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至极的男人1
五一过后,天就热了起来。Www.Pinwenba.Com 吧
沙土地上的各种草木疯长,各种野花也竞开绽放。
王有明站在车间楼上的保管室看着那些在废钢渣中,扒废钢的女人。
女人们因为太阳照射与刚倒下的废钢还散发着余热,所以很多的女人都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单衣,勾着身子在废渣中扒。
而此时,那些倒废渣的犯人则趁倒斗车的机会,去伸手揩女人们的油。
王有明不屑地呸了一口口水,走下楼来,走到调度,向云中办公室邀请向云中一起去冰厂取冰棒。
正在忙的向云中就随手从柜子里拿了一些冰棒票,给王有明,让他一个人去取。
监狱在热天给每个犯人配了高温费,但不直接给现金,而是给冰棒代替。冰厂与三监区只隔了一条小马路,其他监区取冰棒都是由干部取。但三监区与冰厂近,都是内围墙外,方便,所以三监区的干部就委托各中队调度代取了。
向云中在王道德与王有明下队第一天出工时,就请他们俩一人喝了一瓶啤酒与盒饭。
王有明第二天则不光回请了啤酒与盒饭,还让送盒饭的苗嫂炒了几个小菜。
王有明通过向云中知道苗嫂的老公是干部子弟。原来是一个轻工,因为与另外两个轻工盗窃柴油机被判了五年刑,送到了几百里外的一个农场改造。
苗嫂则是从农村嫁到这里给轻工做老婆的,原来与轻工一起在柴油机厂上班,老公被判刑后,她就辞职了,与老公的嫂子邹姐一起开了盒饭店。
有不少从农场来探监的犯人家属因为经济困难都只买盒饭吃,再加上三监区有六百多个犯人,其中一些条件好的也偶尔吃盒饭,因此生意还算可以。
王有明提了个铁桶到冰厂门口望了望马路两头,见没有人注意,就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二张十块的丢给冰厂门口收票的晓红,让晓红去同她姐姐讲,中午送两个盒饭给他王有明,外带四瓶啤酒。
王有明说完就进厂提冰棒。冰厂很小,只有七八个女人,都是一些干部家属。其中最小年龄的就是门口收票的晓红,今年二十岁。再就是发冰棒的女人,三十岁,其她的都是四五十岁的了。
今天不开炉,只出废渣,三监区二中队出工的人少,只出了两个组。王有明取了七八十个冰棒就回车间了。
王有明将冰棍分给两个组长后,就去找向云中,一个组长告诉王有明,向云中安排好工作后,就让干部送进监区了,因为没有什么事干。
组长要王有明同干部讲一下,下午早点收工,进监打牌。王有明答应了。
中午,几十个人都在午睡,王有明则坐在保管室等盒饭。
十二点,苗嫂提着两个盒饭与四瓶啤酒来三监区了。
无论是苗嫂还是邹姐,每次送盒饭都会选择这个时候,因为她们俩知道:这个时候不会碰到狱侦科的人问。
当苗嫂来到大保管室放下盒饭时,王有明从口袋里摸出了两张五十块的钱给苗嫂,让苗嫂以后每天送两个盒饭来给他。
苗嫂接过钱问道:“向云中去哪里了?没有上班吗?”
王有明笑道:“他没有上班,你想他就明天中午来。”说完王有明伸手拧了一下苗嫂的屁股一下后说:“屁股都这么松了。”
苗嫂伸手轻轻打一下王有明刚才拧自己的手一下后娇嗔道:“看你这么年轻,不学好。”
王有明对苗嫂戏说道:“我不学好,你学好,你还同向云中那老家伙乱来!”说完王有明对苗嫂坏坏地笑了,又伸手拧向苗嫂。
苗嫂骂道:“你小子,新来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天生该坐牢!”
王有明一听,一把捏住了苗嫂的嘴后,将苗嫂一推,顶到了墙壁上。王有明伸出另外一只手轻轻拍了拍苗嫂的脸后瞪着对她说:“我天生该坐牢,你老公呢?你与向云中的事,三监区几百号人谁不知道呀!我的嘴是狗嘴,你的呢?”王有明话一完,就将自己的嘴对上了苗嫂的嘴猛咬。
苗嫂刚开始推了王有明一下,但被王有明啃了几下后,不光不推了,反而伸手搂住了王有明。
两个靠着墙啃了一阵后,王有明轻轻开了门对车间瞟了瞟后迅速地又关上了门。
过了几十分钟,王有明又给了苗嫂一张五十块后伸手拍了拍苗嫂的脸说:“等一下,我去叫我兄弟来,他比我更有钱。怎么样?”说完王有明准备走。
苗嫂伸手拉了王有明一下,头连摇说:“不行,我马上要走了。”
王有明一把将准备走的苗嫂拉住,对着她嬉皮笑脸地说:“你别装了,老子知道你同许多人都一个样,我帮你叫我兄弟来,他是个有钱人,你同他来一次,比与别人来几次都划算。我是关心你!”说完王有明伸手使劲拧了一把苗嫂的大腿。
苗嫂跳了一下骂道:“你这杂种真狠!”随着苗嫂一拳打向王有明。
王有明不躲不闪,一把抓住了苗嫂的手,顺势将她又搂进了怀里。
几十分钟后,苗嫂穿戴整齐地走了。
苗嫂一走,王有明对着她的背影骂了句:“贱货!”随后走到车间,一间空休息室内叫醒王道德吃饭。
两个人喝了酒,吃过饭后,王有明对王道德说:“明天,中午别休息,到这里等盒饭……”
王道德听了王有明的话,有点欢喜有点愁地问道:“这不会有事吗?”
