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留言
走进一看原来是两人高一人宽的大木雕,木雕人首鸟身,毛色涂有斑斓的颜色,作反弹琵琶、振翅欲飞之状。Www.Pinwenba.Com 吧
此木雕奇异之处就是会根据人苦闷表情发出不同的音乐,音乐动人心脾能让人忘记烦恼。
“不错啊!这声音!”易康一瘸一跛的进了屋里。
“这玩意儿还是唱我的脸比较好听!”孙雪晴对着大木雕做了一幅又囧又苦瓜的脸。
果然大木雕识了孙雪晴的脸后奏响起了一首非常好听的歌声。
“此鸟叫妙音鸟。”不知什么时候丹增出现在了我们身后。“它乃佛教传说,是半人半鸟的神鸟,被作为佛前的乐舞供养。”
佛教传说中喜玛拉雅山上栖息着一只神异的鸟,名叫妙音鸟,它的嘴上有七个音孔,通过每个音孔能发出不同的单音,随着季节变化它便吹奏不同的曲调,美妙动听,抑扬顿挫。它寿命一千岁,临近死亡时进入狂喜状态,在四周堆集易燃物,然后绕圈在极乐状态中跳舞,吹奏各种乐曲;当吹奏终极乐曲时,周围立刻燃烧起来,它便从容地投入火中,然后变为半人半鸟的形态。不久,在温暖的灰烬中孕育出一个蛋,时机一到,便孵出自己的后代。就此,一只鸟又诞生了,继续以往的奇异生活,然后又燃为灰烬,再度轮回。
妙音鸟?我托着腮帮子回忆着我脑海里的思路。我又想起寻找八部琵琶关键的两居诗“身是菩提树,心为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和“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按照我的思路只要找齐两句诗中同时出现的的物品就可以找到八部琵琶:菩提、明镜台和尘埃。
如果我没猜错菩提应该就是《般若波罗蜜多经》。《般若波罗蜜多经》就是用 菩提树制作而成,所以树上才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这股清香应该就是菩提香。
明镜台已经入手。起初我以为尘埃就是寻找佛冢里有灰尘的地方,看了我想错了,尘埃应该指的就是妙音鸟!
我思索了半天,凑上前去,仔细观察妙音鸟。因为离妙音鸟很近,几乎都要把脸贴上去,所以我闻得到了刻妙音鸟的木头上也有香味,只是木头没有密封加上岁月漫长,导致香味不明显。
我嗅了嗅妙音鸟上的香味,又闻了闻《般若波罗蜜多经》上的香味,果然两者一样。
难道!我把目光移到了妙音鸟的身后,我发现妙音鸟身后有一个正正方方的凹槽。
我让徐沫拿出静心台,然后我拿着静心台走到妙音鸟身后用静心台比对了一下那个正正方方的凹槽,结果是完全吻合。
我懂了!原来是这样!我将静心台对着凹槽塞了进去,用力往里推可以推动,推到最后静心台完全和凹槽边成了同一个水平面。
妙音鸟木雕不在歌唱,它的前底座忽的向外打了开来。
“快看!妙音鸟上有机关!”孙雪晴惊呼道。
我急忙绕到了妙音鸟的身前,可惜的是妙音鸟里空无一物,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我惊呼道。
“谢文!里面有字!”徐蕾用手电筒往里面照道。
我寻着徐蕾指的方向望去,我发现妙音鸟底座内壁里确实写着字,只是这些字看起来更像是符号。
其他人是看不懂的,唯独我能看懂:“我的孩子,当你看到为父写的这些字时,证明你也来到了这里,不得不相信宿命,我们承担的太多,八部琵琶与亡碑为父已经带走,一切的谜底存在于二十四新宿中,当你找到答案的时候,或许你会憎恨,那你就去憎恨吧,恨能让软弱的人变的坚强。”
我把父亲写的这些文字念了出来,我不敢相信会在这里看到消失不见的父亲留下的文字。
“丹增!你到底是谁!”我忽然转身,这些文字一瞬间让我控制不了自己,我 一把抓住了丹增的衣领道,“是你一直暗中指引着我破解掉了一个一个谜团!你到底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丹增很淡定的说道。
“谢文!”一旁的孙雪晴见我发狂担心的叫着我的名字。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我恶狠狠的盯着丹增道。
“出家人不打诳语。”丹增冷静的说道。
“住手!谢文!”
我还想发作,徐蕾走上前来将手按在了我的手上,她对我摇头示意我适可而止。
“啊!”
