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就先欠别人的人情,不是她的作风。
至于将要面对的问题,也没什么可慌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大规模拉票这种事,能不能被不允许都还是一回事呢。
急慌慌的请别人帮忙做事干什么。
她傲娇地抬抬下巴,“那是必须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知道吗?”
一句话把邵卫国哄得心花怒放,忘记了可能会和她分开的担忧。要不是还拿没晾衣服,就想把她抱床上去了。
这两天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拒绝。
可以和他盖着被子聊半宿的天,就是拒绝亲热,就说累得慌。
明明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出力,她就非得说累。
明儿就要离开了,说不准,得好几个月才能见呢。
他没说什么时候走,陈可秀也不知道,她也懒得问。
即便是刮风下雨,还是下刀子,他该做的事,都是要去做的,不然对不起国家和党给的这碗饭。
问了也是庸人自扰。
还不如做点快乐的事儿。
见他认认真真晾被单,英朗的侧脸冷峻,好像在做什么不容马虎的事儿,她就贴了过去。
搂着他的腰,侧脸贴着他的背后,“一会儿穿衬衫给我看吧。”
不是她不想,只是大前天晚上有点疯狂,她觉得不太舒服。
缓两天又好了,就开始馋了。
谁让她一开始就是馋他的身子呢。
邵卫国感觉身后的绵软,扭头看了她一眼,沉稳地点点头,“好。”
陈可秀特别喜欢他这几天的有求必应,嘿嘿一笑,伸手隔着衣服,捏了一把他的腹肌。
邵卫国眸色沉了沉,剩下的两件衣服都不晾了,猛地回头抱着她,往屋里走。
陈可秀看看天色,拒绝道,“天还没黑全呢。”
嘴上这么说,她的手是半点都不客气的,轻轻抚着他的耳垂,态度暧昧至极。
邵卫国就喜欢她这不扭捏的样子,只要她露出苗头,他立刻就能蓄势待发。
陈可秀当然不能让他得逞,非让他穿上衬衫,故意慢吞吞地解他的衬衫扣子,腿也“不小心”碰到别处。
邵卫国几次想伸手抱她,都被她的眼神给吓了回去,只能老老实实地任由她折磨。
他总有一种卖身给她的感觉。
可他心甘情愿。
只是,这种想而不得的感觉,跟蚂蚁挠心一样的,弄得他很难受。
“媳妇,好了吗?”
他真有点委屈了,衬衫有什么好玩的,浪费时间。
“没有。”陈可秀嗔了他一眼,“着什么急?”
邵卫国喜欢她热情,她就喜欢他这种时候听话的模样,和平时会嘴犟的性格完全不一样。
当然要多玩会儿啊,反正天还早呢。
她那双灵巧的手,到处作乱,似乎完全不明白身下的人有多痛苦,他额头的汗珠滚落,被小小的窗户投进来的月光照得亮晶晶的。
邵卫国真服了,世间也没有这种甜蜜的酷刑了吧。
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直接按了她的手,颠倒了位置,随手一扯,把被她捏得皱皱巴巴的衬衫一丢,掐着她的腰,红着眼释放好好被折磨出来的怒气。
可能是她太磨蹭,玩过头了。
邵卫国也没再给她喘息的机会,再拒绝,他的怒气都像暴雨打梨花一般砸在她身上。
一轮接着一轮,只要是她柔韧性足够的姿势,都体验了个遍,完全不顾她的卖乖求饶。
什么叫做作茧自缚,这就是。
陈可秀手都抬不起来,翻着白眼想,哪里是乖顺的,惹急了,比大灰狼还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