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觉得我的想法怎么样?要是没问题的话,下午我们就去找赵阿婆沟通。”
温久把自己想要成立流浪动物收容中心的想法讲了出来,听得其他三人的表情各有不同。
“我觉得这个想法是好的,可是久久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个收容中心一旦成立了,那以后就要源源不断地收容流浪动物,这是需要花很多的星币和精力的。”
“诗诗说得有道理,但是如果久姐你真的想搞的话,我可以让我家里也捐一笔,反正我爸妈经常做慈善,倒不如把这钱捐到你这里。”
乔诗诗和婓轻羽想到的问题各不同,不过他们都是站在温久的角度出发的。
他们虽然支持对方成立流浪动物收容中心,但做这件事情的确要花费许多星币和精力,因此他们觉得这件事情还要再多加考虑才行。
至于楚嘉言则是冷笑了几声没有发表意见,他觉得温久这样的行为纯属是在当冤大头。
可他很乐得看见对方吃亏,所以就没有说些什么。
闻言,温久摇了摇头道:“我感觉星币这方面是不用太操心的,主要是找地方当收容中心和找人管理比较难。”
四十万星币可能在中级或高级星球不算什么,但放在低级星球是足够买房的存在了。
也许在平民区这边买房还差些意思,但是在赵阿婆那边的贫民区完全是绰绰有余。
“我们先去找赵阿婆商量一下吧,问问她是怎么想的。”
温久觉得他们想再多也没用,要是赵阿婆不愿意转移那些动物还是白搭。
四人将温记饭馆锁上门后,便准备朝着景区门口走去。
还没走出几步,就听一道粗犷浑厚的声音传来。
“小老板!我来给你送衣服了!”
张壮实大步朝着温久跑来,他前几天家里有事便没来开店,今天终于解决完了才回到商业区。
他这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抽空做好的衣服给温久送来。
“这是之前忘了给你拿的,”张壮实把口袋递了过来,“我想着春天来了,两个娃娃得穿春装,就做了两身给你拿来。”
他在养棉花娃娃这件事情上特别认真,认为娃娃就和人一样,什么季节就该换什么衣服。
“呃,谢谢你啊。”温久笑意盈盈地接过了口袋,却没人发现她的另一只手暗暗捏紧了拳头。
她一想到棉花娃娃就想起小帅哥,那个骗走她娃娃的可恶骗子。
说起来她这几天都有去娃娃店找张壮实,可是对方似乎是有事没有开张,因此她到现在也不知道,那个娃娃到底和小帅哥有什么关系。
于是她赶紧继续道:“店主大哥,咱们加个星网账号吧。”
都怪她之前忘记加张壮实的星网账号了,不然就能用星网联系也不用担心找不着人了。
“好好好,”张壮实赶紧把自己的星网码调了出来,“那回头我们星网联系吧,我看你们着急出门就不多聊了。”
和张壮实告别了之后,温久四人就赶紧往景区出口走去。
他们每次赶悬浮公交车的运气都还不错,总是能赶上刚好来的那一班悬浮公交车。
温久一路上都在担心赵阿婆要是不同意该怎么办,对方真的没有金钱再消耗了,那些流浪动物也没有时间能耗下去了。
好在赵阿婆并不是那种死脑筋的人,她在听完温久的想法之后就表示了同意。
不过她有些担心流浪动物收容中心是否能成立,这两天动物管理局也有派人来查看情况,只是他们那边的收容中心着实达到最高收容限度了。
因此她这边的流浪动物只能先自己想办法解决,可愿意来领养流浪动物的人远不及流浪动物的数目多。
而且她随意搭建的窝棚既简陋又粗劣,要不是她和王楠终日认真照看着,还铺了许多的棉花和稻草供流浪动物取暖,这么冷的天怕是早就把它们给冻生病了。
“小久啊,真的有好心人愿意捐款吗?”赵阿婆有些担忧地看向温久,毕竟成立一个流浪动物收容中心可不容易,她不想对方因此变得像自己这样。
她觉得温久好不容易才过上了好日子,她不想因为这件事情把对方拉下水。
“赵阿婆您就放心吧,不止一个好心人愿意捐款呢。”温久拉着赵阿婆的手轻轻拍了拍,算是用这种方式来安慰对方。
“先是有个好心人联系我说,愿意捐四十万星币出来。没多久就又有一个好心人,说让我们先把流浪动物收容中心办起来,缺钱了他立马就给我们捐。”
她的确没有在骗赵阿婆,只是她没有说那个好心人就是她自己。
“那真是太感谢这些好心人了,我们需不需要请他们吃个饭,或者是给他们送些礼物啊?”
闻言,赵阿婆情绪激动地站了起来,看得其他几人赶紧劝她坐下。
“不需要不需要,”温久赶紧安抚着她,“那些好心人就是想做点善事,不求回报的。”
她是觉得没必要把自己捐款的事情告诉赵阿婆,毕竟这个钱款的来源一时半会儿她也交代不清楚,倒不如打个马虎眼糊弄过去。
“那个愿意捐四十万星币的好心人,你知不知道他叫什么?我这把岁数了也没什么能送的,但我听人说有座山上的许愿池特别灵。”
“我回头就去打听一下具体位置,然后把这个好心人的名字写到牌子上,让神明保佑他平安无忧。”
温久没想到赵阿婆居然如此迷信,要知道星际时代真没多少人信玄学了。
不过她也不知道许愿池究竟是什么,只拉着赵阿婆的手认认真真道:“赵阿婆,咱们要杜绝封建迷信。”
这话听得乔诗诗和婓轻羽险些笑出声来,要知道这里和封建迷信最沾边的就是温久了。
对方叮嘱他们带好护身符的样子,谁看了都要一句真迷信。
“切。”楚嘉言双手抱臂微微昂起下巴,能看出来他对神明这一套很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