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就是袁烈的人生信条。
陈平安拦不住,忽然也觉得袁烈的话有点道理,两人去了一家高档足浴城。
交钱,领牌子,上楼。
袁烈再一次动用“钞能力”,几乎将足浴城所有服务妹子全部招来,跳舞选真“胸”,爬地上检验真假臀。
甚至挨个儿喊了一遍“亚麻带”,声音不清脆,模样不妩媚,不骚情,一个不要。
用袁烈的话来说,就是体验感必须要好。
自己哈赤哈赤累得跟死狗一样,下面女人气定神闲地嗑着瓜子,这有什么体验?
“兄弟,及时行乐,人生不过匆匆三万多天,别愁眉苦脸的,爽就完了!”
最后,袁烈挑选了俩漂亮妹子进了包房。
将满屋子女人留给陈平安。
“这……”
陈平安第一次看见这么多女人,头皮发麻。
“先生,请问是没有你满意的技师吗?要不,再给您换一批?”见陈平安迟迟不挑选,经理主动询问道。
“呃,不用,挺好的。”
陈平安难得红了脸,怕经理理解有误,又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我不需要服务,让她们都下去吧。”
陈平安实在提不起兴趣。
“先生,别不好意思,大家都是男人,放松放松嘛……”经理可不愿意错过这么一大单生意。
方才袁烈随手一甩,消费都两三千。
“我说了,我不需要,给我来杯茶就好,明白我的意思吗?”
陈平安不由皱眉,面色微沉。
“好吧,那我……”
“对不起,我来晚了。”
就在这时候,门开了,一名女子闯入,个头不算高,估计一米六左右,但身材极其火爆。
原本宽松的吊带衫,却被她穿出了紧身衣的感觉,胸前像是要爆开一样。
与别的女技师不同,她穿着牛仔裤短裙,短到能瞥见臀部边缘弧度。
昏暗的灯光下看不真切,反而给人一种很强的冲击力。
“没事了,都出去吧。小兰,给客人送茶水点心过来。”经理不免有些失望,到嘴的鸭子飞了。
“等一等!”
陈平安却突然开口,叫住了经理,指向刚刚闯入的牛仔短裤女子。
“我点她,其余人全部撤走。”
“是吗?好啊,小兰,你就服务好这位贵客了啊。”经理一听,面色一喜,这是峰回路转啊。
要知道,足浴城的经理都是有提成的,提成大多来自眼前的这些女人。
只要陈平安点了其中任何一名女子,都有不菲的提成。
在经理的组织下,众女有条不紊地离开,很快屋里就剩下陈平安与叫做小兰的技师。
“先生,咱们要不去旁边小房间?”小兰撩起耳边秀发,一头大波浪黄发,显得风情万种。
胯部扭动弧度很大,带动了上围的抖动。
霓虹闪烁的灯光下,小兰那双卡姿兰大眼睛格外勾魂,就像要拉丝了一样,直直看着陈平安。
“好啊,去旁边房间吧。”
陈平安淡淡点头,眸光却突然冷了下来。
包间不大,摆放着一张按摩床,旁边还有一张吊椅,或者说,叫合欢椅更贴切。
床头不止有精油,还有润滑油,小皮鞭,小雨伞等物。
唯独有一点陈平安不能理解,为什么床头还放着跳跳龙糖果呢?这不是小孩子才吃的玩意儿吗?
“先生,咱们要不……”
小兰很大胆,进门就要上手,专攻男人下三路。
“哼!”
然而,陈平安动作更快,反手一拧,直接将女人摁在墙上。
“啊,先生,你弄疼人家了,你轻点儿啊。”
女人一手拍打着墙壁,捏着嗓子,声音又嗲又媚。
“别装了,忘记之前花坛边扎了我一刀了?换了衣服老子就不认识你了?”
陈平安手上用力,声音骤冷,“说,是谁让你刺杀我的?你是不是天玑的杀手?”
“咯咯。”
小兰这一次不喊疼了,回过头冲陈平安挑了挑眉,媚眼如丝,烈焰红唇哈出的热气,还带着一缕幽香。
“是啊,我扎了你一刀,为了公平起见,你也扎我两针啊,来啊,多扎几针。”
话音未落,女人水蛇腰扭动,翘臀贴着男人小腹下擦过。
陈平安下意识一弯腰。
“咯咯,你舍不得扎我吗?”小兰的笑带着几分挑衅。
“啪!”
陈平安怒了!
他不打女人,但也要看打的位置。
比如臀部。
一声脆响,小兰娇躯微颤,鼻梁发出令人想入非非的哼唧声。
“原来,你喜欢这么玩儿吗?拿鞭子啊……”
“别在我面前骚,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陈平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千万千万不能被眼前的狐狸精给勾了魂儿,森冷的匕首直接顶在小兰颈动脉上!
“最后再问你一次,是谁派你来杀我的,我与天玑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对我下黑手?”
“哼!”
小兰也不搔首弄姿了,冷笑道:“真要杀你,为什么那一刀不直接捅进你心脏?”
“李浮生的徒弟就那么没脑子吗?”
“我没脑子?”
陈平安眼睛一眯,杀意渐浓。
“好好好,那咱们玩一点有脑子的东西。”
陈平安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残忍笑容,“不如,将你四肢绑起来,在你细腻的皮肤上划上一千道小口子,涂抹上蜂蜜,再放入无数蚂蚁、蜜蜂,让它们爬满你身上……”
“你王八蛋,你不是男人!”
终于,小兰变了脸色,娇躯瑟瑟发抖,哪有刚才的妩媚风情?
卡姿兰眼里满是惊惧!
她没有密集恐惧症,但那种痒,那种恶心,绝非常人可以忍受的。
“我不是男人?呵呵。”
陈平安笑容更加诡谲。
“难道不是吗?”
小兰咬着牙,“老娘身材好,脸蛋漂亮,你把我脱光了,就不想干点别的?就为了羞辱我,就为了严刑拷打是不是?”
“陈平安,动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我为什么明知道你在这里,还敢进来!”
“我会怕你杀我吗?”
“你什么意思?”
陈平安心中一动,是啊,女人此举的确太过反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