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当然是趁着这个机会,冲过去臭骂加图索家的王八蛋,让他们别把主意打到老娘身上来,我自己的婚姻我自己做主,我不是任何人的牺牲品!”诺诺霸气十足,她生气起来还是那个威风凛凛的女王。
“好!有种!我欣赏你!”
路明非呲牙咧嘴的坐进副驾驶。
“这是我的事,你别跟过来,”诺诺皱起眉头说。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而且加图索家这群王八蛋不是要恶心我么?这还不关我的事?”路明非摩拳擦掌,“我们必须给这群蠢货一点厉害瞧瞧!”
“你怎么你比我还生猛?”诺诺愣住了。
“我今天还就是要给这加图索家上一课了!”路明非呲牙咧嘴,“开车!看我莽不莽他就完事了!”
“好!纯爷们!我喜欢!”诺诺哈哈大笑。
布加迪威龙引擎轰然咆哮,化成一条银灰色的流光往山上跑,车上两个疯子在疯狂的“芜湖”乱叫。
围观群众目瞪口呆。
“嗡!嗡!”
结果又有一辆纯白色的阿斯顿马丁从车库里开了出来,零开着它直追而去。
他们更加傻眼了。
“别发愣了!咱们也快跟上去看看吧!”芬格尔抓着奇兰的胳膊在那里使劲摇晃。
“噢噢!”
奇立马反应过来,他连忙从车库里面开出一辆奔驰大G,芬格尔二话不说就往里面坐。
“开快点!可别迟到了!”芬格尔催促。
“你怎么不开你的?”
“脱线!你看我像买得起车的人吗!”
奔驰大G发出轰鸣,直追而去。
一群人这才反应过来。
“咱们也快跟上去看看吧!”
“诶谁有车!捎我一个!”
……
卡塞尔学院,山顶,校董会议室。
与其说是会议室,倒不如说是一个独栋建筑,它外壁采用的是坚硬的白色大理石,窗户很窄小,看上去就像个小小的堡垒。
外面专用的开阔停车场几乎停满了车辆,清一色的是豪华汽车,兰博基尼、捷豹、奔驰、劳斯莱斯……
唯一格格不入的,只有一辆和那些豪车同样占据了一个车位的橘黄色山地自行车。
落叶翻飞,银色的劳斯莱斯轿车盘山而上,最后在白色的建筑边上停稳。
司机下车,他弯腰拉开车门,以手遮挡在车门上缘,以防贵客不小心撞到了头。
一只金色的高跟鞋轻轻踩地,修长的小腿带着令人惊心动魄的美。
穿着高跟鞋钻出轿车的不是贵妇,而是一名面容精致的年轻女孩。
她的外貌看上只有二十岁左右,但她的眼神犀利的就像是三十岁。
她化着传统欧洲宫廷的贵妇妆容,脸上蒙着丝绸面纱,腰上是昂贵的掐腰套裙,外面罩着的是裘皮坎肩。
她细高的鞋跟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冷冰冰的脸上却有股子逼人的女王气。
她就是伊丽莎白·洛朗,卡塞尔学院校董之一,芳龄二十二岁。
洛朗家族是欧洲最大的辛迪加之一,从事矿业和金融业。
她的父亲死于空难后,她不得不中断在皇家美术学院的学习继承家业。
她长得很漂亮,也很自以为是。
但她的确有这个资本。
门口的昂热一见到她来,迈着大步向女孩张开双臂,热情洋溢的说:
“伊丽莎白,我的孩子,来的正巧,快来快来。”
“谢谢你,昂热。”女孩拥抱他,和他行欧式贴面礼。
“你看上去又漂亮了一点呢,我还记得你在伊顿公学穿校服的样子。”昂热说。
“你倒是老样子,时间在你身上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伊丽莎白说。
“时间总是会对我们这些糟老头子慷慨一点,”昂热伸出一只手臂让她搭。
女孩挽着他的胳膊上楼,像是老迈却依旧英俊的父亲带着如花似玉的女儿初入社交圈。
“温莎还是没来?”
“嗯,谁知道她在忙什么呢。”
堡垒的门从里往外缓缓地闭合,随着四把古老的重锁同时扣合,它完全被封闭。
昂热坐在会议室内一张长桌的尽头,这里像是古代苦行僧清修的地方,没什么光亮,只有一列烛台,照亮着所有人的脸。
会议室内一共六人,四男两女。
坐在昂热两侧的是两个很老的男人,他们穿着挺括的黑色西装,深红色的手帕塞在上衣口袋里。
左边那个拄着拐杖,是弗罗斯特。
右边那个捻着紫檀佛珠,嘴里念念有词,显得格外不靠谱。
剩下那个男人年纪四十岁左右,他穿着一身明黄色的运动服,右手边搁着自行车头盔,看上去就像是骑自行车来的,十分格格不入。
至于两位女校董,一位是伊丽莎白。
另一位则是一位很年轻的少女,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淡金色的头发盘在头顶,还带点婴儿肥的小脸表情严肃,像个精美的娃娃。
她身后甚至还有一名戴白手套的管家,昂首挺胸,目不斜视。
昂热摇了摇手中的黄铜小铃铛,“人已经到齐了,那么我宣布,本次校董会议正式开始。另外,事先声明一下,从不出席的那位还是没有出席,加图索家也依然派出的是我们的老朋友弗罗斯特·加图索,代替他的哥哥庞贝·加图索出席。”
昂热指了指身旁拄着拐杖的老人。
弗罗斯特加图索拈起自己面前的铜铃摇了摇,摇铃说话是校董会的传统,以防彼此打断,“本次会议的发起者是我,我的主题也很明确,S级新生路明非在校园内大搞不正当男女关系,败坏校园风气,我要求校董会予以路明非血统评级降级,裁决结果举手表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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