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男人喊非礼
皇甫嵩这才勉强止住了大笑,没好气的道:“你小子是嫌我老了?”
“不敢不敢,我的意思是,我这年龄都够做你儿子了。Www.Pinwenba.Com 吧”
“好啊,那我就收了你这个干儿子。”
啊我可不想认你这个干爹。“将军你想啊,如果我做了你的干儿子,又一夜之间成了军师,我的预测又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恐怕这样别人会说将军任人唯亲,可能众将不止不会认可我,甚至还会动摇军心啊。”释浪说的头头是道,可皇甫嵩听后又是放肆的大笑起来,“你这小子,说来说去到底什么意思啊?”这话可谓话里有话,皇甫嵩是想啊,你这小子是害怕当了我义子就不能娶我女儿啦!
释浪现在很想问一句:你他妈什么意思啊!不过还是忍住了。释浪不是傻子,当然知道皇甫嵩话里的意思,心想这皇甫嵩这么快就把女儿给卖了,真不是一个负责任的爹啊。
这种节骨眼上,自然是要转移话题,“将军,既然我现在也是个军师了,这么着也得给我安排个地方凑和凑和吧。”没客气,释浪也不想客气,自己人还客气个什么劲啊。
“好,我会找人给你安排的。”
“那好,我现在很想睡觉,刚才我睡得正香就被蝶儿叫醒了。”
殊不知释浪这埋怨的话在皇甫嵩听来又是另外一个意思了。把这小子叫醒?看来自己的闺女和这小子睡一个房间也属实了,甚至还很可能睡一张床。
如果此时释浪知道皇甫嵩在想什么,恐怕当场会一口血喷出来吧,释大侠纯粹就是有贼心没胆,可怜释浪现在还是个小处男啊。
也没再多说,皇甫嵩派人带着释浪来了个不错的屋子。嗯,虽然比现代的差了十万八千里,但与之前皇甫嵩的屋子有如云泥之别,释浪的是云不说别的,就单说这面积就比皇甫嵩的大上了几倍,足有近两百平方米,家具不说应有尽有,但也是基本俱全,当然,这“基本”是东汉末年大家的标准,这也让释浪不禁暗暗赞叹皇甫嵩的牛逼,带头节俭。
熟悉了下新家,既来之则安之,睡了吧。
“释浪,释浪!”
释浪刚想睡个觉,就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还一次无奈,走出寝室开门去。
“谁呀?这么没礼貌,要加我‘释军师’,没大没小的。”开门释浪又被震到了,面前的是皇甫蝶,虽然换了身士兵的装束,估计是为了不引人注目吧,但是那柔和的曲线已经出卖了她。
星星早已爬上了天空,月弯儿羞羞答答挂在那儿,为万物、为军中月下的二人洒下暖和气氛的月光。一阵凉爽的夏风轻抚而过,皇甫蝶脸边的发轻轻摆动,缭绕在她嘴角,给一张无暇的脸上淡淡的红晕作着陪衬。
深夜,孤男寡女,释浪这猥琐的家伙又想到了些不好的事。
然后。
想归想!
“看什么看啊。”皇甫蝶开口将释浪从遐想中拉了回来。
释浪这才收敛下目光,一脸坏笑道:“小妞,深夜男装来找本军师干嘛啊?”
皇甫蝶白了释一眼,弄得那贼人们大咽了口涶沫,皇甫蝶一步跨入了房间,将门关上。
“你干什么,别关门-站住,再过来我要喊了。”可笑,一个大男人喊非礼。
“喊什么?别给我支开话题,我问你,那事你和我父亲说清楚没?”
“开玩笑,本大侠出马,一个顶万,你父亲那还不是小菜一碟。也许是我才华太横溢了,在你爹的盛情邀请下弄军师将就将就。”说着还摆出副高人的模样。
皇甫蝶听释波那事解决了后,心里一决大石也放下了,“你不吹会死啊?”
