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笑笑简直快气疯了。
之前看姜辞忧参加节目,看到她遇到重重危险。
尤其看到姜辞忧失踪的时候。
她就恨不得姜辞忧永远都不要回来。
可是她还是有惊无险的回来了。
竟然还摇身一变,变成了薄靳修的未婚妻。
她不能让姜辞忧那么得意。
姜笑笑突然想到了什么。
又开门走了出去。
姜锦辉和姚淑兰一直等到晚上七点。
才看到有车子开进院子。
姜锦辉早早的就在门口等待。
看到姜辞忧和薄靳修从车子里出来。
姜锦辉笑意盈盈的就迎了上去。
“小忧,你和姑爷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呀?”
姜辞忧开口:“我们就回来拿户口本,待会儿就走。”
姜锦辉不高兴了:“姑爷好不容易来一次,我和你妈妈当然要好好招待。”
说着看向薄靳修:“姑爷,饿了吧,小忧她妈妈今天亲自下厨,我们先去吃晚饭,一边吃一边聊。”
薄靳修的心情似乎不错。
看向姜辞忧,见她并没有特别反对。
就揽住了姜辞忧的腰:“既然回来了,那就去吃点吧。”
姜辞忧没有反对。
虽然知道姜锦辉的精明和自私,知道他骨子里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
但是毕竟她在这个家待了二十年。
何况,她现在已经是公司最大的股东。
不可能跟他们老死不相往来。
姜辞忧只希望和他们保持不近不远的距离,她不再对亲情抱有太大的期望,也不会太失望。
她对亲情已经不再执着。
很快几个人就到了餐厅。
满满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姚淑兰还在厨房里面忙碌。
看到他们来了,连忙出来打招呼:“回来了啊,还有一锅汤,马上就可以吃晚饭了。”
姜锦辉说道:“姑爷,家常小菜虽不及你平日吃的山珍海味,但是是我和小忧妈妈的一番心意。”
薄靳修看着桌子上琳琅满目的菜品,笑着说道:“岳父,岳母客气了。”
姜辞忧看着桌上的菜,嘴角勾了勾。
这些菜一看就是家里厨师的手艺。
姚淑兰根本不会下厨。
但是姜辞忧也并没有拆穿。
岳父岳母几个字,叫姜锦辉听的面露红光,心情大好。
“淑兰,把我那瓶40年代的赖茅拿过来,今儿我要跟姑爷不醉不归。”
姚淑兰从厨房出去,去酒柜那边拿酒。
薄靳修也坐了下来:“这么好的酒,岳父舍得?”
“这酒是我六年前在京都的拍卖会拍下来的,当时就想着等小忧成婚的时候开封,今儿姑爷您第一次过来,意义非凡,我怎会舍不得,小忧可是我捧在掌心的宝贝,你是他的丈夫,别说一瓶酒,就是我们姜家的整个家当,我都舍得。”
姜辞忧听着觉得有些讽刺。
若是薄靳修不是首富之子,只是一个普通人。
姜锦辉会是一副什么嘴脸,她几乎能够想到。
薄靳修笑了笑,揽住姜辞忧的肩膀:“忧忧,你爸爸说你结婚要用姜家所有的家当当陪嫁呢?”
姜锦辉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了一下。
薄靳修的目光重新扫过来:“那我作为小忧的丈夫,先谢谢岳父大人了。”
姜锦辉脑子还有点发懵。
:
他不过是想套个近乎,更拉近一下距离。
怎么就说到要陪嫁整个家当了?
对面薄靳修灼灼的目光。
姜锦辉咳嗽了一声,有些心虚。
嫁妆的事,他压根就没有想过。
倒是想过薄家会给多少聘礼。
但是姜锦辉也能够理解,薄家是京都首富,自有他们在乎的体面。
他肯定不能丢薄家的脸。
姜锦辉咬了咬牙:“那个,你们放心,小忧是我们姜家千金,我自然会准备丰厚的嫁妆,让她风风光光的嫁到你们薄家。”
姜锦辉想的是,不管陪多少嫁妆。
薄家那样富庶的人家,聘礼只会多不会少。
姚淑兰正好拿了酒过来。
姜锦辉正叫大家动筷子。
突然发现姜笑笑不在。
姜锦辉眉头一皱:“笑笑呢?”
“我一直在厨房做饭,我也没注意。”
“这孩子怎么越来越不像话了,刚刚已经跟她说过今天她姐姐要回家,怎么还不下来。”
姚淑兰起身:“我去叫她。”
门口突然响起一个声音:“爸,妈,我来了。”
几个人的目光都看向门口。
姜笑笑一身性感的小黑裙礼服,妆容精致,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
她甚至还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姜锦辉皱着眉头:“在家里,你怎么穿成这样?”
姜笑笑解释道:“爸,我刚从外面回来,你忘了,今天陈家的小千金生日宴,我刚从那边回来。”
姜锦辉知道姜笑笑今天压根就没有出去。
但是此时拆穿她也不过是丢他的老脸。
只是瞪了她一眼,然后没好气的说道:“你姐姐和姐夫今天回来了,还不过来打个招呼。”
姜笑笑袅袅婷婷的走了过来。
目光扫了姜辞忧一眼,故意笑着说道:“姐姐都好久没回来了,我还以为是攀上高枝看不上我们这个家了呢。”
姜辞忧也是声音不咸不淡:“今天想骂人,不想骂你。”
姜笑笑也是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姜辞忧拐弯抹角的骂她。
她的脸色难看极了。
但是很快,他就直接走到薄靳修的旁边。
“姐夫,你看姐姐,我不过是开个玩笑,她就这样伶牙俐齿,反正我是说不过姐姐了。”
姜笑笑说这话的时候是夹着声音的,甚至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姜辞忧听着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说完,姜笑笑还想要坐到薄靳修旁边的位置。
谁知道薄靳修直接来了一句:“别靠近我,我有洁癖。”
姜笑笑的脸上只剩下尴尬。
姜锦辉也觉得这个女儿实在是没有教养。
连忙下了命令:“你坐到那边去,别给我丢人现眼。”
姜笑笑心里气的要命,只能坐到距离薄靳修最远的位置。
坐下来之后才反应过来薄靳修那句话的意思。
心里的怒气瞬间腾空而起。
他有洁癖,她为什么不能坐到他的旁边。
她是什么脏东西吗?
姜辞忧为什么可以离他这么近?
姜笑笑咬着牙,但是此刻又不能发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