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0章 她就是不死(1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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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两人去而复返,妉华在前,疑凶跟着妉华后面。

寇五劳和范保江相互看了看,不知道两人上演的是哪出。

再看疑凶的外袍打了许多皱折,还有泥土痕迹,而妉华离开时什么样,现在几乎还是什么样,谁是赢家一目了然。

两人起了股爽劲,刚才不是挺得瑟的吗,怎么不得瑟了?被打老实了吧。

内家高手都栽在了霍善的手里,也说明他们两个被霍善打了一顿不是因为他们太菜,是霍善太强。

郑连奉怎么看不出两人所想,他黑着脸掏出银色牌子一晃,“铁骑卫办事,你二人尽心相助。”两人也就是好命,是霍善的手下,不然他会让两人吃不了兜着走。

铁骑卫!这三个字把寇五劳和范保江两人的爽劲浇成了透心凉,两人转向的快,特别是寇五劳,谄媚上脸,跟范保江一起对郑连奉恭敬行礼,“见过大人。”

见两人识相,郑连奉找回了些脸面,神色有所缓解,指着死去的张冒兴说道,“此人是铁骑卫要犯,负隅反抗,已经伏法。”

本是件简单的小事,私下里办完就完了,完全不用跟当地官府打招呼,杀了个该死的张冒兴不算什么,顶多回去多上报一条。

谁让他没看好黄历,被霍善撞上了,现在好了,由私下里的公事变成了明里的公事,等回去得有一堆的麻烦。

“是大人。”寇五劳和范保江应着,还是往妉华那里看了看,见妉华朝他们点了点头,两人心里有了数,知道怎么处理了。

郑连奉的脸又黑了几分。他一个铁骑卫的话还不如一个县衙门的捕快的脸色好使,可让他憋气的是,他还只能憋着。

郑连奉跟妉华三人一起带着尸首回到了衙门。

听到是铁骑卫到来,整个衙门都惊动了。

县令温其海慌忙把郑连奉迎进衙门后客院。

铁骑卫有监察百官的权职,没有官员不怵的。

妉华则是去了大牢。

牢头茅金来是个瘦老头,背弓的很厉害,让他的个头生生矮了一大截。

看到妉华,他脸上露出了些笑,一走路腰间的钥匙哗棱棱的响着,“小善,你来了。”

霍山牛在衙门里做了十多年的捕快,跟衙门里的衙役大都认识,区别在于关系的好坏、远近。

茅金来很早认识,属关系不错的,去霍山牛家里做过客,原主也认识他。

“茅叔。”妉华沿用了原主的称呼。

“你是来见霍家人的?”茅金来忍不住劝了句,“你可不要学你爹心软,霍家那些人就是吸血的蚂蟥,你不把它一脚踩死,它得着机会就吸着血不放。”

他跟霍山牛是二十多年的交情,知道霍家的那点事,要他说,霍山牛未免太顾念生恩,那点子生恩早在过继时,已经用十两银子偿还过了。

前头怎样霍山牛没说,只他知道的,霍山牛做了捕快后,给了佟芦花的孝敬钱物,不下于百两。

霍山牛的顾念让霍家人得寸进尺。

好在霍山牛没一味的愚孝,除了年节的礼,不再给霍家任何好处,态度强硬起来,又调去了芸山镇,这才断了霍家人的念想。

霍山牛这一走,霍家人把主意打到了霍善的身上。

妉华听出其中的好意,“多谢茅叔。我来是想问佟芦花一些我爹的旧事。”

见妉华直呼佟芦花的名字,不像是心软的样子,茅金来放心了,“你在这等着,我去把人提来。”

他亲自去把佟芦花提来,让妉华进行单独问话。

佟芦花对把她跟一家子人送进大牢的妉华恨归恨,但再也不敢在妉华跟前端奶奶的架子,只是她浑浊了一半的三角眼没能藏住内心的怨毒。

“你是从哪里、怎么把我爹偷来的,我劝你从实说来,不然……”妉华往旁边的刑具上瞟着。

她不会对佟芦花用刑,但不耽误她用来吓唬佟芦花。

佟芦花坐了半天牢已见识到了牢里的血腥,看到了他人行刑。

她看着刑具浑身打了个哆嗦。

“咣啷!”妉华把腰间的佩刀在桌上了一拍。

“我说我说……”佟芦花经受不住这般的吓,瘫坐到了地上,“不是偷,是捡,霍山牛是我跟他爹从破庙里捡来的……”

当年佟芦花再有了身孕,因生下三男一女四个孩子了,佟芦花对第五胎没多在意,不料却提前发动还难产,最后被佟芦花的丈夫霍大满借牛车拉着送去了镇上。

不知是不是在车上颠的了,生在了半路上,是个男婴,只是在娘胎里憋的了,生下来已没了呼吸。

两人也不用去镇上了,掉车头往家回。

在路过一个破庙时,两人听到里面有婴儿的哭声。

两人赶车过去,进到破庙,看到庙里香案上放着一个包袱,里面包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

佟芦花和霍大满一商量,决定把婴儿抱回家养着,对外只说是自己生四娃,瞒下了原来的四娃生下来是个死胎的事。

其实霍山牛的猎户爹更中意当年三岁多的霍三娃,霍四娃刚两岁,太小了,他怕照料不好,但位佟芦花和霍大满只愿意过继四娃出去,其根本原因是霍四娃不是他们亲生的。

“说的不对,再说一遍。这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佟芦花的话听起来没问题,但其中的破绽是,佟芦花和霍大满都不是多心善心人,怎么会把捡来的孩子当亲生的养,还瞒着了同族的人。

除非有利可图。

为了节省时间,妉华对佟芦花稍稍施加了压力。

佟芦花可没有郑连奉的抗压能力,浑身一震,半浑浊的眼对上妉华冷寂的双眼,身体整个抖起来,“……是换,换来的。”

当时两人听到婴儿哭声的地方也不是破庙的大殿,是在破庙后头的厢房里。

破庙的后厢房完好,能遮风蔽雨,经常有错过宿头的路人在里面过夜。

婴儿不是被遗弃的,旁边有一个重伤的男人。

婴儿在哭,男人却没有反应,是一时陷入了昏迷。

没太监,我还在,就是病了几天,今天好了,发现自从前年底阳过了之后,身体素质下降很大,特别容易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