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江洋对丕卿总共刷新了两次认知。
第一次刷新认知,是在办公室里,丕卿提到对未来世界的经济格局,以及东盟未来起到的作用,其独到的见解、眼光和判断,让江洋对丕卿不得不刮目相看。
第二次刷新认知,是在***大楼的餐厅里,对丕卿的酒量。
不大的房间,简单的四菜一汤。
江洋为了让丕卿从国内弄些专家出来搞电力搞通讯,硬生生的准备了一箱茅台酒。
姓李的领导没有参加,表示明天早上还有个会。
两个人,江洋表示第一次跟丕卿喝酒,必须来个不醉不归。
酒喝到位了好办事,这是大夏民族的优良传统。
甭管多大的领导,多牛的老板,只要是给孙子喝高兴了,后门那是嗷嗷叫的给你开。
江洋混了两辈子,这点道理算是给摸明白了。
今天自打丕卿进了餐厅的门,江洋就没打算让这老小子立着出去。
只不过没想到的是,小丑竟是他自己。
丕卿见江洋气势汹汹,喝意已决。ap.
当下也不在啰嗦,撸起了袖子。
丕卿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就跟江洋喝开了。
丕卿拿起酒杯,看着江洋:
江洋看向丕卿。
丕卿道:
丕卿看着江洋:
丕卿气沉丹田,声音如钟:
江洋拿起酒杯:
一场关于白酒上的较量正式展开。
湄港区域本就水资源丰富,江洋想要水力发电的核心技术和人才,但丕卿终究是个老油条,想要从湄港获得更多便利条件。
江洋是个生意人,湄港作为项目之一,考虑更多的是收益问题,而不是站队。
湄港已经从三国中独立出来,现在有条件跟更多国家去谈合作。
站在江洋的立场,那肯定是跟谁合作利益大,就跟谁合作。
丕卿明白。
当商人做到江洋这个级别,谈爱国和情怀,那无异于是自讨没趣了。
交易。
还是交易。
推杯换盏,喝下去的是酒,斗的是以利益交换为基础的筹码。
原本,江洋以为这个看起来面色正派威严,甚至从未听说过他喝酒的家伙并不是很好酒力。
却没想到今天在阴沟里翻船,直接栽了个大跟头。
眼看两瓶茅台下肚,江洋已经是头昏脑沉,丕卿却是越战越勇,声音也是愈发的洪亮。
到后来,干脆接过酒瓶子,开始主动带起了酒桌上的节奏。
一来二去,三瓶半没了。
当丕卿伸手去拿第五瓶酒的时候,江洋出声了。
江洋靠在椅子上,面色红润:
丕卿干笑一声,倒是不跟江洋较真。
起身拿起外套,披在了肩膀上。
江洋回身,看着丕卿:
丕卿伸出一根手指。
说罢,给江洋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朝着外面走去。
江洋看着丕卿的背影,摇摇晃晃起身摆手:
话音落,丕卿已经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在院子里坐上了红旗迎宾。
江洋松了松领口,看着满桌子没动的菜肴,以及打开的四个空酒瓶,喃喃的道:
沈一彤从一旁走来,开口道:
江洋点头:
江洋感慨:
看向院外:
沈一彤倒了一杯热水,放在江洋面前:
江洋道:
沈一彤指着桌子上的几个菜:
江洋听后笑了:
说话间,沈一彤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道:
江洋好奇看向沈一彤,醉意微醺:
沈一彤道:
江洋扶着凳子站起来:
沈一彤摇头:
沈一彤回忆着,开口继续道:
江洋微微一怔。
沈一彤站在江洋旁边,轻声道:
江洋点头。
沈一彤道:
江洋听着,再次点了点头。
沈一彤摸着下巴,继续道:
沈一彤对着江洋眨了眨眼:
话音未落,江洋已经踉踉跄跄的朝着外面去了。
沈一彤满脸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