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是没有错误的,错误的只是构成时代的人,人的堕落才有时代的堕落。
当晚上袁丽来到《大口吃肉》,把蒋明发打压的消息告诉戴定后,与赵五满如出一辙,戴定脱口而出“王八犊子”四个字
不过后来他又加了句:“再让你蹦跶两天的。”
袁丽再次表达了自己可以让家里疏通下关系,但是依旧被戴定拒绝了。
尽管很想留下,但袁丽知道戴定这两天一直都在准备一模考,而且明天就是考试的日子。
所以她还是早早地给了戴定爱的鼓励后,就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由于还是不放心,袁丽打给了杨婉玲。
杨婉玲说道:“我看你是关心则乱,你的小男人多能耐你还不知道吗?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又不是死要面子的人,所以如果他说没事就一定有他的把握!”
“你好像比我还了解他嘛!”袁丽装着吃醋似得回了杨婉玲一句。
杨婉玲也没有惯着:“你别忘了,我可比你早认识戴定啊!”
“早认识又能怎么样?关键得早下手!”
此话一出,杨婉玲直接无言以对,但马上忿忿说道:
“姓袁的你别激我啊,哪天我真把你小男人睡了,有你哭的时候!”
没想到袁丽确实很无所谓的说道:“我早想通了,戴定说得对,天大地大,喜欢最大。”
停顿了一下,似乎坚定了某种决心,袁丽又说道:
“婉玲,咱们两这么多年,我还不了解你吗?
第一次你带我认识戴定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对戴定有好感。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我抢在了你前面。
所以,只要你想,戴定也认可的话,我绝对不会有任何想法!”
不等杨婉玲回答,袁丽又压低嗓音说道:“他真的很厉害,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哦!”
袁丽声音十分诱惑,引来电话那头杨婉玲的一番“死鸭子嘴硬”。
戴定并不知道袁丽走后会给杨婉玲打电话,还说了那么多赤果果的话。
在走桩练拳之后,“豹纹秋裤”的ID再次出场。
当晚,各大论坛上多了一篇文言文《三无副市长无端打压新兴民族企业》。
做完这一切,戴定睡得十分踏实,甚至可以用香甜来形容。
第二天早上6点醒来时,他只觉得神清气爽。
整个人精神格外饱满,思维也格外活跃,整个人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早上8点是第一科语文考试,戴定在练完一套后出门吃了早餐,然后便早早地来到了学校。
由于是一比一模拟高考的情节,戴定在进入学校时,还取出了自己的“准考证”。
来到自己的考场,通过监考老师的又一道检查后,戴定终于坐到了自己的考位上。
考场座位和期中期末考差不多,一个人一个座位,前后座不能交错,都是为了最大限度地杜绝作弊的可能。
开考前十分钟,一个威严的声音在每个班级的广播喇叭中响起。
这个声音简短地宣读了考场纪律之后,就宣布县二中的模拟高考语文考试开始。
试卷一发下来,戴定先是大致看了眼,他发现百分之九十的内容是高中考纲之内的。
另外百分之十则是超纲内容,这点和戴定预料的差不多。
剩下的百分之十内容,则是一些延展内容,主要还是侧重于考生的古文修养。
这些东西对于两世为人的戴定来说,确实不是太大的问题。
最后的作文不限定题材,也没有框架,是完全的自由发挥,这倒是有些出乎戴定的意料。
这篇作文只给了一个名字---一家之言,其他则任由学生发挥。
戴定本想求稳,写篇关于时事的议论文,在中规中矩上的基础上,加一点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思想。
作为一种小突破小尝试,戴定觉得这未尝不是一种另类的“画龙点睛”。
但从这份试卷中戴定能看得出来,出题老师是毛主席的忠实拥趸,刻意出了好几道关于毛主席诗词的题。
不过这种“刻意”让戴定有些“意难平”,所以最终他铤而走险,写了一篇自己对毛氏诗词的看法。
仅就题目而言,这篇“看法”绝对契合“一家之言”的主题。
但恰恰是他的这篇文章,后来在评审老师间引起了不小的争议。
戴定的文章写道:
《毛氏润之诗词简评》
“诗词之道,非关才学而才学诚不可少。世间才大学广之辈多矣,其诗多不可留,盖困之于气质也。毛氏润之,年少于旧学实有所得,究其始终,旧学姻缘不尽矣。诗词之于毛氏,非所专攻,气质渲染,亦显异彩。
······
毛氏诗劣于其词,此其自道也。润之诗词多有格律不合处,此虽小病,然小病不能自除,则洵非国手矣。
······
润之实无心与前贤于诗词较其短长,皆妄人心爱之切而口自雌黄也。润之于诗词非为第一流,实无损毛氏之为毛氏也,强而称之则唯添后人一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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