关系,我总感觉最近的身子不尽如意,白霞前天还问我记忆力是不是变差了。我想到自己是最近老容易犯瞌睡,琢磨着要不要去买些补脑的营养液回来。
今天的交通挺好,运气也不错,一路过来,没遇上多少红灯。不过就快到夏氏办公大楼的十字路口上我因为一时没有踩住刹车,和前方的一辆甲壳虫追尾了。
甲壳虫的车主是一位四五十岁的女人,浓妆艳抹,过厚的粉都可以遮盖五官的模样。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车主不是好惹的主,一下车就破口大骂。
因为理亏,我只能认栽,给了她我的名片,摊手表示我会给她支付所有的维修费,到时候把维修单寄到我的住宿地址就好。
但是甲壳虫女人的态度显然是不相信我的话,拉着我手臂不让我上车,不能私了的交通问题结果只能招来交通警察。
我看了眼手机上面的时间,听着甲壳虫女人把发生车祸的经过描述给交通警听,听到她说我不想负责任要潜逃时,忍不住给自己辩解了句。
“我没有想逃走,我说了我会承担责任,是你不相信我。”
甲壳虫女人嘟囔了句:“我又不是你亲戚,干嘛要相信你。”
交通警伸手向我要驾照,职业病地训了我一句:“不知道开车时候不能马虎么,你当驾驶是开碰碰车?”
我道歉:“对不起,来不及刹车而已。”
“那么远的距离都来不及刹车,你脑子怎么长的。”
“注意文明啊。”交通警说了句甲壳虫女人,我抱胸立在车旁,转头的时候意外看到不远处的夏盛泉从车上走下来。
“发生什么事了?”夏盛泉问交通警。
交通警应该是认识夏盛泉,笑着解释说,“普通的交通事件,就这小姐把这女士的车给撞了。”
夏盛泉瞅了我一眼,又看了眼路况,对交通警说:“她是我的小女儿,我想这事可能有误会。”
交通警脸上的笑容有些尴尬:“可能是存在误会。”
夏盛泉看向车主,递给了她一张名片:“我们承担维修费,你可以把修理单寄到夏氏总部,我会处理的。”
甲壳虫女人拿过名片,也不好再说什么,悻悻地上了车。
回到公司,夏盛泉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皱着眉头问我:“今天开车怎么那么不小心?”
我:“没什么,一时不小心而已。”
夏盛泉站起身:“你这是什么态度,非要出次意外才会引以为鉴。”
我扯了下嘴:“我没有不引以为鉴啊?”顿了顿,“或许你觉得我应该写份检讨给你。”
夏盛泉的头疼病又开始发作,揉了揉眉心,挥手让我离去。
我看了眼秘书刚给夏盛泉端上来的咖啡,说了句:“容易头疼就少喝咖啡。”
夏盛泉抬头看着我,然后摇了摇头:“下去工作吧,不懂的地方多问问前辈,以后要学习的地方还是很多的。”
喉咙像是被一根鱼刺卡住,我说不出话,转身离开夏盛泉的办公室。
审核上个季度的财务报表,我用笔标注了两处存在问题的地方,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下,是边疆发来的短信,说晚上一起去福缘吃中式料理。
我回了个笑脸的表情,在按发送键的时候眼前却出现一时的模糊感。
“你看起来很疲惫。”白霞给夏盛泉送文件回来经过我这里的时候同情地看了我一眼,“是不是需要去医院看下?”
因为被胃病纠缠怕了,我上大学开始后就很爱惜自己身体,所以接受了白霞的建议,打算下个星期去医院做一个全身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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