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萧承都在努力巩固根基,始终徘徊在突破的边缘,不愿轻易晋升。
而此刻,他终于放下了心中的束缚,丹田内的灵气旋涡如同一台疯狂的机器,开始无休止地加速旋转。
随着灵气旋涡的不断转动,整个汉城以及方圆二十公里范围内的灵气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席卷一空。
"砰!"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只有萧承自己能够听见。
紧接着,他身上的气势如同火山喷发一般,瞬间冲天而起。
灵气护盾迅速扩散开来,宛如一堵坚不可摧的城墙。
当伊万的冰刀狠狠砍在护盾上时,护盾微微一颤,随即冰刀便化为点点星光,消散在空中。
空气炮和高压水枪以极快的速度击中了灵气护盾,但令人惊讶的是,它们居然被护盾偏转了方向。
空气炮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猛地一转,径直打向了鲨男;而高压水枪则弹射而出,如同一道闪电般冲向了风女。
鲨男和风女两人惊慌失措地躲避着来自队友的攻击,他们的脸上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萧承的眼睛缓缓睁开,瞳孔中闪烁出一缕耀眼的金光。
当他解除束缚时,他的修为已经突破到了筑基后期。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仅仅依靠筑基后期的修为,还无法应对眼前的四个强敌,因此,他需要运用一些特殊的手段来增强自己的实力。
萧承伸出手指,原本漂浮在他身边的混沌真火开始迅速汇聚到他的指尖。
那庞大的火海逐渐缩小,最终变得像打火机喷出的小火苗一样微小。
接下来,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萧承竟然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巴,将混沌真火吞入腹中!
正在围攻萧承的伊万等四人都惊愕得瞪大了眼睛,完全无法相信眼前所见。
他们刚才可是亲眼见证了混沌真火的厉害,萧承可以操纵这些灵火,他们还没有那么惊讶。
毕竟他是灵火的主人!
但是萧承竟然敢把这种火焰吞进肚子里,他们连做梦都不敢想。
就算萧承是灵火的主人,这回也要被烧的体无完肤了吧?
萧承看着他们震惊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自得意。
他高高举起双手,身上的气势竟然再次提升。
天上的乌云缓缓聚集过来,如水桶般粗壮的雷蛇不停的在云层中翻滚,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世界末日一般的压力让在场的众人都喘不过气来。
鲨男面色苍白地后退两步,狐疑地望向天空,又转头看向风女,疑惑地问道:“风女,这片雷云是你召唤来的吗?这也太强大了,你什么时候拥有这么厉害的天气操控能力的?”
风女也是一脸迷茫,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这雷云是从哪里来的,但肯定不是自然形成的,也不是我召唤来的。”
她的目光转向萧承,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和敬畏。
鲨男震惊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什么?如果不是你,难道还有其他人拥有控制天气的能力吗?”
伊万紧紧皱起眉头,凝视着雷云下方那位如天神般屹立的萧承,缓缓开口道:“我曾听闻,龙国的修仙者与天抗争,一旦有过于逆天的事物出现,天道便会降下雷劫予以毁灭。”
“普通修仙者,只有在飞升之际,才会遭遇雷劫。唯有千年难遇的绝世妖孽,才会在元婴期之前就遭受天雷的洗礼。这既是上天对修行者逆天而行的惩罚,也是对他们的考验。能够成功从雷劫中生还的修仙者,未来必将无可限量。”
“那我们该如何是好?若继续留在此处,定会被雷劫卷入其中!那些天雷可不会分辨敌我啊!”鲨男焦急地大声喊道。
伊万眼神一凝,迅速做出决策:“先撤退,让他独自面对天劫。若他渡劫失败,必然会被雷电劈成灰烬,无需我们动手,就能轻松解决他。倘若他成功突破,此次行动已超出我们的能力范围,需立即上报司令部,请求他们派遣更强大的力量前来支援。”
“老大说得对!”风女和鲨男毫不犹豫地赞同了伊万的计划。
与此同时,那位刚刚被召唤而出的吸血鬼真祖也察觉到形势不妙,企图逃离。
然而,萧承岂会让他们轻易脱身。
“我们龙国自古有句话叫‘来而不往非礼也’。今日你们围堵我多时,让我吃尽苦头。若不给你们一些回礼,岂不显得我不懂待客之礼?别着急离开,都给我留下吧!”
话毕,多达十条透明的身影瞬间从萧承身上飞出,如疾风般朝四人猛扑过去。
众人定睛一看,隐约间发现这些身影竟然全部都是身材婀娜多姿、面容娇美的女子。
其中一些甚至还长出了牛角和牛蹄,背后还有白色的翅膀,完全不似人类的模样。
风女见状大惊失色,立刻朝着那些人影连续发射了好几发空气炮。
然而,这些空气炮却都如无物般穿过了人影,丝毫未能对她们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此时,众人才恍然大悟,原来从萧承身上飞出的全都是鬼魂!
物理攻击对于没有实体的鬼魂来说毫无作用。
眨眼之间,四人便被玄天宝卷中寄宿的姐妹们团团围住。
由于玄天宝卷的特殊性质,萧承只能召唤出比他修为低的灵体。
因此,这些灵体的实力大多处于筑基期水平。
尽管她们无法在短时间内迅速击败伊万等四人,但凭借自身作为灵体的独特优势,成功将四人紧紧缠住,为萧承争取到了充足的准备时间。
萧承刚刚把混沌真火吞入腹中,那股灼热的感觉就如同火山爆发一样,瞬间从内而外的席卷而来。
这是因为他正在施展一种前世经常使用的拼命绝技——噬火变!
这个秘法的神奇之处在于能够通过将灵火吞入肚中的方式,刺激全身经脉,从而将自身的修为强行提升一个境界。
然而,这样厉害的秘法自然不可能毫无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