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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看着学馆门口,人流密集,都有大人带着孩子翘首以盼,等着学馆开门,让孩子行拜师礼,很激动。
这可多亏了许长安啊!要不是许长安,这淮山学馆哪里有如今的热闹。
“吉时已到,诸位学子入馆,行拜师礼。”
随着一声令下,爆竹声噼里啪啦响起,就有一个大人牵着孩子昂首挺胸地走进了学馆。
秦颂就站在孔夫子的画像前,看着一排又一排的学生,家长就站在后面,激动不已,他就心情愉悦。
淮山学馆可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
当然,最有功劳的是旁边的许长安。
“许夫人,吉时已到,那我就带着长安过去了。”
“秦馆长请。”
许婉宁也来了,就站在一旁,许长安抬头看了她一眼,见许婉宁冲他点点头,许长安就跟着秦颂站在了孔夫子画像前。
要带着三十个新学生行拜师礼,拜孔夫子。
前头的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就在秦颂带着许长安和新学子要进行跪拜的时候,外头突然冲进来好几个人。
中年男子和妇女,衣着华丽,非富即贵。
“等一下!”其中一个男子喊道:“等下跪!”
许婉宁回头看,在场所有的人都在场回头看。
有教书先生走了过去,拦住了几位家长:“诸位,秦馆长正带着新入馆的学子拜孔夫子,诸位若是有事的话,等行完了跪拜礼再说。”
“不行!”其中一个妇人大叫:“不能跪,我们不在这上学了,我们走!儿子,我们走,快来。”
“儿子,我们不在这读了,跟爹娘走。”另外一对夫妻冲自己的儿子招手,就有一个男孩冲了过去:“爹,娘,怎么了?”
另外一对夫妻直接上手去拉自己的孩子:“走走走,我们换个地方读,不在这读!”
三个孩子被家长拉着要走,众人莫名其妙,充满了疑惑,秦颂也是一头的雾水,示意教书先生将几个人拦下。
“诸位,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三位孩子天资聪慧,又通过了淮山学馆的入学考试,正式成为淮山学馆的学生,为何又要离开?”秦颂说:“淮山学馆如今入学的学生多,每个人都在盯着,你们若是走了,这三个名额,就要给其他的学生了。”
他的意思是,淮山学馆的名额很俏,要是不读,还有人读。
其中一位妇人差点跳了起来:“不读就不读,你们淮山学馆招的是些什么人啊,什么人都招进来,我还担心你们教坏我的孩子呢。”
秦颂不高兴了,正色道:“这位夫人,我们淮山学馆招的孩子都是优中选优,好中选好,每个孩子都天资聪颖,善良仁厚,都说孩子是一张白纸,这么好的白纸就能在上头画出最好的画!我秦颂相信,淮山学馆有这个能力,把每一个孩子都培养好,成为大越的栋梁之材。”
他有这个自信,也敢夸下这个海口,他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许长安,非常的骄傲,与有荣焉。
许长安站在许婉宁身旁,母子两个也看着来人,许长安一脸的好奇,许婉宁神情幽幽,完全没有被这事儿给震惊的样子。
然而,他的骄傲并没有维持多久,就被人撕碎了。
撕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