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格尔像是秘密特工那样,酷酷的走到野田寿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年轻人,能让本家少主亲自来处理你的问题,我只能说你大祸临头了。”
野田寿给他弄得愣住了,半天没吐出一个字。这倒不是因为芬格尔西装打领人模狗样,而是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完全是英文。
这是什么鬼?突然有一个外国人搞的神神秘秘地,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说了一堆鸟语,他想干啥?他想表达什么?
“八嘎牙路!你是谁?我跟你很熟吗?”野田寿反应过来,拍开他的手。
劈啦!
晴天霹雳!
芬格尔目瞪口呆。
“语言不通果然是一件很让人伤感的事情,”芬格尔装逼失败,黯然离开。
“你就是野田寿是吧?”源稚生说。
“是又如何?”野田寿说。
“那么,相信你一定认识这个,”源稚生敞开了自己的风衣,露出了里面的衬衫。
野田寿看见衬衫上的浮世绘图案,瞬间就明白了他们是来自本家的人。他心里已经开始惶恐了,明明只是很小的一件事情,没想到居然连本家的人也惊动了,而且还来了这么多人,每一个似乎都不好惹。
野田寿感觉事情大条了起来。
“那个……那个……如果可以的话,请大家不要动用武力,店里的东西虽然不值钱,但是如果有损坏的话,肯定会造成损失的,”麻生真壮着胆子,弱弱的说。
“请你放心,我们都是爱讲道理的文明人,绝对不是那种喜欢动武的野蛮之辈,”路明非露出微笑。
源稚生嘴角抽搐,见鬼的文明人,你要不是个莽夫,樱井明能被你打成肉酱?
这家伙,果然面对女人就换了一副嘴脸,当真是色中饿鬼。
“那……那我就放心了,”麻生真缓过气,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这倒不是路明非看了上了麻生真,只是觉得看到麻生真,仿佛回到了曾经的高中时期,那个时候衰仔还暗恋着女文青,麻生真的装扮和当时的她相差无几,尤其是头上的发卡,这倒是让路明非有些睹物思人。
要不是自己趁早挽救了那个女孩,她估计已经成为了那个阔少抛弃的玩物了吧?
“混小子!年纪轻轻就来混黑道,你不会以为自己很酷吧?像你这种年纪就该在学校里好好接受知识的熏陶!”芬格尔一副大叔训斥小孩的表情,拿着手机在那里播放机翻的日语。
他已经开始狐假虎威了,如果眼前这个少年敢再对他说一个不字,他就要吓他“本家少主在此,你还不切尾指谢罪”!
“喂芬格尔,捉弄人真的很没有意思,我甚至在怀疑你是不是已经彻底被这里的气氛给带偏了,如果可以请正常一点,”楚子航说。
“什么带偏!我这叫融入!融入当地的风土人情!净瞎说!”芬格尔激动的像只斗鸡。
从一开始的“语言不通”黯然退场开始,芬格尔就一直想找回自己的面子,现在机会来了却碰到人拆台,他能不激动才怪。
源稚生没有搭理他们,只是冷冷的对野田寿说,“姓名,年龄,家庭住址。”
本家办事还查户口的吗?
野田寿心里嘀咕,嘴上只能一本正经的回答:
“在下野田寿,十八岁,平成六年五月四日生,双子座,属狗,家住东京都新宿区xxx街xxx号,头目是我表哥,野田组的二代目野田浩三,我是即将继任的三代目!”
源稚生有点给他弄懵了。
这回答的也太详细了一点,怎么有种名门望族自报家门的感觉?
“野田组么?之前那个负责修新宿区下水道的小帮派么?既然你们现在在这里收保护费,为什么敢擅自调高保护费率?难道你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么?”矢吹樱冷声道。
“我只是吓唬吓唬他们……想让他们按时间交保护费而已……”野田寿说。
“吓唬?你难道不知道玩具店是不需要交保护费的么?”矢吹樱说。
“呃……这个……”野田寿挠挠头,欲言又止。
矢吹樱已经失去了盘问他的兴趣,转头对麻生真说,“是你打的求助热线对吧?麻生真小姐?”
“哈伊!瓦达西!”麻生真深鞠躬,颤巍巍的说,“玩具店遭到黑帮威胁,以这里的营收只能支付租金,根本无法承担额外的保护费,店主说如果他们还赖着不走的话,只能把这里关掉了……我不想失去这份工作,于是在朋友的帮助下,就冒昧的拨打了贵方的求助热线,实在很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野田寿诧异的看了一眼麻生真,刚想说什么,矢吹樱就握着一柄短刀横在他的脖子上,冷着脸说道:“这件事可大可小,但你没有决定的权力。费率是各大帮会的领袖共同决议的,不是你这种小角色可以提意见的,你已经触犯了家族的家规,现在我完全有权力可以当场裁决你。”
“请手下留情!这位先生没有做很过分的事情,只是来看了看漫画而已,请你们原谅他吧!”麻生真鼓起勇气说。
她吓得双腿发抖,脸色苍白。
没想到自己竟然给野田寿带来了生死之危,她原本的意思也就只是想警告警告他,把他从店里赶走就好了,根本就没有想过要他命的想法。
“既然事主都原谅你了,那么你的死罪就免了吧,”矢吹樱冷冷的看了一眼两人,松开了野田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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