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范炎炎冷冷的说了一声,端着枪指着野人和医生缓缓上前。
野人和医生也看到了他,医生立即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没带武器,而那个野人却是东张西望的看了看,发现野人孩子不在,然后握着长矛对范炎炎大喊大叫。
范炎炎一把拉下保险子弹上膛,冲着野人大声威逼说:“我叫你别动!”
那医生也是被范炎炎的这个举动吓了一跳,他连忙劝那个野人,口中不知道说着什么话,那野人也安静了下来。范炎炎却是不禁皱起了眉头,野人也有自己的语言吗?如果他和野人语言都不通,那还怎么交流?
而这时,医生却是转过头来对范炎炎说:“先生,你不要紧张,我们身上没带武器!”
范炎炎吓了一跳,问:“你会说话?”
那医生点了点头。
范炎炎又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不会说话?为什么你会跟这种野人在一起?”
医生看了看周围,又问:“你先让我们看看孩子吧!不管怎么说,这事都跟孩子无关,请你不要伤害那个孩子!”
范炎炎冷冷的说:“要看孩子可以,你让他先回去,我带你去看看孩子!”
那野人一听,就疯狂的大叫起来,两眼恶狠狠的瞪着范炎炎,范炎炎听着这种刺耳的尖叫声心里就是一阵难受,他努力克制着自己内心开枪的冲动。
那医生又对野人说了两句什么,然后又对范炎炎说:“先生,我们只是想看一眼孩子,请你放心,不会影响到你看病的!”
范炎炎恶狠狠的说:“废话少说!要想让那孩子活命,就让他先回去,你跟我走!”
医生一看没有办法,又只好向野人劝说,而野人听后也是非常无奈,一步三回头的走了,消失在了丛林之中。
医生说:“先生,现在可以带我去看那个孩子了吗?”
范炎炎冷冷的说:“你先过来,我带你去!”
医生举着双手抱着头,小心翼翼的向范炎炎走了过来。范炎炎从始至终都拿枪指着他,让他走在前面,他跟在后面,押着他一路往小木屋的方向走去。
路上,医生不停的在问那个孩子的情况,范炎炎也只是随便敷衍搪塞了几句,他可没心情带这个医生去见那个孩子,现在赵嘉曦的伤势才是最要紧的,他直接连蒙带骗的把这个医生带往他和赵嘉曦居住的小木屋。
很快,范炎炎便带着医生来到了小木屋里,医生一进来就东张西望,然后对范炎炎问:“孩子呢?”
范炎炎怒声说:“少废话!先治病,治好了之后我再带你去看孩子!”
医生也生气了,他把药箱重重一放,质问范炎炎:“你为什么说话不算话?说好的来带我见孩子啊!”
范炎炎冷冷的说:“你再废话信不信我一枪打死你?”
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这个文弱的医生叹了口气,无奈的重新拿起了药箱,问:“你什么地方不舒服?”
范炎炎看着赵嘉曦的房门说:“不是我,是我朋友!你把那个柜子搬过去,把门打开!”
医生点了点头,按范炎炎的吩咐走上前去移开了门前的柜子,打开门刚要进门,范炎炎又说:“把外面的门关上,柜子抵着墙!”
医生无奈的看了范炎炎一眼,然后帮他抵好了门,范炎炎这才让他进入了赵嘉曦的房间。
医生走进房间,刚看了赵嘉曦一眼,就说:“植物性中毒!我这里正好有解药!”
范炎炎愣了一下,疑惑的问:“你为什么一眼就看出来了?到底有没有认真检查?”
医生淡淡的说:“这根本不用细看,这样的症状我见过的太多了!她是不是腿上受伤了,你给她用了草药?”
范炎炎愣愣的点了点头,虽然他没有直接给赵嘉曦用草药处理伤口,但他给赵嘉曦用的碘酒就是从植物中提取原料配制出来的。
医生又说:“山上的草药的确也能用来疗伤,但每种草药都有一定的毒性,也有过敏的成分,症状的强弱因病人的身体情况而各有不同!她的身体抵抗力还算强,不然这样滥用草药,早就死了!”
范炎炎一言不发,他知道赵嘉曦一方面或许是因为抵抗力强,另一方面他也只是从草药中提取原料配制了碘酒,还要没有直接用草药,不然赵嘉曦说不定就真的死了!
医生打开药箱,从里面取出了注射器和药瓶,抽取了药物之后,对着赵嘉曦就注射了下去,又拿出了一些口服药。范炎炎注意看了一下,他用的都是现代社会才有的工具,野蛮人部落里应该没有这些东西。
“好了,她的病情不算严重,打了这一针之后只要坚持吃药,很快就会没事了!”医生说。
范炎炎点了点头,再度看向赵嘉曦,只见她仍然沉沉的睡着,刚才被打了一针都不知道,看她睡得这么熟,范炎炎既欣慰又心疼。
医生又问:“先生,这下病也给你看好了,你能带我去看看孩子吗?”
范炎炎点了点头,他又让医生关好了赵嘉曦的房门,又把柜子搬过来抵在门上,这才放心的带着医生走出了木屋。
“先生,你不用那么防备我,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医生,身上又没有带武器,对你构不成威胁的!”医生笑着对范炎炎说。
范炎炎当然清楚,他手上拿着一把重型狙击步枪,要想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医生那是绰绰有余的。但他心里还是产生了一个顾虑,那就是他带这医生来过他和赵嘉曦的居住地点,要是放他回去,让他回到野蛮人部落之中,不知道他会不会跟那些野蛮人通风报信?会不会带着一大帮野蛮人来找他和赵嘉曦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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