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不能惹的夏晨(1 / 1)

不能惹的夏晨

我急忙松手,向后弹开,避免了自个儿爪子变成压缩饼干的命运。Www.Pinwenba.Com 吧

看着眼前排列得整齐的树木,我感到头皮一阵一阵地发麻。

那已经不能用“密集”来形容了,我眼前的一颗颗树,简直形成了一道天生的“门”。

我不死心,又绕着这片林子的四周走了走,结果发现∶这片服常林的四周,通通形成了由一根根服常木组成的天生的“门”!

绝对是天生的,土生土长的,并且无加工无污染,因为这些木头连根都还扎在土里!

可是偏偏就是那么奇怪,这些树木间,竟然连一丝缝隙都没有,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可以说,这片树林,已经被月殇封闭了。它以防御者的姿态,拒绝任何人再以任何方式进入这片树林。

都是夏瞳干的好事!

我围着林子的外围绕了几圈后,终于放弃了找个缝挤进去的想法,同时在心底将夏瞳唾弃了五百遍啊五百遍……

毕竟连蝇兄都飞不进去,我这小小人类还是不要作死了!

我抬起头,估摸着这些树的高度,开始认真地考虑起走“空中路线”的主意。

仰头望了望黑压压的树干,我终是叹了一口气,放弃了再次进去的想法——

人家已经说得够清楚了,好走不送都说了N次了,我还屁颠屁颠地蹦回去搞毛啊!

“毕竟小爷也是要脸面的啊……”我长叹道。

“脸面?哎……我一直以为你的脸皮是航空母舰的甲板厚度……怎么,难不成其实是狗不理包子皮的厚度,你还会害羞?”

我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大跳∶“谁?”

“嘿嘿嘿嘿嘿嘿……”

诡异无比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上方响起,我猛地抬头,只看到即将破晓的天空。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诡异的声音再度传来,这次是在我的左耳边,妈的,老子都感觉到有东西在吹老子的耳朵了!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那声音再度传来,这次是在我右耳边。

我猛地一个右勾拳向右边砸去,却砸到了空气里。我的右手边什么都没有,反倒是我因为惯性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我大吼∶“他娘的……夏晨你个孙子!别玩了!有种出来跟老子单挑!”

他娘的,夏晨那个小屁孩,以为捏着鼻子讲话老子间听不出来了么?!天真!老子高中英语考试时,听力不好老子还抄个毛线的抄!(作者友情提示∶英语考试时,做选择题,不论是听力部分还是笔试部分,都是可以用听的哟!至于怎么听呢,听你后面或前面的仁兄写字母时比划的声音就可以了哟!比方说A是三划,C是一划,B是和D都是两划,但是D比B快哟!)

我朝四面八方望了望,没有发现夏晨那孙子的影子,只好朝天大吼∶“你他娘的给老子出来!!!!!!!!”

大清早的,我就被这孙子吓得不轻,气得眼睛都红了∶“你丫的别老躲着!有种出来……唔唔唔嗯唔……”

我吼得正过瘾,然而突然间,一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手,瞬间捂住了我的嘴,另一只手还死命地勒住我的腰,让我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等那双手松开,我恶狠狠地转过身,还没来得及发作,就感到肩膀一沉,随即一道黑影从我的眼前晃过,带过的风把我的刘海都掀了起来——

“宾果!完美落地!达令~一小时不见,有没有想我嘞?”

一道十分十分欠揍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随便揉了揉刘海,忍无可忍地转身,结果差点儿被夏晨的装束给雷到外太空——

只见夏晨一脸得瑟到家的表情,身上插满了大小不一的树枝,手上还拿了两根,笑得一脸傻气。

我看着看着,突然就有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你……你丫的在干嘛?终于傻了吗?”

夏晨一脸被侮辱到的表情∶“老子智商无敌!你他妈的才傻了呢!老子这是掩护装备!是防护措施!”

