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
在场所有人都不由得产生了这样的困惑。
森鸥外注意到了这个熟悉的面容, 想起来这是自己曾经的一个手下, 虽然是底层黑手党却有着『□□无缝』这样强大的异能力。
但对方应该死了才对。
虽然是这么想着的, 但森鸥外的心中意外地没有很惊讶的情绪, 就好像早就知晓对方还活着那样。
福泽谕吉和江户川乱步倒也曾与织田作之助有几面之缘,但不太熟悉。
或许是因为注意到了其他人望向他时那种疑惑的目光,男人眨了眨眼,平静地说:“我的名字是织田作之助。”
不, 并不是问“名字是什么”这样的问题啊。
众人不由得无语地想到。
栉名安娜伸手将弹珠放于自己的眼前, 透过那颗血色的弹珠观察着眼前的男人。
“你似乎也在为和我们同样的问题而苦恼。”脸上没什么表情的银发小姑娘抬着头望着织田作之助, 用仿佛预言般的声音说道, 带着一点空灵感。
织田作之助愣了一下, 点点头, 说:“很明显吗?”
栉名安娜点点头,说“我『感觉』到了。”
对于其他人来说或许这是非常惊讶的事情, 但织田作之助只是平静地说:“原来是这样啊, 真厉害。”
他是前几个星期醒来的, 当他醒来之时, 周围的医生说织田作之助前几年受了重伤, 濒死差点没救回来。虽然奇迹般地救了回来, 但也因此陷入了昏迷不醒的状态。
醒来后的织田作之助通过之前留下来的通讯器联系完孩子们后就在做复健活动。
然而, 他只做了几天,全身都能够非常自然地活动了。
织田作之助醒来后的身体非常健康, 简直就像是全身都被治愈过了那样。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织田作之助感到了困惑, 冥冥之中有一种预感指引他回到霓虹。
在他的记忆里, 自己在几年前与名为『Mimic』的组织首领安德烈·纪德进行激烈的战斗,对方死去了,但织田作之助奇迹般地活了下去又刚好遇到了路过的名为齐木楠雄的普通男子高中生被他送去医院抢救。
而这几年一直照顾他的医生竟然也没有要求什么,甚至没有对织田作之助那么快就能够自由活动了感到震惊。
违和感。
有哪里不对劲。
并不知道医生连同自己都被改了一下认知的织田作之助这么想到。
其实他回到霓虹后还想找那个叫做齐木楠雄的好心路人表达感谢,但他找不到对方的消息,织田作之助也只好作罢。
这几天他一直神不守舍,就在织田作之助想要试试去港口黑手党里探一下消息的时候,他回到临时租的房子里时,竟然发现桌面上有个纸条。
纸条上没有署名,只是让织田作之助在某个时间去某个地方。
握住那张纸条的瞬间,一种强烈的直觉让织田作之助来到了这个地方。
望了一眼现在在场的人,森鸥外轻笑了一声,说:“看来我们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来到这里的。”
福泽谕吉闭了闭眼,不说话。
“话说回来,消失的那个『存在』认识的人还挺多的。”森鸥外继续笑眯眯地说道。
江户川乱步看了他一眼,说:“我只想起关于『那个人』的姓氏,也许通过这个你们有些人能够想起什么。”
“什么?”众人问道。
“『太宰』。”他这么说道,用那双碧绿色的眼睛扫了一眼在场的人,又重复了一遍:“他的名字叫做太宰。”
“至于后面的名还无法想起来。”
“太宰啊...”众人不由得下意识地低低呢喃道。
“不如试试将自己最近觉得不对劲的或者产生违和感的地方说出来?或者说一下自己内心深处觉得那个消失的『存在』应该是什么样的人?”森鸥外给出了一个建议。
沢田纲吉点了点头,说:“其实...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会经常把目光放在黑发的人身上。”
因为这个,彭格列那边还安排了许多黑发美人给他,被沢田纲吉通通推掉了。
“也就是说,那个『人』是黑色头发。”
沢田纲吉补充道:“而且长得很好看。”
“......”其他人不由得默默地望了他一眼。
彭格列首领表情自然地笑道:“怎么了吗?”
众人移开目光。
另一边的江户川乱步兴匆匆地拿出一个画板,说:“你们继续描述,我会试着画下来的。”
“乱步先生原来会画画吗?”宫泽贤治问道。
“哼哼,别小看我这个名侦探。”江户川乱步得意洋洋地说道,开始在画板上描绘,嘴里说道:“好了,你们继续吧。嗯...叫织田作之助的那个,你继续说吧。”
织田作之助应了一声,闭上眼回想了一下心中的违和感。
“呀,织田作。”耳边传来了一道带着点孩子气的声音。
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坐在他的身旁,似乎很高兴那样挥舞着手,兴致勃勃地说着什么。
虽然看不清面容,但依稀能够看见那手臂是缠着绷带的。
织田作之助顿了一下,说:“像是孩子那样。”
“还有。”他想了想,继续说:“应该是经常受伤的类型,身上大概会缠着绷带,带着一点药水的味道。”
福泽谕吉抱臂沉思了一会儿,说:“非常厉害的社员,聪明可靠值得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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