王有明大大咧咧地回道:“你去弄,她巴不得,你是给钱她,又不是强迫她,车间里有不少人弄过,你怕啥?她就是一个卖的。”
王道德一听王有明这么讲,摇头说:“弄她,还不如弄邹姐。”说完王道德望着王有明笑。
王有明立马骂道:“你,你……”王有明本想骂他瞎了狗眼,但王有明望了一下王道德的眼睛,生生地咽下了这句话。“好,好,……”王有明一连说了几个好后,骂道:“你个神经病!邹姐那么肥,就一个母猪而已……”说着王有明对王道德直摆头。
王道德则回道:“那么多人弄过的,没意思,要弄,就弄邹姐!”
“不行,她老公在七监区当干部,万一醒了门子,非扒了你的皮不可!”王有明说完推了王道德一掌。
王道德点了点头,咬了咬牙,心里说了句:“老子就偏要弄她!”
吃过饭,两个人就躺在凳子上睡了。
畜牧分队。
中午的太阳照射在沙地上,沙粒都热了。沙尘中的许多草都歪了身子,牛都开始往山丘的树丛中钻。
这里的风大,树木都长不高,一般来讲就是一人多高一点。极少有高大的树。
宝哥,胡友来,泥鳅,浩云四个人躺在一颗树下的草皮上。
宝哥突然问道:“你们几个想吃牛肉吗?”
泥鳅笑着回答:“当然想,可这牛,只能养,不能宰啊!”泥鳅一说完深深地叹息。
宝哥待泥鳅一叹息完,“妈的,想吃又没有胆子,你怎么不去死!老子要想,就敢干!不宰白不宰。白宰了,天知地知,就我们四个人知,怕个啥子?”宝哥一说完,在草地上翻了一下身子。
胡友来也叹了口气候说:“妈的!要是自家喂养这么多牛,该多好!一年要挣多少钱啊?”
宝哥呸了一口口水,踢了胡友来一脚骂道:“你是什么东西?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既来之则安之。能在家养牛的人会来这里吗?我再说一次,你们想不想吃牛肉?”
可惜三个人都没有回答宝哥的问题,都保持着沉默。
宝哥突然站起来对三个人指了指,“这么热,我们放牛,可牛肉没有我们吃的份,我们这不是冤大头吗?”
泥鳅嘿嘿一笑,“你不做冤大头,你想做什么?”
“老子要做牛的主人!”一说完宝哥大步流星地朝牛群走去。
到了牛群中间的宝哥双手猛地一下就抓住一头小牛的尾巴,拖了起来,小牛一下没反应过来,被宝哥拖得倒退了几步后,就开始使劲朝前挣扎。
牛与人僵持了两分钟,只听宝哥大吼一声,四蹄朝地的小牛居然被宝哥拖得连连后退了起来。
胡友来一下被宝哥的吼声与动作吓懵了,“他娘的,他又发疯了!我也要疯了!”说着胡友来使劲抓了抓自己的大光头。
泥鳅小声怯怯地说:“他该不会是真杀牛吧?”
“他敢!他整天就想着回家的人,都想疯了,咱别理他!”胡友来说完后轻轻盖上了草帽。
浩云看了看在阳光下拖着牛往小河边走的宝哥,冷冷地说:“他绝对是去杀牛!他有什么不敢干!”
浩云话音一落,胡友来一下掀开了盖着的草帽,猛地坐了起来,瞪大眼睛朝拼命叫的小牛望去。
小牛一边拼命地叫,一边拼命地挣扎着往前,可是,它还是被拖它的宝哥倒拖着一步,一步地靠近了小河边。
离河边越来越近了,小牛似乎感觉到了危险,嗷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惨,树丛中的几头大小不一的牛一齐望着嗷叫的小牛,也发出了低沉的鸣叫。特别是那头金黄色小牛的妈妈,开始用两个前蹄狠狠地扒沙草地,抬着头对着天空‘呜,呜,呜……’地发出了惨鸣。
宝哥将小牛一拖进河里,猛地从小牛后面窜到了前面。左手一使劲,夹紧了牛头,右手从腰中摸出了一把自制钢刀。通白,通白的钢刀在阳光下只一闪,就朝着小牛脖子上捅去。
随着一刀进去,小牛使命一摆身子,挟着牛头的宝哥,身子猛地抖了一下,牛与人一时在水中较起劲来。
小牛拼命地惨叫,摆动着身子,宝哥则一刀又一刀地朝小牛脖子猛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