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社又一次陷入忙碌。
这几天就要出关于京城那边的消息,如何快速抓住市场权,带动舆论,也是这几天林晚一直在考虑的。
如果这个时间点让文太后那边的人夺取民间的导向,这对摄政王商骁也是大大不利的。
“小姐,茶楼那边的人派人过来让我告诉你,茶楼出事了。”
碧书匆匆忙忙跑进来,把原本的平静打破。
林晚一愣,转身,紧张的询问道:
“出事了?”
最近几天林晚虽说很少去看茶楼,但茶楼一直经营得当。
“他们说好像是有人在那边买卖奴隶,茶楼的伙计不肯,说这个违背了整一个茶楼的生意还有名声,然后两个人吵起来了,那个伙计后来就被那人打了,听说还很严重。”
“碧书,你跟我去看看。”
林晚顾不得其他,放下手上的事情就准备过去。
刚到茶楼,一片狼藉。
桌椅全都倒塌在地,而在一旁受伤流血的伙计更是一大片。
目之所及,皆为狼藉。
“小姐,您过来了啊。”
“怎么回事?”
林晚一边查看着现场的状况,一边询问。
现在的茶楼根本就没办法开起来了,可想而知,事情发生的时候这边多少的客人受到惊吓,而自己这么多的伙计还在这边等待着医治。
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已经走了,只不过这边的伙计基本上都打了。”
哀嚎声不断,只是众人的口中多是对那个人的生气。
林晚的眉头没有片刻的舒展。
虽然在她刚开茶楼的时候来找茬的人很多,但是现在这么明目张胆的,在她做的风生水起的时候来找茬的还是第一个。
如此不合逻辑的行为,更应该去深究背后的问题。
“那个人是什么身份,在这边买卖奴隶?”
和他争吵的伙计出面,接上了林晚的话:
“听他的口气,好像跟文太后有点关系,所以就无所谓这些条条框框,也不管皇宫内的规矩,目中无人的样子。”
“都跟文太后有关系了,你们还敢跟他们正面冲突?”
林晚看着面前受伤哀怨的伙计,不免有些心疼。
“我们看不惯!”
“他们无非就是知道这边是小姐的地盘,然后仗着和文太后的关系,在这边买卖奴隶,败坏我们的名声。”
“茶楼确实不应该买卖奴隶,你们做得很好,今天这边我会让人过来整理,你们赶紧去看看郎中,碧书,你带他们过去,帮忙付了医药钱。”
茶楼里面只剩了几个人。
“这件事情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最近几天茶楼可以先关一下,你们也都休息几天。”
“好。”
林晚不免有些担忧,总觉得这是一些不好事情的开头。
在茶楼里面坐了已汇入,碧书回来了。
“碧书,你去查一下那个来闹事的到底是谁,我倒是要去会会他。”
“好。”
可还没等那个人的消息传过来,第二天,林晚就看到自己的茶楼和报社都登在了新报上。
“这也太气人了,这说的都是些什么啊。”
映画性子急,看到这些对小姐报社和茶楼的一些说法更是生气。
新报上面刊登了林晚茶楼买卖奴隶,并且打架斗殴的事情,更暗示这样的老板创办的京城日报根本不可靠。
而更可气的是,这个栏目登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他们消息也太灵通了吧,这么快就已经登记上去了。”
“新报和我们一直都是死对头,这件事情当时闹得这么大,知道的人肯定也很多。”
“那个人如果真的跟文太后有关系的话,这种情况下我们还要去追究责任吗?”
现在和文太后应该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这口气,她知道林晚也不会就这么咽下去。
“你觉得,会是文太后吗?”
林晚的眸色深沉了几分,倒有些看不出的意味。
“不是文太后?”
那会是谁?
“只是猜测,我觉得文太后不会管我在这边的茶楼,而且之前摄政王出面,她也不会这么快对我下手。”
“那还会是谁?”
林晚摇了摇头,只是直觉告诉她应该不是文太后,但具体会是谁,她没有头绪。
这一切,还是需要去问问那个人,到底为什么要来茶楼闹事。
“先去打听一下那个人叫什么名字,住在哪儿,我们找机会去会会他。”
巷深处。
林晚和映画打听了那个人的住址。
“小姐,他现在不会已经逃了吧?”
“这才事情发生第二天,应该还不会。”
林晚不敢打包票。
一扇木质门前,林晚敲响了门。
约莫半晌之后,里面的人终于还是开了门。
“谁呀,今天不见人。”
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拉开门,看清楚林晚和映画的脸之后迅速又准备把门合上:
“你们认错人了,你们找的不是我。”
“找的就是你。”
映画迅速抵住门,林晚抓住机会,一溜烟就钻了进去。
男人的屋子里面乱成一团,和普通的奴隶贩子没什么两样。
映画环顾四周,朝林晚摇了摇头。
“那天来闹事的人,是你吧。”
林晚的目光直视着男人,不给他任何躲闪的机会。
她一副悠闲的姿态,扯开旁边的一张木椅子,掸了掸上面的灰尘。
那人一见事情已经败露了,就大大方方承认。
“是我,怎么了。我是文太后那边的人,你也敢动我。
“文太后的人?”
林晚和映画对视一眼,而后勾唇,目光流转出一种异样的目光。
男人似乎有些心虚,手不自觉的抓着。
“这京城的人我也看的多了,不过很不巧,我和文太后还真有一些渊源,只是不知道你和文太后,具体是什么关系呢?””
“文太后是我远房亲戚,我做个买卖奴隶生意,又有何不可?”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林晚勾唇,指了指自己。
男人的目光有些不确定,随后仿佛自己给自己壮胆一样,冲着林晚大吼道:
“你无非就是这茶楼的老板,这种茶楼,文太后又怎么会放在眼里。”
“那我很想问,既然这种茶楼这么无足轻重,那么你上头的人,为什么要让你来冒这个险呢?”
林晚不紧不慢的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