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简单。就像一场大战之后,满世界都是孤儿寡母。
冲锋在前更多是男人的责任。而且女性在逆境中的承受力也强过男性。
总之,在一切看起来就是那么回事的心理作用下,女飞行员艾瑞卡·林兹理所当然的见到了率队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拯救了太空人的地面英雄吴尘。
“我没想到,遗留在地面的人也有了不起的黑科技。”
“也是生存所迫。如你所见,我们找到了前苏联的秘密基地。获得了一些末日前的前沿科技。”吴尘的回答也是合情合理。
“啊,前苏联。”对这句话,女飞行员艾瑞卡·林兹显然有自己的理解:“确实如此。谁能想到冷战会以这种方式结束。东西方阵营的两个超级大国先后毁于一场灭世菌灾。”
“谁说不是呢。”吴尘立刻就醒悟,在《科拉深孔》的剧情时空,前苏联还没来及在冷战中解体,就碰上了上古霉菌以及一个接一个的“飞散日”。
好在“肢体动捕机构”也不是那么的高科技。实地观摩了堡垒巨人的操作方式后,女飞行员艾瑞卡·林兹反倒是安心了。太空人类和地面遗民之间各有各的技术专长,总体上科技线大致相当。
“可惜,我的同伴等不到这一刻。”女飞行员艾瑞卡·林兹下意识的叹了口气。
“您说的是‘毁灭神星’上的那些飞行员。”吴尘已经猜到了。
“没错。就是他们。”女飞行员艾瑞卡·林兹轻轻点头:“杀死他们的不是霉菌,而是无尽深空的孤独。”
“我能理解。”吴尘明白她的感受:“人类毕竟是社会性生物。更何况是马戏演员。”
“对了,改造要多久?”能看得出来,重返地球的女飞行员艾瑞卡·林兹似乎有些不习惯。最大的原因应该是对“飞散日”的恐怖记忆。吴尘也在外层球壳经历了“纽约飞散日”的原景重现,完全能理解。
“用不了多久。”吴尘看了眼多功能腕表:“已经完成了30%的改造工作。”
“好的,先生。”女飞行员艾瑞卡·林兹对无人机群的工作进度很满意。
看似没有营养的对话,其实是重要的剧情过场。
从贯穿不同时空碎片的《限定企划:末日独行》的冒险历程上说,吴尘的载具即将获得飞行能力。参考肥宅的剪辑手法,这显然是下个剧情时空所需的核心道具。
而通往下个剧情的超时空传送门,十有八九就藏在ISS国际空间站某个不起眼的角落。而且多半只有吴尘能够开启。这是心照不宣庇护所玩家的经典设定。
“想不想上去看看?”吴尘指了指头顶。
“当然。”虽是初次见面,但女飞行员艾瑞卡·林兹对吴尘很有好感。就是那种“三观同频”的默契使然。
于是吴尘陪她同乘电梯,直升堡垒巨人的头顶。透过巨人面部的环形视窗,远眺浓云密布的炭火地球。
“你觉得地球重获生机要多久?”比从外太空俯瞰,脚踏实地的女飞行员艾瑞卡·林兹对地球的生态并不乐观。
说实话,眼前这颗先被剥皮又被烧焦的星球,根本就是一颗死星。大气中的氧气含量也因为“毁灭神星计划”撞击引发的爆燃(以亚音速传播的燃烧波)而消耗到最低浓度。再加上撞击后形成的深坑在水与火的激烈对抗中变成了一座喷发大量有毒气体的“毒烟囱”。进一步加剧了大气层的恶化。此刻,已扩散整个北极圈的大型酸雨,正下个不停。
总之,想要不借助外设在地面畅快的呼吸已经不可能实现。
这么看来,人类潜入深海或遁入深空,是必然会发的后续剧情。当然,作为一张完成最大收割后就会破碎的“金色电梯卡”,也就无所谓后续剧情了。
除非……
“你在想什么?”女飞行员艾瑞卡·林兹看出吴尘另有心思。
“我在想,怎么才能拯救更多的人。”吴尘也没有隐瞒。
“就像安萨里女士说的那样:瞧,你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工作,至于结果,就交给全能的‘主’。”
“换成我们的话说,尽人事,听天命。”吴尘话锋一转:“ISS国际空间站有多大?”
“哇哦……”似乎就等着吴尘问这句的女飞行员艾瑞卡·林兹立刻眉飞色舞的笑道:“或许你看到‘她’就像我看到‘他’一样。”
说着,女飞行员还指了指脚底。“她”是ISS国际空间站,而“他”显然就是指脚下的堡垒巨人。
“我很期待。”吴尘目光清澈,心思透明。
“说实话,比起现在的地球,我更愿意在太空终老。”女飞行员艾瑞卡·林兹还是忍不住说出心声。这句话的潜台词几乎等同于,我们赢了又如何?
“理解。”比起毅然走上不归路长眠于深空的同伴,女飞行员艾瑞卡·林兹有这种情绪也是人之常情:“ISS国际空间站还有多少艘太空船?”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不足百艘。”女飞行员艾瑞卡·林兹几乎不用思考。显然说的是真话。
“最多的时候有多少?”数量有些超出吴尘的估计。
“最多?”女飞行员艾瑞卡·林兹很认真的想了想:“大小都算上,超过一千艘。”
“啊……”吴尘欣然点头:“情况似乎比我想的要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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