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怕猫,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这都能讨论这么久。”犬执事低声嘀咕道:“比起这些,我更好奇的是,安格尔为何突然把它拿出来?”
犬执事一边说着,一边迈着半醺醉步,试图靠近看看小鼠。
只是,犬执事刚走近没几步,笼子里的纳克比再次炸毛,开始在笼子里疯狂的逃跑。
它这次乱窜更加的疯狂,哪怕撞在笼子边缘都还要再次站起来换个方向继续跑。
看到这一幕,路易吉叹了一口气,挡住了犬执事的前路,顺道也挡住了纳克比的视野。
纳克比没有看到犬执事,它才稍微平静下来,只是乳白的毛发还是炸开着的,因为空气中那若有似无的犬执事气息,并没有真正的消失,这让它很是惊恐。
看看纳克比那谨小慎微的动作,再看着犬执事那僵硬的表情,路易吉淡淡道:“别在意,正如你说的,鼠怕猫很正常;同理,鼠怕狗不也是很正常的事吗?”
听着路易吉口中说出熟悉的话,犬执事的表情有些难看,但它也无力反驳,因为路易吉说的是真的。而证据,看看纳克比的反应就知道了。
“真胆小。”犬执事看着鼠笼,低声骂咧了几句,重新返回了狗爪抱枕附近:“连我都怕,你以后遇到蛇、遇到猫头鹰、遇到嗜鼠狼不该直接被吓死?”
听着犬执事的吐槽,路易吉却是摸了摸下巴,认真思考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以后还真的要锻炼一下它的胆子,或者避免它与这些天敌见面。”
犬执事没好气的白了眼路易吉:“我可不是在给它建议……算了,说回正题吧。安格尔为何突然把它拿出来?它怎么了吗?”
犬执事这话问的是安格尔,但回答它的却是路易吉。
路易吉:“刚才我不是说过了吗。”
犬执事:“???”你什么时候说的。
路易吉冷嗤一声:“我刚才问了安格尔一个问题,你别说你忘记了?”
犬执事自然没有忘记,之前路易吉看到安格尔拿出笼子时,问道:纳克比醒了吗?
只是,这难道就是理由?
面对犬执事狐疑的目光,路易吉点点头:“这就是理由。”
犬执事一脸不信,转头看向安格尔。而安格尔也顺着路易吉的话,颔首应道:“没错,这的确是理由。”
犬执事:“……”
见犬执事一脸无语,安格尔便解释了一下纳克比的由来,顺道也说了一下比蒙的事。
“也就是说,它其实不重要,重要的它与比蒙有羁绊,而比蒙才是你们器重的发明鼠?”犬执事听完后,就自己的理解,给出了一个总结。
在安格尔听来,这个总结没什么毛病,大抵就是这样。
但路易吉听完后,却是直接反驳道:“不,纳克比也很重要。它的价值,只是还没有体现罢了。”
犬执事一脸狐疑:“它有什么价值?”
除了和皮菲菲长得很像,其他地方完全没有长处,智慧更是垫底。这能有啥价值?
路易吉冷笑一声:“那是你自己看不到罢了。”
一边说着,路易吉还拉上安格尔:“安格尔也知道的,对吧。”
安格尔:“???”我知道什么?
安格尔正想开口,路易吉又道:“纳克比的特殊,就是安格尔告诉我的。”
听到这,安格尔明白了,当初的谜语人效应,再次生效了。
都已经过了这么久,路易吉还能联想到当初他随便一“演”,安格尔内心也是一阵无语。
但毕竟当初表演谜语人的是自己,他还真不好意思自己拆自己的台,只能顺着路易吉的话,轻笑着点点头。
见安格尔都点头了,犬执事心中更加迷惑,甚至真的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判断。他知道路易吉不靠谱,但安格尔……经过他的观察,应该不是个跳脱性格的人,在这方面应该不会说假话才对。
难道,这只纳克比真的有它没有发现的价值吗?
纳克比仔细的观察起笼子里的纳克比来,并且还用上了读心之术,然而它除了读取到“害怕”、“惊恐”、“好饱”、“好想跑圈”的信息,其他的信息再也没有了。
前面两个信息它大概能理解,“好饱”和“好想跑圈”是什么玩意?
纳克比认真观察纳克比,也带动了其他人将目光放到纳克比身上。
不过,小红和西波洛夫都是在观察着纳克比本鼠,路易吉和拉普拉斯则是在扫视着笼子,之所以观察笼子,是因为他们发现了一个蹊跷的地方。
拉普拉斯低声念叨:“不见了……”
路易吉也跟着道:“的确不见了,是安格尔收起来了?还是说,被它给……吃了?”
“什么不见了?”犬执事疑惑的看过来。
路易吉没搭理犬执事,而是抬头看向安格尔,似在向他征询。
安格尔:“我没有收起来,应该是被它吃了吧……”
在他们一阵哑谜后,最终犬执事总算是从安格尔这里得到答案。
他们有一枚螺旋纹的“尖果”,这是兽语果实的下下位替代,其效果大概是能让不会说话的野兽,拥有对话的能力。
因为纳克比太过愚笨,连开口说话都没办法学会。于是,他们才找来了尖果,打算借此来辅助纳克比开口。
而此前纳克比之所以在笼子里昏睡,也是被尖果的螺旋纹给刺激到了。
虽然纳克比因螺旋纹而昏睡,但安格尔等人也没有将尖果收走,而是留在了笼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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