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轻拂着, 哭累的暖暖睡着了。
傅博言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转头看她, 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珠, 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心一软,傅博言轻轻的叹息了声。
对于暖暖的家庭, 他不知道该如何的发表看法,只是看不得她这么的难受。
看着她哭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被揪着痛。
借着地下停车场微弱的灯光, 傅博言盯着她看了良久,才下车把人抱上,准备回家。
暖暖睡的沉, 一直都没有醒过来。
前几天在录制节目的时候, 她基本上都没怎么睡觉。
心理压力大,承受的东西太大了。
把人抱回家, 让暖暖躺在床上后, 傅博言才轻手轻脚的关上门,拿着手机去了阳台。
给唐盛打了个电话。
“喂?那边你帮忙看着点。”
“嗯, 不愿意说那就想办法让那个人说。”
顿了顿, 傅博言看着窗外的霓虹灯光, 眼眸微闪, “不能再拖了,尽快解决。”
唐盛沉默了须臾, 低声道:“我怕我爸不愿意。”
傅博言抿唇, 低声道:“我之前跟他商量过, 会同意的,保姆那边,一定是有什么把柄落在那个人手上了,不然不至于不说,又或者是那个人许诺过她什么东西,想办法撬开她的嘴,尽量结案,我要的是无期徒刑。”
说这话的时候,傅博言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寒气。
唐盛了然,他这是真的动怒了。
“行,我这边尽力,应该没多大的问题,你那边怎么样,还好吗?”
“还行。”
唐盛扬眉:“嫂子呢?”
傅博言轻呼一口气:“不太乐观,心理压力过大。”
闻言,唐盛瞬间明白了傅博言的着急,立马应着道:“放心吧,我一定快速的完成任务。”
“谢了。”
“客气。”
挂断电话之后,傅博言双手插兜,盯着窗外闪耀的灯光看了良久,才给陈泽打了个电话。
这个电话的时间,有点久。
傅博言回到房间的时候,暖暖已经卷着被子睡在另一边去了,他低头看了一会,轻笑了声,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才再次去了书房。
暖暖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清晨,她醒来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自己腰间有一只手,在抱着自己。
她动了动身子,转过来看着抱着自己的傅博言,睁开眸子认认真真的打量着眼前的人。
傅博言长的好看,在新闻界主持人的这方面,傅博言的长相应该算是特别好的,所以相对的粉丝也很多。
之前还有不少的粉丝调侃着,说他比较适合去当明星,而不是做一个规规矩矩的新闻主持人。
但傅博言对于新闻这项工作,无比的认真。
所以再多的调侃,也抵不过他对于这份工作的专注度。
暖暖其实有时候会想,如果傅博言不在自己的身边,自己也没有在这个时候遇到傅博言,那他们又会怎么样。
她又会怎样。
怎么去承受这么多的事情,怎么去找人说自己的这些事情。
她明白自己失眠的原因,是因为心理压力过大导致的。
但现在,暖暖突然觉得好像没有什么能让她压力过大了,对于陈润的事情,她不想发表看法,生活已经是这样了,那个家庭也不可能恢复如初,那不如就继续这样下去。
他们一家,三个人,各有各的生活。
她也没想要去让他们再在一起生活,那是不可能的。
这样一想,暖暖突然觉得自己轻松了不少,窗外的阳光正好落了进来,有一束光正好打落在她的眼睛上面。
暖暖抿唇,从被子下面伸手出来,想要碰一碰傅博言的脸,刚伸出来,还没碰到,傅博言便睁开眸子看着她。
深邃的眸子,像是要把她吸进去一样。
暖暖小声的啊了声:“你醒了啊?”
傅博言嗯了声,把人抱的更紧了些:“你醒很久了?”清晨时候低沉沙哑的嗓音,特别的性感。
暖暖觉得自己这会心跳都快了半分,轻咳了声,她钻在傅博言的怀里摇了摇头:“没有很久,就刚刚醒的。”
“嗯,现在起来吗?”
“再躺会。”暖暖轻笑,转头看向他道:“我们昨晚没去医院,你跟陈泽说了吗?”
“说了,他守夜。”
“噢噢。”
暖暖嗯了声,低声道:“傅老师。”
“怎么?”
“我以后不会难过了。”
她顿了顿,低声的说着:“以前是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总是对他们充满了埋怨,现在知道了,虽然埋怨没有减少,可至少我的心里好像轻松了不少。”
这种感觉,暖暖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但有一点她很清楚,她确实不会因为陈润对自己的忽视,便觉得难过了。
她想,大概是她跟陈润的父女之情较为薄弱吧,所以就算是他想要弥补,暖暖都不怎么需要了。
傅博言听着,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我们暖暖长大了。”
暖暖轻笑,扬了扬眉看着他:“我本来就挺大了。”
闻言,傅博言难得的挑了挑眉,盯着她脸上的笑意看了眼,意味深长的瞥了眼,“嗯,是挺大的。”
暖暖:“……”
意识到傅博言说的是哪里之后,她咳了两声,推了推傅博言的身子,只不过她的那点力气对于傅博言来说,完全没有任何的威力,手被傅博言抓住,连人也被压|在了身下。
暖暖眨了眨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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