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七章 我来治(1 / 1)

第七百六十七章 我来治

锘国,陈易提着一包刚买来的本地糖果,从商店走出。

经过半个月的治疗,伤势已经全部恢复。

只不过,丹田和经脉依旧还是不复存在,但陈易已经不在乎了。

反正现在自己可以调动另外一种力量,至于是什么样的力量,他更不在乎,能用好用就行。

等待的这些天中,陈易可不是单纯养伤那么简单。

他也在让人调查,虽然炸的是他们补给,但送出补给的,除了东国和武厥国外,还有其他国家的人,这些人也是必须找到的。

只是万万没想到,三查两查的,居然就是锘国不知死的在里面掺和。

“王……王上,我们也是被逼无奈,但真的没有参与他们的联盟,只是借道给他们运送补给,除此之外再没……”

商店外,跪了一群身着华服之人,全身颤抖。

这都是锘国的高层,在知道活阎王掀翻了武厥国和东国的指挥部,甚至连这俩藏在纤国的国主都给拿住以后,他们彻底慌了。

他们知道自己所处的位置,锘国只是一个小不点国家,龙国军队想要碾死他们,简直太轻松。

“别在这烦我。”陈易摆摆手,“自己跟龙国解释去!”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根本就不鸟那些家伙。

而那些人,则是彻底绝望。北境王连看都不看一眼,这完全就是要弄死自己的节奏啊。

陈易随便溜达着,这里他还真是第一次来,作为一个旅游国家,这里的确很不错。

寻思着以后带着老婆孩子也来这里玩玩,陈易脑海想着未来的计划,嘴角浮现出笑意。

可就在此时,范学林出现。

他的伤势比起陈易要轻很多,在陈易苏醒后,亲自为其调配药物以及施针治疗,早就康复。

“怎么了?”看着周围,陈易心情还算不错,“有什么新发现吗?”

范学林神色很差,甚至带着愤怒。

“您父亲,重伤垂危!”范学林说道,“死了十个兄弟,耗子重伤垂危!幸好廖可凡及时赶到,这才没让嫂子和小昙昙被抓!”

陈易陡然怔住,眼睛瞪大看向范学林。“你说什么?”陈易大好心情一扫而光,怒道,“是谁干的!战统的人呢!”

“对方只有一人,暂不知是谁!战统派出的人,因为战事抽调了一部分离开,剩下的也都被暗杀了!”范学林继续说道,“易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陈易眼中迸射出绝对杀意,却没回答,而是转身回到锘国高层面前。

“马上准备最快的战机!”陈易对着地上跪着的锘国高层喝道,“一小时内备好!”

“啊?”锘国高层一愣,却不敢反对,连忙答应,“是是,我们这就去准备!”

陈易此刻愤怒无比。

杀手是谁派来的?这根本就是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

龙主两次派人要抓走自己,却都不得逞。

居然转而对自己家人出手。这让陈易愤怒到了极致。

家人和兄弟,都是他这辈子的逆鳞。

陈易的怒火在心中翻涌,这笔账他绝不会轻易罢休。

战机准备起来很快,陈易坐车飞奔而去却用了半个小时。

又过了二十分钟,他带着范学林,启程快速飞回龙国。

……

上京,龙国最好的军方医院,同时也是整个龙国最顶尖的医院中。

陈卫国气若游丝的躺在床上。

医院的顶尖专家,已经想尽了办法,却都无法将其医治。

倒不是伤势有多复杂,实在是陈卫国体内有一种怪异的力量,一直在破坏着身体,让他们束手无策。

昙昙哭着站在床边,眼泪一个劲的落着。

苏婉韵更是红着眼睛,她刚才把眼泪擦干,却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才好。

“乖孙女不哭……”陈卫国艰难伸出手来,擦掉昙昙脸上泪水,“爷爷没事,等爷爷好了,还带你去游乐场玩好不好?”

“呜呜呜呜呜呜呜……”昙昙哭的更厉害了。

医院院长推门而入,面色严肃。

“王妃,我们想试试新的办法,劳烦王妃带着女儿先到外面等候!”院长轻声说道,“现在不宜过多说话,对伤势不好。”

“治不好了。”陈卫国摆摆手,淡淡一笑,“这伤势,怕是神仙来了也没办法了。”

听到这里,昙昙哭的声音更大。虽然她不懂话的意思,却是明白自己爷爷已经快不行了。

当初,封爷爷走之前,也是这么说的。

“我不要爷爷走,我要跟爷爷玩,昙昙想爷爷,爷爷不要走……”

哭的撕心,听的人裂肺。

“爸,您别胡说,您一定能好起来的。”苏婉韵再度落下泪来,“院长带着专家肯定能给您治好的,是吗?”

院长看了眼苏婉韵,心中长叹口气。

然而,还没等他说话,门外却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有我在,绝不会有人死。”

众人一怔,向外看去,赫然发现童方忌站在门外。

身在北境的他,得到了陈卫国重伤的消息,立即便坐飞机赶了回来。

陈易不在,绝不能让他的家人出事。

而且陈易不在,能施展医术起死回生的,也只有自己了。

“师父!”苏婉韵大喜,“陈易的医术是您教的,你你一定能治好我爸爸的,是吗?”

“嘿……我什么样,我清楚!”陈卫国打断话头,“我活够本了,儿子结婚了,还有个大孙女,我走了也不遗憾!”

一旁久未吭声只是在哭的刘桂芬更加难以承受,扑到丈夫传遍:“你不能死,我下半辈子还得要人陪呢,呜呜呜呜呜呜……”

如此,现场沉浸在悲伤气氛之中,甚至无人敢说,也无人能说。

只有苏婉韵,似乎还在怀揣着希望,看着童方忌,期待着回答。

“没错,我可以治。”童方忌上前,淡淡笑道:“陈老弟,你儿子的医术可都是传自我,他在这肯定能治好你,同样我在这也一样能治好。”

说着,他拿出针盒:“与其在这听天由命,为什么不再赌上一把呢?”

“反正都是死,难道你还怕被我治一治吗?”

随即,他看向刘桂芳。

“大妹子,你们都出去,我要给老弟疗伤了,有人在会让我分神。”

跟着,他又看向院长,只是眼神冰冷下来。

“维持好,照顾好,出丁点岔子,我扒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