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金退了的话,以后苏晚跟着三个男人便没有生意上面的来往了。
如此干脆、利落、没有半点迟疑,就跟这些客户终结了生意上面的来往。
这三个男人看到三锭白银,瞬间就慌了。
若是没有正宗的麻辣烫底料搭仿制品底料一同售卖,日后他们的生意一定会一落千丈。
谁都不是傻子,第一次在你家买到假货之后,第二次还会到你家来买东西。
“苏小姐,咱们能不能再商量商量?您要是不喜欢我们到隔壁去买那些假货,我们以后不过去买就成了。怎么直接的断了我们的货源,这不是把我们往绝路上面逼吗?”
“可不是嘛,咱们可是有大半年的交情啊,能不能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原谅我们这一次?”
“您想要什么东西直说,只要你肯原谅我们这一次,只要我们能力达到一定会送给你。”
麻辣烫底料受欢迎,三个男人跟苏晚拿了大半年的底料,赚了不少银子。
如今突然间没有了这一项收入,对于他们来说,是割肉一样的疼。
商铺本就是售卖很多种东西的,像这三个男人,他们名下的铺子,除了售卖苏晚的那些麻辣烫底料,还有大米,玉米,各种东西。
就跟那些杂货铺一样。
而苏晚的麻辣烫底料,在他们铺子是最赚钱的东西。
“不必了,我这座庙比较小,容不下你们这几尊大佛了。拿上你们的银子,回去吧。”
在背后摆自己一道的人,苏晚不会继续跟对方有来往了。
见苏晚如此决绝,三个男人也不多呆,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之后,还有其他客户过来,苏晚都没有把麻辣烫底料卖给他们。
这些客户,是知道麻辣烫仿制品的出现,会对苏晚的生意造成多大的影响,还为了自己的利息,摆苏晚一道,纯属不该。
当然,苏晚也不会因为这事就记恨他们。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喜欢跟谁拿货就跟谁拿,苏晚管不着。
但是,苏晚就是见不得,对方拿自己的货,搭配那些仿制品一起售卖。
买卖自由,她不把货卖给别人,也是她的自由。
一天之内,苏晚跟好几个客户终结了生意上面的来往。
这一消息传到其他客户的耳朵了,众人都开始慌了。
第二日,就有很多客户带着大礼上门找苏晚,苏晚都闭门不出。
既然做了,便做得绝一些。拖泥带水的,日后受麻烦的,还是自己。
苏晚的这一出,算是把那些暗中摆她一道的人都给得罪了。
当然,也有一些没有到周氏刘氏那边进货的客户,他们听说苏晚要“清理门户”,暗暗松了一口气。
还好当初没有那么心急,不然现在吃亏的,就轮到他们了。
有许亦云坐镇,那些男人心里不甘,倒真的不敢把苏晚给怎么样。
毕竟,是他们不义在先,自然是没有理由找苏晚的麻烦的。
会熬制麻辣烫底料的,就苏晚这一个工厂,缺少了几个客户,对苏晚的工厂来说,或许会有一些影响,但那都是暂时的。
同这些客户断了生意上面的来往之后,将鸣就把租铺子的事情跟苏晚说了出来。
本来,之前将鸣就打算说了,工厂里面的事情太多,苏晚又太忙,将鸣不好去给苏晚添堵,这才拖到今日。
苏晚对将鸣打算租铺子卖麻辣烫底料的事情,没有什么意见。
两家铺子就在一处,管理起来方便。
当天,将鸣就去同那个铺子的主人立了字据。后又交付押金之后,那个铺子苏晚就能够随便使用了。
卖麻辣烫底料,要方便很多,铺子不需要重新装修,只要在里面摆几个货架,然后再挂上一个招牌就行了。
牌匾这些,苏晚的新工厂盖好的时候,就有很多客户送过来。
那个时候苏晚挂了许亦云送来的牌匾在工厂的大门口上,其他的牌匾都用不上。
如今开了新铺子,还是专门卖麻辣烫底料的,正好可以用上那些牌匾。
牌匾不用重新打造,只准备货架的话,就更加方便了。
用一天的时间挂牌匾搭货架打扫卫生,第二天把麻辣烫底料给拉过来,再放一捆炮竹,别人就知道这个新铺子卖的是什么。
再加上,隔壁的麻辣烫铺子人很多,掌柜的又跟那些客人吹嘘几下,很多人就都知道这个铺子是苏晚开的。
苏晚的名声,在京城内已经相当响亮了的。
凡是购买过麻辣烫底料的客人,都知道熬制这个麻辣烫底料的创始人是苏晚。
知道这个铺子是苏晚开的,哪里有不进来买的道理?
别的地方可能会买到假货,但是在苏晚的铺子里面绝对不会买到假货。
铺子开张的当天,里面人挤人,挣着抢着要买麻辣烫底料。
这些人,有些是开麻辣烫铺子的,有些是饭馆的掌柜,还有些,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厨娘。
京城那么大,铺子多,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也多,那么多人集中到一处,可以想得到,那场面有多壮观了。
新铺子开张,苏晚也到场了。
替苏晚打理麻辣烫底料铺子的那个掌柜的,忙着两脚几乎不沾地。
“苏小姐,将鸣公子,库房里面的麻辣烫底料快没了,何时才运送过来?”
“货架上面的也差不多空了,再不运过来,就断货了。”
苏晚也没有想到,这个麻辣烫底料会这么好卖,一时之间还有些懵。
“马上就运过来了,再等等。”
将鸣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过。
出现这种现象的,还要感谢刘氏周氏她们两人。因为他们把不正宗的麻辣烫底料推到市面上,这阵子太多的人买到假货了,很多人都不敢再买底料了。
如今苏晚的麻辣烫底料铺子一开张,憋屈了许久的客人,哪里有不跑过来买的?
掌柜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对苏晚竖起大拇指,道了声“小姐英名”,然后又跑去忙了。
苏晚:“……”她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怎么就英名了?
将鸣看着铺子里面的客人,笑呵呵的,心中对苏晚是越发的佩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