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义泽一听,找我的?好啊,那就跟你谈谈:“里面的人听着,我就是南宫义泽,有什么遗言就赶快说,老子没时间跟你们玩。”南宫义泽扯着嗓子声音有些沙哑的向山谷内喊道。
“南宫义泽,我们老大让我告诉你一句话,只要你不死,这件事就不会结束!”
--轰轰轰轰!南宫义泽刚想在说话,山谷内的敌人一瞬间引爆了炸弹。
爆炸声响起,山体发出了颤动,秃鹰身体一滑从岩石上向下掉落,说是时那时快南宫义泽突然伸出自己的狙击步枪,秃鹰一把就抓住了枪靶。南宫义泽现在有点后悔刚刚自己为什么要解开固定绳索,要不然也不会....和秃鹰一同掉下去,十分狭小的石块,上面敷满了冰块和雪,格外湿滑。
再加上秃鹰这一重物在下面猛地一拉,南宫义泽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嗖嗖!卡!南宫义泽和秃鹰两个人直接从上面来了个自由降落,不幸中的万幸是南宫义泽的脚丫子在下降的时候勾住了固定自己的安全绳索套。
“秃鹰,别乱动啊。”南宫义泽对拽着枪的秃鹰命令道。
“猫头鹰马上携带锚钩发射器来我这里,快!”南宫义泽用通讯器向猫头鹰呼叫道。
“收到!”猫头鹰收到南宫义泽的命令后,立刻从背包内取出绳索,拿上锚钩发射器向南宫义泽所在方向快步前进。
来到两人的下方,猫头鹰抬头看了看上面这个距离有点高啊,:“飞鹰,绳索够不到那里。”猫头鹰对飞鹰呼叫道。
“没事,只要钩子能钩到就行。”
猫头鹰举起发射器,锁定南宫义泽脚上方的岩石,扣动了发射键。
--嗖嗖嗖!绳钩带着绳子向上飞去。
爪子一次成功,勾住了南宫义泽上方的岩石,南宫义泽让秃鹰伸出一只手试探一下称重效果,秃鹰确认OK后松开了南宫义泽手中的狙击步枪,抓住绳索向上攀登,秃鹰攀登上去后,马上趴下身子将南宫义泽拉上来。
南宫义泽回到岩石上后,解开脚脖子上的绳套,发现整个脚脖子都已经被勒出了血,秃鹰想要过来看看南宫义泽脚脖子情况的时候,南宫义泽快速护住,从地上拿上背包站了起来。
“赶快下去和他们会合,把所有东西全部带上。”南宫义泽向秃鹰命令道。
“是!你脚脖子没事吧?”秃鹰还是有些担忧的询问道。
“能有什么事,快点走吧。”南宫义泽说完后捶了秃鹰一拳,每走一步脚脖子都有种撕裂般的疼痛传来,就这么忍着南宫义泽和秃鹰两个人一前一后按照原路返回到地面。
回到地面,收到了狂鹰发来的汇报:“队长,山谷内所有敌人全部在爆炸中死亡。”
“收到,马上到山谷外集合!”南宫义泽回复道。
南宫义泽向队员下达完命令后向鹰巢发出了汇报,鹰巢派出直升机接他们回部队,剩余的事情就交给边防武警同志解决。
“队长,你这是...!”猫头鹰看到南宫义泽的作战服胸前少了一块衣服惊讶的说道。
南宫义泽送给了猫头鹰一个大白眼。你小子就是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南宫义泽回到部队还来得及向上级汇报情况,就被送到了医疗室,谁也不知道南宫义泽当时有什么毅力能够撑到战斗结束,严重的体力透支不得不给南宫义泽输上几瓶营养液补充。
何韵梓得知南宫义泽又进了医疗室,晚上交班完毕后风风火火的就往医疗室赶,来到门口还未推门就听到了南宫义泽在里面和邱平雷的谈话。
“大队长,我有件事要想和您汇报。”南宫义泽话语中带着一种沉痛的心情对邱平雷说道。
“你小子又有什么事?”
“我想...转业!”南宫义泽支支吾吾的最后还是说出了那两个字。邱平雷听完愣住了:“转业?你怎么突然间给我说这个?”邱平雷收起笑容一脸严肃的质问道。这小子是受什么刺激了?
“大队长,我...您还是同意吧。”南宫义泽本来想把自己的事情和邱平雷说一说,但是一想还是算了吧,毕竟这是自己的事情。
“我不同意,听清楚了吗?我不同意你转业。”邱平雷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南宫义泽的鼻子大声说道。
“大队长..我要失去了一个肾你感觉我还能留下来吗?”南宫义泽一个没刹住说了出来。
这话一出邱平雷更懵圈了,上去就掀开南宫义泽的衣服看,左看右看也没看出任何的刀口啊。
“大队长,别看了,我现在两个肾都在,但是很快就有一个要离开。”南宫义泽用手盖住自己的衣服对邱平雷说道。
“什么意思?你今天说清楚,只要你说的这个理由让我无法拒绝,我就同意你转业。”邱平雷坐回到椅子上,瞪着南宫义泽冷冷的说道。我倒要听听你到底是因为什么。
“呼--行吧,那我就给你实话实说吧,我见到我的亲生母亲了,她现在急需一个肾脏,而我和她是唯一一个匹配成功的,您说我救不救她?”南宫义泽对邱平雷全盘托出后邱平雷用手挠了挠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邱平雷在病房内来回溜达几圈,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夺门而出。
--咣!的一声关闭了病房门,出门刚打算骂个脏字就看到了正在门外的何韵梓,强忍着心中的烦躁指了指病房后从何韵梓的身旁绕了过去。
何韵梓看到邱平雷离开后轻轻的打开房门走了进去,看到南宫义泽把被子蒙在自己的头上。
“南宫义泽,你怎么了?”何韵梓轻轻的拽开南宫义泽脸上的被子,看到他满脸的泪痕轻声询问道。
“我没事,我想静静!”南宫义泽有气无力的对何韵梓说道。说完后就把脸扭到了一旁。
“静静是谁?你为什么要想她?”何韵梓故意逗着南宫义泽。
不过南宫义泽并没有因此而笑,也没有因此而说话。何韵梓也没再言语,安静的坐在南宫义泽床旁的椅子上陪着他,一直到晚饭哨声响起,何韵梓站起身来走出病房,为南宫义泽领来了食堂专门为他做的病号饭,将饭盒放在床头桌子上何韵梓轻轻的退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