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司徒悦终于回过神来:“你不要枉想还能再捉弄我了!我是不会上你的当的。”
不论他说的是真是假,她都会将这当成一种玩笑。
她的心,只会牵挂在从前的沐珩身上,而非现在与之完全对立的圣子殿下。
“噢?你不相信本殿下?那要如何证明呢?”
拓跋沐珩将她的身子扳过来,让她紧密的与自己贴合:“方才说了那么多,看来你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假如不是因为在乎你,我为何会直到现在,还未曾占有你?”
他的重点,此时正高昴着头,狠狠的抵压住了她……
那种灼热,隔着里衣,她也不难感受出来,心下迅速一沉,有些害怕,现在自己的力量与他比起来,仍然还是弱了些,她要怎样才可以顺利逃脱?
她的唇,被他死死的堵住。
温泉的作用之下,她觉得头脑有些胀胀的,整个人都陷入一阵昏沉当中,只能任由他这样死死的拥吻着,很快便被她给逼到了温泉池的一角,这样,他便越发肆无忌惮的狂热的吸吮着她的甜美,放开她的唇瓣,一路直吻上了她的SU胸……
伸出舌,轻巧的含住那茱臾一点,极有技巧的轻轻抚动。
司徒悦伸脚,欲将他弹开来,被他身形一压,整个人直被逼得缩回来,越发被动的承受着他的狂热。
“司徒悦……本殿下只是想向你证明,若想要你,你压根反抗不了,你的力量,是追赶不上我的。”
他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自她的身前抬眸,那双瞳孔,邪美无双,染着一丝浅笑。
司徒悦大惊失色,这一次,他是来真的了吗?
她最害怕面临的事情,难道真的会发生?
他的指尖,已经顺着D腿一路往上游移,所触到的肌肤,无一不燃起火一般的灼热。
“不,不要!”
她拼命的摇头,此时浑身上下唯一能动的,竟然只剩下这张嘴,她闭上眼睛,一脸痛苦的低吼,“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屈辱的泪,就这样无助的滑落。
在他的跟前,她终究还是抵挡不过他的强大。
“在这儿,将她拿下!”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此时救星似的奔了了过来。
有一大群人正朝着这边奔走过来。
拓跋沐珩无可奈何之下,唯有停下动作,松开了司徒悦,一脸愠色的看着前来的人群,盯着带头的那名黑袍人就是一阵训斥:“你们不要命了是不是?敢闯入这里?”
“属下等奉圣皇殿下的命令,来将司徒姑娘带回去。”
来人一惊,吓得急忙跪下,“如有冒犯,还请圣子殿下恕罪。”
“带她去哪儿?她现在就在这儿,哪儿都不去。”拓跋沐珩挥手,示意众人赶紧退下,不要扰了他的大好兴致,此时某个地方,实在是忍得有些痛苦之极。
司徒悦将身子全部缩在温泉水中,只露出一个脑袋来,见到这个阵状,估摸着请她去肯定没好事,可是总比在这儿让拓跋沐珩给欺负了要强上百倍。
“圣皇殿下亲自下的命令,无人敢违抗,殿下,还请您能让属下等顺利带走司徒姑娘。”
来人并未退却,而是径直将圣皇的原话说了出来,“圣皇殿下还说让您也一同前去。”
事已至此,拓跋沐珩唯有命众人:“你们转过身去,谁要是敢调过头来,本殿下便弄瞎他的双眼。”
司徒悦看他一眼,迅速起身,抓起自己的衣衫便往身上套。
他则一脸坦然的欣赏着她的窘状,待自己穿好之后,一把伸手牵住了她:“跟在本殿下身边走,至少安全点。”
想到他此前想做的事情,司徒悦本能的就要挣扎:“你放开我,我又不是三岁孩童,不需要像个布偶一样让你恨不得拿根绳子把我绑在你的裤腰带上。”
“你最好听话一点,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拓跋沐珩的眼里,流露出凝重不已的神色。
父皇如此兴师动众的派出这些人过来找司徒悦,他最终还是知道了么?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知道这事迟早有一天,父皇是会知道的,只是不曾想,竟然会这么快……
他的脸色,此时冷峻的骇人,司徒悦唯有被他半拖半拉的带到了黑暗神殿之内。
光洁的地板上,冷清清的倒映出二人的身影,殿内极静,静得只听得见二人的脚步声,四面的壁面之上悬挂着的烛火,也在此时显示出诡异的冷清……
每走一步,拓跋沐珩都显得格外的小心翼翼,眼底的警戒也异常明显。
难道说,黑暗神殿里此时已经布满了重重机关不成?
正这样想着,身形突然被人凌空托起,拓跋沐珩抱着她一跃朝前,避开了正前方投递过来的一道银色的网……
圣皇命他们来,是为了试探他们的功力不成?
对自己的宝贝儿子肯定不至于,那么,圣皇这样做,肯定就是为了对付她了……
那张网并没有如此轻易的就放弃,而是从另一个角度又铺盖了过来,司徒悦纵身一跃的瞬间,拓跋沐珩也与她一同跳起,拉住了她的手,二人一齐被网住了……
“这是什么东西?”
司徒悦不解,为何这样一张看似普通的网,竟然能将她与拓跋沐珩一齐网住。
“这就是天罗地网。”
拓跋沐珩抬眸,拉着她一道起身,看似普通的网却在此时突然收紧,使二人只能维持这种趴在地面的姿势,无法起身……
透过网眼,司徒悦看到圣皇的身形缓缓显现出来。
“父皇……”
拓跋沐珩出声唤道,眼里的神色,颇为不悦:“您将我困于这天罗地网之中,是为何故?”
“还用问我吗?你与司徒姑娘一道前来,是何用意认为我不知道?此事,无法商量,我不会让你冒这个险。”
圣皇的眼里,皆是凝重,“下月便举行登基仪式,你将成为新一任圣皇,司徒姑娘,便是当日的活祭品。”
司徒悦闻言,瞪大眼睛,活祭品?
言下之意是要杀了她?
庆祝拓跋沐珩当上圣皇?
那也不用拿她的血来庆祝吧,这么残忍。
“她不行。”
拓跋沐珩突然伸手,轻轻的圈住了她,语气郑重:“父皇,他是孩儿这五百年以来,第一次心动爱上的女子,怎么可以让她成为活祭品?她可是我此前身为王爷时娶的王妃,父皇这样做,未免太残忍了些。”
他的大掌,传给她一种异常温柔与安定的气息。
使得司徒悦不由得侧过脸去看向他,是因为这是特殊时期,自己觉得特别脆弱,才会有这样的感觉吗?或者,也可以将这称之为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