皇甫蝶现在很想走,目的达成了她一刻也不想和面前那讨厌的小子待在一起。
“信不信由你,我可是可以预测未来的。”这东西那么好用,不多用用那就太浪费了。
对于释浪能预测未来,皇甫蝶当然不信,“好啊,那你预测预测我的未来是怎样的?”什么预测未来啊,那是历吏记载,再说了释浪以前连皇甫蝶这个名字听都没听过,鬼知道以后会是怎样的。
没法儿,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释浪脸上的猥琐笑意骤然全消,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正气,一旁皇甫蝶在那儿感叹,这小子变脸也太快了吧。
闭眼,嘴唇微动。
睁眼,苦笑,眉头微皱。
什么是人才,这就是人才!那些个导演不知是眼瞎了还是怎么了,怎么会让释浪这样的人才去跑龙套。
释浪开口了不过眉头却是皱得更凶了,“蝶儿,我们星罗一派的预测未来不能预测与自己相关太大的事,与自己相关大,与消耗的法力,要的修为是成正比的,而你,会走在我的生命中,我的修为还不够。”沧桑,释浪的表情是十分严肃的,声音也突然得十分沧桑,说完后释浪自己居然又没想到自己会说的那么暧昧。
皇甫蝶似乎是被那沧桑的声音惑住了一般,下意识的点头,不过下一刻就反应了过来,一顿粉招呼。
打完,收工,释浪可怜兮兮地目送皇甫蝶离开,觉去了,说话这顿皇甫蝶揍的可不重,挠痒痒的力气,释浪宁愿被这样揍一小时,也不愿初次见面被摔那一下的。
美美的睡上一觉,醒来时看了看手表,“八点过。”穿上套那皇甫嵩命人拿来的衣服,洗漱完毕,太阳喜人地挂着,桌上早有早餐摆着,不客气的扫荡一空。
“哦。走吧,你叫什么名字?”释浪反正无聊,那姓皇甫喊自己去,就去吧。
“小人周旋。”
释浪大方的拍了拍周旋的肩膀,“别什么小人,军事的叫人。以后我就叫你周兄弟,你叫我释大哥就行了。”明显周旋比释浪大多了。至少人家也有二三十岁,释浪今年才十,明显是那贱人赚了。
“这个怎么行呢。”周旋纠结中。
“周兄弟,带路吧。”
两人东走西窜,来到了一间屋子的门口,“军释大哥,就是这是了。我先退下了。”
释浪敲了敲门走了进去,有很多将士分席而坐,正中坐着皇甫嵩,释浪眼神一晃,并没发现皇甫蝶,舒了一口气。
皇甫嵩示意自己坐他旁边除他外地位最高的位置。
不一会儿,人差不多来了百余位,皇甫嵩见人都来齐了便道:“战事紧急,这些天诸位都辛苦了。”听了皇甫嵩的慰问,众人似乎习以为常,异口同声的道:“皇甫将军辛苦了。”
皇甫嵩呵呵一笑,向诸将道:“诸将,我向大家引见一人。”说着手指向释浪。“这是我们的军师,姓释名浪,才华横溢,据说修为特别高。”
随后众人一一打了个招呼,释浪也是不冷不热的回应。
众人相见完毕后,皇甫嵩直入正题,“,今日我将诸将召来,不为别的,只为商议破黄巾一事,先前朱隽将军巳经传消息来了,今晚火攻黄巾,大家准备好,若今日黄巾来战,胜者不可迫击,败者不可死战。”随后,皇甫嵩将晚上火袭黄巾军的事分布下去,一切安排得繁而不乱,释浪自己来这个地方就只是和大家认识一下,顺便听听这火攻的安排有什么漏洞,其实就算有些漏洞释浪也听不岀来。
正在众人正欲散席,忽闻喊声大震,“报黄巾贼将张宝前来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