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希望如长姐所说,与长姐毫无干系,否则…”林柔上下的扫视一番林晚,冷笑着。
“二妹多虑了,长姐不屑用下三滥的手段,要是想要回来,我多的是法子。”林晚轻蔑地道。
“你…”林柔被林晚气的不清,她什么都没问到不说,反倒被林晚奚落了一番,面子都丢光了。
“二妹这性子还是要多练练,易怒可不好,要是哪天怒急攻心,纵是有神仙怕是也救不回来。”林晚笑盈盈地道。
“希望长姐到了贵人面前依旧这么伶牙俐齿。”林柔隐下心里的不悦,对林晚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林柔心想着,我治不了你,太后也治不了你嘛,等明天她就向太后禀报此事,她到要看看林晚有什么本事逃出来。
“不劳妹妹费心,长姐自有分寸。”林晚喝了一口茶,心里跟明镜似的,林柔在想什么她看得一清二楚。
在两人对峙期间,林晚点的饭菜一道一道的上好了。
“长姐慢吃,妹妹就先走了。”林柔冷着脸,带着丫鬟扬长而去。
“小姐,要不要找人盯着二小姐。”银鞘低眉问。
“不必了,回去自然有人收拾她。”林晚知道今天这事不消片刻就能传到某人的耳里,她只需要看戏就好了。
“原来是真的啊,我还以为那传言是假的,看这二小姐的态度,多半属实。”在地下听了全过程的人对着旁边的人道。
“害,我原本也是这样认为,没想到啊…”
“话说,这文太后是想干什么?自己称帝?”
“嘘,兄台莫要乱说,我们哪能知道啊。”
……
林英刚刚忙完回府,在回府的路上听了街上的传闻,当即沉下了脸。
林柔正琢磨着怎么向文太后交代这事,林英就派人把她叫了过去。
林英在书房里写字,他知道林英来了,但是没有理她,依旧沉浸在写字的快感中。
“父亲。”林柔柔弱的叫了一声,便乖顺的站在一旁,等林英写完字。
一个时辰过去了,林英依旧没有停下的痕迹,林柔心里焦躁不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父亲,女儿不知哪里有错,请父亲大人指点。”林柔恭敬的趴在地上,等着林英开口。
“听下人说,你今日与你长姐发生了口角之争?”林英放下手里的笔,低头看戏自己写的字,并不看林柔。
“是。”林柔咬咬牙,委屈道。
“为何?”
“女儿一时气不过才与长姐发生口角之争。”林柔直起身,眼里噙着泪,惹人怜惜。
“你可知你做错了什么?”林英并没有因为林柔可怜的样子半分心软,他今日铁了心要给她一个教训。
“女儿不知。”林柔低下头,她不懂今日林英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可怕,她进来的时候都不敢撒娇了。
“好一个不知,跟你娘一样愚昧无知,真不知道我把你们娘俩养这么久干什么。”林英冷笑一声,说出来的话让林柔楞在原地。
“父亲,今日是我的错,与母亲无关,请父亲责罚。”林柔回过神来,连忙求情。
“你可知道妄论朝政是什么罪名?”林英叹了一口气。
“女儿再也不会了,请父亲责罚。”林柔知道今天的问题出在哪里了,她受太后的旨意是私下的,不能放在明面上。
今天她口不择言的把太后牵扯进来,在加上她今日的态度,说是假的都没人信,难怪林晚当时什么都不说,她定是在看自己的笑话。
“不会?这一次你怕是不知道会给为父带来多大的影响。”林英气的脸色铁青。
“女儿一时不察,让父亲大人蒙羞,女儿定会解决此事,不让父亲操心。”林柔重重的磕了一个头,等着林英最后的话。
“行了,你下去把,扣你月钱三月,你母亲那里也是,还有,你给我在祠堂罚跪三日,给我好好长长脑子。”林英怒气冲冲的出了书房,留林柔软趴在地上。
林晚回到府里没多久就知道了林柔被罚的消息。
“小姐,这惩罚真是轻了,我看啊,就应该让二小姐在里面呆上几年。”碧书抱怨着。
“你还想怎样,这事本来就不大,要是在不依不饶的,父亲那里说不过去。”林晚轻笑一声,并没有顺着碧书的话说下去。
她怎么不知道林英做给谁看的,说到底还是他的仕途重要。
“小姐…”碧书还想说什么,林晚淡淡的看了一眼她,碧书闭上了嘴。
五日后,林柔在院里躺了两天后,去找了太后。
“小姐,二小姐进宫,另外杜太师昨日回府,今日急匆匆地上朝去了。”银鞘在林晚耳边低声道。
“行了,准备一下,等杜太师下朝后,我们去拜访拜访。”林晚看了一眼外面的天,风轻云淡,是个好日子。
“皇上,杜太师求见。”太监对皇帝行礼,尖声道。
“快请进来。”
“老臣参加皇上。”杜太师向皇帝行礼。
“太师不必多礼,太师可有事。”皇帝知道杜太师年事已高,没事不会来找他。
“皇上,臣却有一事相请皇上做主。”杜太师也不绕弯子,直接说明了来意。
“哦?你说的可是真的?”皇帝敲了敲了桌面,神色不明。
“老臣所言句句属实,请皇上明察。”杜太师俯身鞠躬。
“等朕查明后,定会给太师一个交代,太师还是早些回府,这身子骨可禁不住折腾了。”皇帝把杜太师支走后,沉思了一会儿,让后让小德子找人去查杜太师说的事。
与此同时,太后宫殿内。
“臣女参见太后。”林柔跪在地上,前面文太后喝着茶。
“起来吧,赐座。”文太后喝完一盏茶才让身边的宫女把林柔扶起来。
“太后,臣女有事告知太后。”林柔又啪的一声跪在地上。
“说吧。”文太后把茶盏重重的放在桌上,桌子与杯底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林柔身体一抖,头低的更低了,文太后心里嗤了一声,她还以为是个有胆子的,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枉费了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