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脸儿烫乎乎(4)(1 / 1)

脸儿烫乎乎(4)

心肝儿早就飞出天外的何菲儿,被这突来的意外惊得只顾抱头大叫。Www.Pinwenba.Com 吧男人急急捂住何菲儿的嘴,“菲儿,是我,是我!”

噢,肖爷啊,你的出场要不要这么让人惊悚?不知道人家菲儿妞早就魂儿不附体了么?

拉下女人的手,“菲儿,菲儿是我,你怎么吓成这样?”看看自己的衣着不像魔鬼。

反观女人,脸白的不能再白,一双眼睛里全盛满了害怕,浑身颤凛得像筛糠。

嘴巴嗫嚅着看着他,竟说不出话来。

噢,老天,她女人比森林里的小白兔还容易受惊,看他把她给吓得!心里自责着,但他更清楚,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一阵血液逆流,肖逸阳浑身怒气见长,看着女人怕成这个样子,再大的火气也被她咬牙吞下,深深呼吸着,抱紧女人哄:“没事儿了,没事了,有我在。”

看着女人,眼睛透露着温柔,抬眸之际眼里闪着野兽的危险光芒。

他是该行动了!

好一会儿,何菲儿才挣脱了恐惧,紧紧搂住男人的腰,带着哭腔说:“带我走,带我回家,我要回家……”

“好……我带你回家,咱们回家。”

第二天,何爸爸的手术进行得很顺利,很成功,一家人对骆嘉禾博士感激不尽,只顾着接连不断地说着:“谢谢,谢谢!”

骆嘉禾只是淡笑着点了个头:“做医生的救死扶伤是应该的,不用谢我,如果真要感谢的话,你们应该谢的是另有其人,而不是我。”

又点了点头,骆嘉禾先行离去。

该谢谁啊?

何菲儿,何妈都很疑惑,何爸沉着一双眼也没有任何表示,何蕊儿挑了挑眉起身去药房部取药。

取好药准备下楼的时候,何蕊儿刚好看见一个高大身影,往这边走过来。

她停住没有动,待到男人走近了,这才冷冷地说话了:“是你吧!”

肖逸阳一怔,似乎没有想到竟然有人在这里等着他,弹弹自己的衣袖,推推自己眼睛,望向那个傲然挺拔的女人:“什么是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小姐,还有,你是谁?”

肖逸阳拿眼睛上下扫了何蕊儿一眼,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哟,送上办公室来的小姐?”声音带着些揶揄的邪恶,倏地转了调调,“闪开,爷对你不感兴趣!”

冷冷的声音,似乎要把人冻成冰棍。

肖逸阳的话,令何蕊儿想起了曾经的一个早上,脸不由得一阵发红了,似乎自己的腰又隐隐作痛了。

按住腰,何蕊儿骄傲女王的名衔也不是白喊的,只见她昂起了头,冷冷地扫了眼前的男人一眼:“哼!你这种男人我也不稀罕,没担待,只想玩儿女人不负责!”

心脏一抽,肖逸阳咬牙,金边眼镜下的眼眸变得很危险:“谁玩儿女人不负责了?小姐,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辞。”

何蕊儿懒得给他打哑谜了,直接挑开来了说:“肖逸阳先生,玩儿了女人,与背后在医院打点安排,找骆嘉禾医生,是两件完全不同概念的事情,别想以此抵消。”

这女人,不简单啊!至少比她妹妹脑子好使!心里这样想着,肖逸阳也不跟她玩捉迷藏了,双手插兜,微微勾动着红唇:“那你想怎么办?”

挑眉,标准的意思是:开个条件来,爷尽量满足!

看着这男人一副冷漠绝情的样子,何蕊儿心底的气,噌噌地往上冒,亏那个死丫头宝贝得跟心头肉似的,没想到根本就是一只白眼儿狼。

何菲儿啊何菲儿,你脑子里全装浆糊了?

脊背挺得笔直,何蕊儿紧握双拳:“如果你敢对她始乱终弃,我会跟你拼命!”

一句话,字字珠玑,字字冷漠中透着一股狠。

不过,肖爷是谁呀,他不是惯会说这种话的人么?

拧眉,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对女人,除了何菲儿,他对谁都没有耐心。

“好!我等着!”遂转身大步地下楼。

瞪着前面的背影,何蕊儿真恨不得自己的眼睛会杀人。

他等着?

等着她去找他拼命?

该死的臭男人!浆糊脑子的笨丫头!

她傲,他更傲,她冷,他更冷!

第一次遇到这么强劲的对手,何蕊儿觉得很挫败,男人的背影就快消失了,她才大吼了一声:“我要你让世人知道她!王八蛋!”

