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地
陶悠还没有什么感觉呢,就见女人指法一变,双手迅速的捏合成型,卡啦啦符篆的黄表纸迅速的化为飞灰,陶悠的衣服也再那个地方开了一个口子,和符篆上面的字迹完全的相同。Www.Pinwenba.Com 吧陶悠的身上也多了一个很诡异的纹身。
这个时候才感觉到不好,自己肩膀的左边就是有纹身的那一边现在经脉已经被完全的封死了,整个左边肩膀正在渐渐地失去直觉。
女人在金甲金人的身后探头看了一眼,双手挥舞,两张符篆又飞舞在半空中,这一次这两张要比刚刚爆掉的那张速度快上不少。
这两张攻击的路线也和刚刚的那张不一样,那张是轻飘飘的飞在半空中,这一次的两张径直奔着陶悠的下三路就来了。
陶悠可是领教过符篆的厉害了,那里还敢硬抗,怪叫一声,撒腿就跑。
女人眯着眼睛计算了一下陶悠的速度,轻叹一口气,双手往地面上摔了三次,三具一模一样的金甲金人出现把女人围在核心。
女人敏感的发现用肉眼已经完全无法扑捉到陶悠的身形,满眼的全都是残影,只好应用了一下消耗十分大的乌龟壳战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玉牌空间内,老头子连酒都不喝了,坐在那里大骂陶悠,各种网络词汇层出不穷,一张都快被胡子掩盖住的嘴跟个喷壶一样,要是陶悠神识在玉牌空间内,一定会那个小本在那记录。
“我说老爷子,骂了这么久了你就不渴?坐下好好的润润嗓子。”第二识难得的劝了一句,怎么说他也出自陶悠的神识可以说两人本为一体,听了老头子骂了这么久了也有些脸红脖子粗的。
“这个二货我还能对他抱有什么幻想啊?,你说说,好好的时间机遇都被他给一一的浪费掉,怪不得这个小子混了快三十年了还一个**丝。”老头子倒是听劝,坐下喝了一杯,老头子旁边的蛊虫倒是依旧半扬起半个身子,依依哦哦的接替了老头子。
“闭嘴!”第二识冷冷的看了蛊虫一眼。
蛊虫好像很害怕的样子,缩了缩全都是脚的蛇身,不做痕迹的往老头子的脚边靠了靠,乖的就跟一只狗一样,应该有的虫王风范全都没有。
“怎么听了老朽的骂词不舒服了?跟个虫子叫什么劲,有时间你多感化感化你的本体,就他那一瓶子不满半瓶子逛的早晚的吃大亏。”老头子对着第二识说道。
“您还真是高看我了,我有什么办法啊,陶悠您又不是不知道,就是个混吃等死的家伙要不是让人欺负到家门口了绝对不带反击的。”第二识摊开手。
第二识也感到奇怪,按理说,第二识和本识应该相当的接近,但是自己和陶悠偏偏差的很远。
“说的也是,陶悠那个不踹不走的样子让这个小姑娘欺负欺负也好,这个小姑娘的身手还真让我看出点茅派的样子。”老头子这会已经完全的平静下来喝着小酒说道。
“这个姑娘是茅天师的传人?怪不得陶悠会如此的惨。”第二识陪着喝了一个,嘿嘿的傻笑。
要是茅派您可能不知道,但是一说茅山教您就应该知道了,一门三天师那是相当牛叉的存在,和龙虎山天师教并称华夏天师的发源地。
天师教玩的是五鬼搬运,使唤阴物,茅山教玩的符篆应用,沟通天地,都是一等一传的神乎其神的牛叉玩意。
陶悠运气好的出奇,十六强的时候就遇到,茅山教最近的入世弟子。
陶悠被两张符篆逼得满场飞奔,在观众看来,这就是强权者被弱者打翻在地,这个时候不狠狠的踩上两脚等待何时啊,一时间满场的嘘声全都给了陶悠。
陶悠的注意力完全的集中,心神也高度的凝实,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但是总这么躲避也不是回事啊,自己的真气总有用完的时候,对方只要勾勾手指就能和符篆沟通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有多大的消耗。
想到这里,陶悠忽然好想有了一丝明悟,对方是怎么和符篆沟通的?指法是一方面,肯定还有更深层次的沟通,不然不可能符篆在她的手中好像是自己胳膊的延伸一样。
只要自己能切断对方和符篆的联系,符篆就是不攻自破,但是对方和符篆是怎么联系的呢?一定要想个办法找出来。
陶悠总是感觉有一个很简单的办法就这脑海里,但是隔着那么一层薄薄的膜就是想不到,陶悠抓狂的几乎都想用脑袋去撞金甲金人。
因为对陶悠的速度十分害怕,女人只一次只是用符篆和陶悠周旋,金甲金人只是用来防御,一丝一毫的破绽都不露给陶悠,准备把陶悠给磨死。
陶悠正在努力想办法的时候,女人也有一些焦急,金甲金人可是有时间限制的,到时候消失了自己还是要输,一咬牙,手指舞动,一把的符篆飞了出来,好像散射出来的箭矢一样,誓要把陶悠给插成豪猪。
此时的陶悠真的陷入了绝境,符篆太多了,虽然极力的闪避,但是依旧被一枚符篆粘到腿上。
这枚符篆是火属性的,砰的燃成一缕火苗,陶悠的裤子可瞬间就化为飞灰,紧接着腿部也被灼烧。
这火还不是大火,但是歹毒无比,紧紧的贴在肌肉上甩脱不掉而且还不熄灭。
强烈的疼痛一下子就把陶悠给点燃了,妈的老子不发猫你当我病危啊,还想火化了我,你奶奶个腿的。
陶悠全身真气疯狂运转,液态真气再一次受到震动,开始震荡起来,蓬勃的真气带出一股血剑从陶悠的腿上喷出,血剑同时也把火苗带走。
火苗在地面上犹自燃烧很久,烧的地面上的瓷砖一阵阵的青烟冒起,微风一吹就飘散的到处都是,火苗早已把瓷砖烧的变为沙子。
陶悠毫不理会向着自己飞来的符篆,扬天怒吼,一头短发在一瞬间居然张长了,乱发飞舞状似疯魔。
女人的脸上也第一次从那种有恃无恐的状态变得凝重起来,她知道对面的陶悠已经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