就在我紧拽着丹增不放的时候,忽然门外响起了几声凄惨的叫喊声。
“不好!”徐蕾立马赶了出去。
我要以大局为重,所以我气急败坏的松开了送,瞪了丹增一眼跟在大家的后面出了屋子回到了殿里。
殿里康达倒在了血泊中,吉家两兄弟被利器割破了喉咙已经一命呜呼,莫枼衣趴在康达的身上满身是血,背上插着几张超薄金属制的扑克牌。
“是谁干的!”徐蕾跑到康达和莫枼衣的身前瞪着眼睛,一脸愤怒道。
“是……周丹丹……”康达边说着边嘴里吐出血来。
“他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康达说的话对我来说如晴天霹雳般。
“哼哼……没想到她居然是内鬼,他和一个穿燕尾服的男人把灵童的舍利抢走了……”莫枼衣躺在康达身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我望了一眼莫枼衣身上的扑克牌和杀害奥克兰的一模一样,只是奥克兰是一下致命,莫枼衣只是伤了皮肉。
“是Mahjong干的!”我说道,“莫枼衣身上的扑克牌和奥克兰身上的一样!”
“那就说的通了!周丹丹原本不是Mahjong组织里的人吗!虽然她是间谍!”易康说道
“先别说那么多了!你们别说话了!莫枼衣和易康还有的救!”孙雪晴立马根据二人身上的伤做出了诊断。
“我需要帮手!徐蕾你是唯一的女生,你来帮我!”孙雪晴说着命令我和徐沫将康达还有莫枼衣抬进了方才的房间里。
我和徐沫安置好了康达还有莫枼衣后被孙雪晴请了出去,接下来的时间里她与徐蕾一起再房间里为康达和莫枼衣做着临时救命的手术。
我、徐沫还有丹增等候在外面。
“没有想到周丹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徐沫一拳打在地上,“我可把她当做朋友来着!”
“此周丹丹非彼周丹丹!”我靠着墙挖着头说道,“我以为只是自己想多了,没有想到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什么意思?”徐沫问道。
“你想想刚在海舟与我们别离的人,怎么会突然以康达熟人的身份出现在这里!”我说道。
“可是以周丹丹的行为举止和面貌我真看不出她有什么问题!”徐沫说道。
“嗯!”我点头,“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以为是我多想!”
“尘世之间有太多东西会迷乱了双眼”丹增盘坐在地上,紧闭着双眼,我现在很反感看到他老是做出一副神秘的样子。
我一个人坐在一旁静静的等待手术完毕,一个人回味着父亲留下的话语。
父亲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没有静心台又是怎么打开妙音鸟身上的机关。围绕父亲身上有太多的迷,现在对于他除了留下的话语完全无迹可寻。
对了!我脑袋里灵光一闪,徐沫和徐蕾的父母跟我父母一样都是御守的后人而且都参加了那次绝密的任务,说不定能从他们身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我立马将我的想法告诉了徐沫,
徐沫低着头无奈的闷哼了一声:“我虽然跟父母是在同一个屋檐下,但心与心的距离却在千里之外!自从他们回来以后就派若两人了,以前家里虽然没什么钱,但是父母都很疼爱我,带我出去玩,给我买好吃的,现在他们对我不理不睬,早上很早出去,晚上很晚才回来,只有他们又做出了什么好的发明给我时才跟我说说话,话的内容基本都是如何去用这些古怪的玩意!题外话一句都没有!”
“对你表示同情!”我拍了拍徐沫的肩膀,“那徐蕾呢?”
“徐蕾一直认为母亲的死和他父亲脱不了干系,他们一直都是死对头很少说话!徐蕾他父亲也是那种大男人主义,沉稳,闷骚!”徐沫说道。
看来我们三人的父母都有一个共同点,绝密任务回来以后就像变了个人和自己的孩子都不怎么接触。
除了在石家村得到的那本日记透露了父母们的行踪,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他们到底遇到了什么,做了什么,想干什么!
还有Mahjong的目的何在,我们在死林遇到的周丹丹到底是谁,一切的一切都把我绕的云里雾里。
还有一件事就是既然父辈已经将佛冢里的亡碑取走,那么很有可能墨脱的亡碑也被他们取走,既然如此我们何必冒这个险对抗洛松拉杰,我们可以没到墨脱的时候从其他路回到拉萨。
当然我一个人也做不了主,只有等徐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