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石官邸。
“长腿,你说她在看啥?”
“你问我,我问谁?”
红发巫女款款坐在窗前眺望远方,秀美的俏脸上没有表情,美眸很是空灵。
绘梨衣像是老僧入定,坐在窗前眺望外面的景观已经数个时辰了,苏恩熙和酒德麻衣也是睡完慵懒的回笼觉才发觉的。
“老公~你觉得呢,”苏恩熙娇喊一声,然后像条水蛇一样缠上了路明非。
“薯片妞,你这顺竿子往上爬的本事还真是见长进啊,”酒德麻衣冷笑一声,默不作声地往路明非旁边挪了挪。
“你笑别人的时候能不能看看自己?你靠那么近干嘛?想分蛋糕啊?呵呵,真是死鸭子嘴硬,”苏恩熙白了她一眼。
“哼,要你管?”酒德麻衣哼了一声。
“两位爱妃,莫要胡闹,寡人的头疾都要发作了,”路明非苦笑连连,两只手却是不听使唤的缠别人腰上了。
“其实我也很想知道她在看什么,今天上午,她除了在玩玩具,就是在看窗外,”芬格尔严肃的表情像是一个名侦探。
对于一早起来就看到路明非和诸多女人好上了这件事,芬格尔丝毫没有感到奇怪,反而觉得这是正常情况,根本不值得研究。
属于是用屁股想都知道答案的问题。
绘梨衣突然又不看窗外了,转头喝了一杯热腾腾的大红袍茶水,然后把两只素白的手伸进小箱子里捣鼓,从那一堆玩偶里拿出了一只小怪兽还有一只奥特曼,放在一起相互碰撞,然后又从里面拿出了小汽车还有芭比娃娃,让芭比娃娃坐在小汽车上面呼呼兜风。
“根据我的分析,绘梨衣的心理年龄应该不会超过18岁,甚至更低,”芬格尔推了推自己买来cos柯南的黑框眼镜,然后说出了这句类似“真相只有一个”的话。
“这还用得着你说!”路明非翻了个白眼,朝他比起中指。
“我觉得,与其说她是幼稚,不如说她是心灵纯净要更加贴切,她好像从来都没有被外界所污染过,”苏恩熙说。
“如果你百分之八十的时间都是在病床上度过的话,你也会像她一样,”酒德麻衣说。
“这话从何说起?”路明非疑惑。
“我在帮她找那箱子玩具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她的卧室其实就是一间病房,里面有很多医疗设备,包括每一期的病例,”酒德麻衣看向绘梨衣的眼神似乎有些怜悯:“病历上说她身负皇之血,超高纯度的龙族血统会影响她的身体健康,如果不是老……老板出手相救,她多半活不过三十岁。”
“哈哈!长腿!你害羞了!你其实想叫老公的对不对?但是你没敢叫出来!那可真是太好面子了啊,长腿妞!”苏恩熙指着酒德麻衣捧腹大笑,最后那个字尾音拉的特别长。
“闭嘴!蠢货!这是重点吗!”酒德麻衣的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
“对我来说,这就是重点!”苏恩熙做了个鬼脸。
“你可真是罪不可恕!”酒德麻衣忍不了了,起身一记龙抓手抓住她的要害,然后揪住苏恩熙的双马尾抽她屁股。
“还敢不敢乱说话了!”
“承认错误,死不悔改!啊呀呀!”
谁料芬格尔听闻泪声具下,哭哭啼啼的样子和他满脸络腮胡的长相,反差感十分强烈。
“芬格尔,你哭啥?”路明非给他整懵了。
要哭也得我来啊,怎么你芬格尔抢戏了?
“实在是太可怜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愿意收她做妹妹,”芬格尔泪流满面。
“我介意,”路明非斜睨了他一眼。
“靠!无情!”芬格尔川剧变脸。
路明非懒得搭理他,走到绘梨衣的旁边,坐下来摸了摸她的头。
绘梨衣抬起头,呆呆地看着他说:
“Sakura,我们都是小怪兽,会被正义的奥特曼杀死的,对吧?”
路明非愣了一瞬。
虽然他想不明白绘梨衣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但是他露出可靠的笑脸,呲牙咧嘴的说:“我是超级大怪兽,没有奥特曼能打得过我,敢惹我们的奥特曼,我们就打倒他!”
“真不愧是你,莽夫,”芬格尔暗暗地啐了他一声,忍不住吐槽。
“Sakura,你真厉害!”绘梨衣抱住路明非,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然后小声的说:“Sakura,你会保护绘梨衣的对吗?”
“会的,我以斯巴达的名义起誓,”路明非抚摸她的后背,希望能给她安全感。
“师弟~我也想被你保护捏~”芬格尔贼头贼脑的想凑过来。
“滚开滚开!女报地址,男自强!”路明非一脚踹开芬格尔。
“真是无情,”芬格尔抛媚眼,泫然欲泣。
“口区……”路明非恶心干呕。
这时侍女敲门进来了,她鞠躬后说:
“苏小姐,您需要的衣服已经准备好了,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去试一试尺寸吗?”
“好的,我这就过去,”苏恩熙点头说。
侍女鞠躬退下。
“衣服?什么衣服?”路明非很疑惑。
“晚上你就知道啦!”苏恩熙眨了眨眼睛。
“神神秘秘的……”路明非嘟囔。
苏恩熙和酒德麻衣架着绘梨衣出了门,直接前往了更衣室。
路明非实在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于是打开鹰眼透视了一番。
她们所在的更衣室很讲究,里面粉红粉红的,充满了少女感,三个美女在房间里面换衣服,路明非看见了她们玲珑的娇躯,还有那些比较特殊的服装,比如说什么白丝袜女仆、真皮裤女王、纯黑色的丝绸连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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