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铁柱一边问着,一边拿出了银针,先给陈忠和刺了几针,护住心脉。
具体的情况得一会儿仔细看看再说。
陈妙音冷声开口,“我怀疑是之前下手的那个人,你没事儿的消息虽说没有外露,但是对方想要查出来也不是没可能。”
“当时咱们着急离开,医院里的监控都没有处理,还有那些医生……”
“我爸今天早上要去开会,出门的时候喝了一碗粥,接着就上了车。”
好在陈妙音和陈忠和一起,发现他的嘴唇颜色有变化,急忙让司机调转方向,往村子里开。
果不其然,在半路的时候,陈忠和就吐着白沫晕了过去。
“之前的人?”
听了他的话,铁柱一顿。
而后他也同样冷笑出声,“我没去找他的麻烦,没想到他居然还敢对我的人下手,看来真得去会会对方了。”
陈忠和的心脉护住,铁柱将人从车中带了出来,然后带到了医馆里。
半个小时之后,铁柱停下了施针的动作。
陈妙音急忙上前问道,“怎么样了?”
铁柱轻轻摇头,“对方也是个用毒高手,这个毒我能解,但是暂时我不打算解!”
陈妙音美眸缓缓睁大。
铁柱说道,“先让陈总医馆好好住几天,全当是休息了!我先去掀了他们的老巢!”
“你还不知道对方是谁?”
陈妙音听了之后也是皱着眉开口。
这种躲在背后的小人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臭虫,他们只配活在那种地方,一但见光,他们必死无疑。
“想要查出来他们太简单了。”
铁柱笑了笑,“我现在必须要让全世界的人看看,咱们陈氏可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而是可以一口咬断他们脖子的猛虎!”
“好!”
陈妙音听了之后缓缓的吐了一口气,“我会在你身后全力支持你!”
“那你真想支持我的话,就先让我亲一口!”
铁柱没羞没臊的一把搂住了陈妙音的腰,冲着她的脸亲了下去。
他现在完全就是食随之味,有点欲罢不能。
一看到陈妙音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陈妙音推开了铁柱,满脸通红的开口,“干什么呀?我爸还在那儿呢!”
“那咱们去我的房间!”
铁柱拉着陈妙音的手往外走。
不过铁柱也没有真的那么丧心病狂,人家老爹在外面躺着,他却拉着人家姑娘做没羞没臊的事情。
他只是亲了一会儿就放开了陈妙音。
“你把这个拿着!”
铁柱这两天做的一个坠子拿了出来。
那是一个木头的坠子,铁柱雕刻了一只小小的心型。
东西看似简单,但是里面铁柱却放了一道防御阵法。
无论是谁,哪怕是子弹,这道阵法也可以替人挡下来。
铁柱亲手为陈妙音戴好,又拿出了一瓶药水,“目前为止,世界上所有的毒药,它应该都能解!”
“我不在的这两天,你一定要注意入口的东西。一旦发生什么问题就喝上一口。”
“等我回来,我一定把那些王八蛋收拾老实了!”
铁柱心中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
如果陈妙音也和他一样能修炼就好了,这样她也就有了保护自己的能力。
铁柱觉得这件事真的可以提上议程。
“你放心吧,我会多加小心,入口的东西我会尽量自己来!”
陈妙音连忙开口。
她一直要做的都是当铁柱的助力,而不是拖后腿的那一个。
“好!”
铁柱又在陈妙音的脸上亲了一口,接着收拾了一下东西,“我去山上采些灵药!明天出发!”
铁柱背着自己的药篓去了灵田,找了个地方把自己需要的草要种下去。
为了让其生长的更快,他又注入了不少的能量进去。
不出几分钟,灵药发了芽,十几分钟,灵药成熟。
铁柱直接过去找那些人倒也不是不行,但是他觉得既然要去,那他就一定要做好完全的准备。
药物集齐,铁柱开始烧水。
水开之后,把所有的药物全都倒了进去,煮了差不多十几分钟,铁柱关火。
随后铁柱又搬来一只大木桶。
里面注了些凉水,再把煮好的药水一股脑的倒了进去,他也脱光了衣服坐了进去。
不过坐进去之前,铁柱又喝了一碗褐色的药液。
盘膝坐在木桶里,仔细的感应着药液到了体内之后缓缓流动的方向。
铁柱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这药进了体内之后,运行的速度特别的慢。
慢到铁柱不过是从胃感觉到了四肢,他就已经困了。
铁柱打了一个哈欠,尽量让自己精神一些。
可是泡着自己的水温正合适,舒服的他不过就是坚持了不到两分钟,然后直接进入到了梦乡之中。
“疼!”
时间也不知过去了多久。
铁柱猛的惊醒。
他身体全身各处的骨头就像是被人用锤子敲断了一样,疼得他冷汗直流。
他想要从水中出来,但是一看时间,他才泡了不到两个小时。
老祖宗给他的那个方子上写了,必须要在这药水之中泡足一天一夜才行。
无奈之下他只能咬牙坚持。
而他这时也注意到了,之前喝进身体的那些药液,现在全都沉淀到了自己的骨骼上。
怪不得运行的这么缓慢,原来是找机会进行渗透。
疼痛越来越严重,铁柱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他都有些坐不住了。
想要看一眼时间,眼前也已经变成了模糊一片。
铁柱在心里骂了声娘。
总感觉自己这老祖宗,这回好像是在坑自己。
小说和电视里不是写了么?
人家都是吃了什么药丸,然后体内排出一层污垢之后,人就直接成功淬体。
这怎么他还得在水里泡着,不仅疼,连眼睛都看不见了。
不会把自己折腾瞎了吧?!
到时候是成功了,他眼神也不好使了。
铁柱就这样心里乱七八糟的想了一些有的没的,而他的意识也是越来越弱,也不知什么时候,他靠在木桶的边缘就那样晕了过去。
第二天下午。
“铁柱!”
柴雪一整天也没有看到铁柱的影子。
医馆里没有瞧见,也没有看到陈妙音,倒是在另外一个房间里看到了昏迷的陈忠和。
柴雪心生不妙之感,她在医馆四处找了起来。
找了一大圈也没有看到铁柱的影子,直到来到了他的房门前。
铁柱房门紧闭,里面也没有声音。
直觉告诉柴雪事情不对,她推了一下没推开房门,直接抬脚踹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