男人的脚顿了一下,但他没有回头,又继续往前走了。

由于手术很成功,何爸心情也乐观,一边做化疗,一边服用中药调节,他恢复得很好。

在医院待够了的何爸坚持要回家,医生看他身体无碍特许了他回家,但是必须坚持服药,定期到医院检查治疗。

就这样,一家人开开心心回到了何宅。

也不知过了几天,何爸突然让何菲儿还是自己去外面住,别跟她眼前晃来晃去。

何菲儿讶异了。

“爸,你怎么可以赶我走?”何菲儿有些不能理解。

何海天叹了口气,闭闭眼,女儿在人前开心得什么似的,背地里,天天看手机,一张如花的脸越来越没光泽。做人父亲岂能不知道女儿的心事?

何妈妈自是发现了这一点,跟着附和:“走吧,走吧,眼前看着心烦,记得每周回来看爸爸就成。”

“妈妈……”何菲儿还想争辩一下,何爸补充了句,“都跟外面飘了八年,这么回来不是白搭么?”吸了口气,何爸带着些沉重,“去吧,等找到了你要的东西再回来,爸爸在家等着。”

这么多年她已经很自私了,现在爸爸病着,而姐姐……她不愿再去想她令人心痛的身世,什么事都不重要了,爱情能当饭吃么?亲情才最重要,现在她就想和他们一家人好好待在一起。

至于……至于那个男人,还有二十天她就和他是永不相交的两条平行线了,她就可以安安心心陪家人了。

心沉甸甸的,她吸了口气。

“快走!”何蕊儿口气恶劣地吼,甚至已经把包包塞进了她的手里,“你这正主儿的千金小姐是不是想待这儿把我这冒牌儿货赶走啊?怎么?待家里守着,是害怕我卷了何家的财产潜逃?”

尖锐又恶劣的声音,刺痛了所有人的耳朵,不过更痛的是心。

她知道爸爸妈妈,姐姐都是成全她,姐姐甚至不惜揭自己的伤疤赶她走。

“姐。”何菲儿鼻子一酸,倾身抱住了姐姐,“别跟这儿撒娇,我不吃这套!”何蕊儿吼完,末了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带不回来你的男人就别回家!”

望着眼前的别墅,何菲儿觉得仿佛一个世纪都没有看到了,进了屋,就开始到处查看。

屋子依然整洁亮白,想来钟点工是有定期来打扫,推开她的卧室,一种熟悉的味道传来,那是只有她才能闻得出来的味道,淡淡的男人的阳刚味。

闭眼深深呼吸,她仿佛看见自己和他在这床上死死纠缠,翻云覆雨的画面。

扑在床上,贪婪地嗅着枕间他留下的味道。

在何家她是没有觉得什么,躺在这床上她才发现,她想他了!非常想!在这让人怀念的大床上滚来滚去,她特别想睡一觉。

呃!

不!她有些脸红地想,特别想搂着男人的腰好好睡一觉。

看看时间才四点多,她有些抱怨时间过得太慢,拿过电话,给男人发了条短信‘我回来了’便躺着闭上眼,着迷地呼吸他的味道。

恍惚间,她觉得脖子上痒痒的,一会儿胸前痒痒的,湿湿的,有只苍蝇一会儿鼻子,一会儿额际,一会嘴上飞来飞去,打扰着她睡觉。

好烦,她眼皮沉得抬不起来,挥手想要赶走苍蝇。

啪!

什么声音?

手上怎么肉肉的感觉?

心里一惊,倏地睁开眼,一张放大的俊脸近在咫尺,一双眼睛正恶狠狠地瞪着她。

呃?

看看自己的手,她意识到了什么,歪歪嘴,掀开唇:“我,我赶苍蝇……啊……”

男人已经欺身压住了她,抓住了她的手:“女人,得瑟了?连你男人也敢打?”

语气是恶狠狠的,可是一双眼睛里早已经暗潮涌动。

只瞟了一眼,何菲儿就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她偏头看看窗外,天儿大亮着呢?抖索着唇,“喂,现在是白天啊,你……唔……”

小嘴儿已经被男人含住了。

肖爷办事儿需要白天黑夜分得那么清楚么?

香甜的味道,刺激得男人的神经完全亢奋了起来,浑身的血液开始沸腾,激情开始燃烧,他管他妈现在是什么时候,现在他就要把这女人吞进肚子里。

手迅速地急急到处游移,嘴使劲儿地在女人的红唇上作怪。大抵是歇得太久了,男人竟浑身带着兴奋的颤抖。

迷糊了意识的女人,也有些急躁,小嘴主动回吻着男人。

狂了,燥了,两人玩儿起了脱衣秀的游戏,只不过不是优美的展示,而是有些疯狂,有些暴戾。

“哗”他撕了她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