问东扯西的。我摇摇头,掐了掐他的脸,看着这大好小青年,遗憾道∶“看来是真傻了。”

夏晨平生一恨别人动他的脸,二恨别人说他智商低。我当时很光荣地把这两处地雷都捅了、把夏晨的隐藏人格给炸出来了,于是,我杯具了……

只见夏晨突然低下了头,沉默了半晌,当我感到奇怪时,他又猛地抬起了头!

在那瞬间我发现∶夏晨双眸的颜色,变了!

之前他瞳眸的颜色只是稍微偏琥珀色而已,基本上是深咖啡色,没有他哥的眼睛透明得那么明显。

然而他瞳眸的颜色变了,变得跟他哥的有八成相似了!不,不止是眼睛的颜色,连眼神……那样冰冷的眼神,是夏瞳的眼神!

“夏、夏晨?”

他不说话,只是冰冷地盯着我。

“夏、夏瞳?!”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呼出这个名字,然而就在那瞬间,夏晨的手,动了!

我吓得猛地向后退去,同时手一抖,将一直捏着的衣服“啪”地一声摔落于地,里面包着的琅玕珠滚了出来。

“碰!”

夏晨速度太快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个飞拳直接砸晕了。

……

我醒过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帐篷里,脑门生疼生疼的。

我用手摸了摸脑门,结果摸到一处凸起,霎时疼得龇牙咧嘴。

我挣扎着坐起来,仔细看了看周围,发现我躺的这个帐篷,正是我之前搭的帐篷,我的背包就放在我旁边。

我扯过来,拉开背包的拉链,从里面翻出了一小块镜子,对着我的脸观察我的脑门。

结果我就发现∶我的脑门上、额头那个位置,凸起了鸡蛋大个的包!

这还不是最惊悚的,最惊悚的是∶我帅气的刘海已经被两根钢针交叉着别上去了,看上去傻不拉几的。然而这还不是最傻的,更傻的是∶而我的脑门上正泛着一层亮晶晶的油光,很明显是抹上了油。

我心道不好,就拿小指头蹭了点儿,凑到鼻子下闻了闻,发现果然是猪油!

靠!

“如果小孩子不小心碰伤了脑袋、肿起了大包,那么在大包的位置处涂一层猪油,然后轻轻地揉,这个大包就会很快消失。”

——这是我爷爷传下来的土办法,他们那代人脑袋磕伤了,就喜欢像这种整。我拦都拦不住。

所以,我小时候住在爷爷家时,因为淘气而时常磕伤脑门。而我每次一磕伤,我爷爷就必定会用这种土办法、把我的脑门搓得油亮油亮的。

但是那只是在小时候。那时老子年轻不懂事,被这些个爷叔们牵着鼻子走,从没想过世界上还有一种专治跌打损伤的干净、卫生、专业的药,比如说云南白药……

我看着油亮得冒金光的脑门,觉得这光芒真是特别特别熟悉。

放下镜子,我无奈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得,能把我弄得那么傻不拉几的,除三叔以外没别人了!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三叔、俺爹、俺二大爹(二叔),他们几位老人家都继承了我爷爷的“优良”传统。小时候每次我顽皮磕伤了脑门,他们之中不管是哪一位,只要看到了,必定用猪油把我往死里搓……

幸好我长大后就自立门户了,这些个叔伯们也都不太管我了,要不然,我哪儿活得到现在啊!憋都被猪油憋屈死了!

我又叹了一口气,正憋屈着呢,突然间就听到帐篷外传来一阵歌声,且越来越近——

“啷你个啷啊小情郎~啷哩个啷啊啊啷哩个啷~~~妹妹你船上睡的真熟啊~情郎我岸上把你望~~啷你个啷啊妹妹啊~啷哩个啷啊啊啷哩个啷~~~情郎我岸上守着你啊~等你醒来一起乐逍遥~~~啷哩个啷啊啷哩个啷~~乐逍遥啊乐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