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就算了,据说你们还有意想抓住那人族夺取神器隐瞒不报?”鸿道人再次丢下重磅炸弹。
这让夜叉族老祖与族长脸色微变,心中就是咯噔一下,有些惊疑不定,这事他们的确有这想法,但却并没有说出去,这鸿道人是怎么知道的?
难不成他会读心术不成?
虽然心中震惊,但这事决不能承认,这要是承认了岂会有好果子吃?
他们虽然也这样想过,可这不是没抓到人吗?
再说,他们也没想到鸿道人会真身降临他们夜叉族,之前来了个法身虚影,在他们看来已经足够了,谁能想到鸿道人如此重视这件事。
另外就是鸿道人怎么那么快知道这件事的?答案显而易见,绝对是木族捅出去的,这让他们对木族恨之入骨。
不过现在却不得不忍耐,毕竟他们的确有小心思,否则也不会不在第一时间上报此事了。
虽然知晓夜叉族有小心思,但鸿道人并没有打算现在就对夜叉族进行惩治,毕竟他还想靠着夜叉族来帮他搜寻罗章的踪迹。
一旦找到罗章,夜叉族的下场可想而知,对于窥视时间塔的夜叉族,鸿道人岂会放过,时间塔也是他们可以染指的?
当然,他也不会让木族吞并夜叉族,让木族做大,一个超级种族的诞生可没那么容易,且这样的超级种族的诞生,也会威胁到他所掌控的势力,这不是他想看到的。
不单单是他,就算另外几个到来也是同样的手段。
毕竟谁都不想看到再诞生一个神帝境巅峰强者,来分润他们手里的权利。
他们五个既是竞争关系,同样也是对外进行打压。
我们争斗可以,但谁想要插足,那就不行,他们会一致对外!
毕竟资源就那么多,再分出去,还怎么突破,怎么壮大?
就在鸿道人与夜叉族交代完准备离开之际,一道金光也降临在了夜叉族。
“阿弥陀佛!”随着这声佛号的响起,鸿道人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他没想到这秃子也会跑来,且速度那么快。
这让鸿道人也是措手不及!
“鸿道兄,你来这夜叉族游历怎么也不通知老衲一声,老衲也在游历各地,结伴同游岂不是快哉?”释迦和尚一脸和善笑意看着鸿道人,仿佛两人是交情很好的老友一般。
可在鸿道人心里却已经开骂了,不知消息如何走漏的,原本想着找到那人族,将时间塔收入囊中,那他就有机会参悟大道,有机会进阶九阶了。
即使是消息走漏,被发现,另外四个也拿他没办法,大不了躲起来,他们又能奈何他。
可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很残酷,这就被人发现了,还是这该死的秃驴。
“呵呵,我独来独往惯了,倒是不想与人结伴,倒是你这和尚怎么会来此?”鸿道人皮笑肉不笑道。
“老衲只是游历至此,倒是没想到会遇到鸿道兄罢了!”释迦和尚睁着眼睛说瞎话道。
“那还真是巧了!”鸿道人轻哼道。
一旁,夜叉族老祖与族长已经瑟瑟发抖了,两人虽然没动手,但两人展现的威压却让他们有些扛不住了。
夜叉族老祖还好,他乃是神帝初期,还能坚持,可夜叉族族长就不够看了,他不过神王境巅峰,面对神帝境的威压面色发白,要不是夜叉族老祖看到他快坚持不住,稍稍帮他抵挡了不少,恐怕他已经跪在地上了。
然而这还不算完,就在两人对峙之时,又是三道身影降临而来。
将两人之间的对峙给打破了。
“好你个牛鼻子,有好事居然不喊我,你真不是个东西!”一股魔气席卷四方,随即一个全身黑袍笼罩,满脸魔纹的蚩出现在二人面前。
紧随其后的还有儒门的方姓儒生,以及独孤剑神!
五人分列五方,一人占据一个位置,相互气息引而不发,但却形成了均衡。
听到蚩的发问,鸿道人脸不红气不喘道:“你要是有这样的好事,你会喊我?”
“哈哈哈,也是,我肯定会独吞掉,不会跟你说!”蚩很是爽朗的承认道。
魔族之人在很多时候都是快意恩仇的,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并不像道门之人心思深沉。
“二位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解释?”方姓儒生扫了鸿道人与释迦和尚道。
独孤剑神抱着自己的剑,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打算。
对于他来说,这世上也就这四个能与其有一战之力,能让他尽情发挥,可让他不爽的是,这四个基本上不与他动手,就算动手也不会尽全力。
今日却是个好机会,说不定有动手的机会,他岂能错过。
至于说什么时间塔,能不能得到并不重要!
“阿弥陀佛,老衲也是刚刚到此,要说解释,还得问问鸿道兄啊!”释迦和尚笑眯眯的看向鸿道人道,显然这个锅他可不背。
鸿道人没想到这些人都来了,这让他的算盘完全落空,这还怎么独吞时间塔?
一时间,四人纷纷看向鸿道人,想让鸿道人给他们一个解释!
“我也是刚刚得到消息就来此了,至于说没跟你们说也是想确定此事罢了,要是此消息是假的,也免得各位白跑一趟不是?我辛苦些没事的!”鸿道人脸不红的说道。
对于鸿道人如此不要脸的说法,几人齐齐翻着白眼,但他们也不好过多纠结什么。
几人实力相当,且心也不齐,不可能联手对鸿道人动手。
毕竟没有利益的事,没人会去做!
当然,要是鸿道人真的夺走了时间塔,那他们绝对不会放过鸿道人,就算追杀到天涯海角也是在所不惜!
而一旁的夜叉族老祖与族长是连大气都不敢出,更不敢当面拆穿鸿道人的话,他们要是敢多嘴,下场绝对会很凄惨的!
“好了,既然误会解除了,那就谈谈这件事吧!”独孤剑神这时候出来打圆场道,既然打不起来,他也没了什么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