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一年光景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大汉王朝诸州郡战火连天,反贼叛逆与汉庭官军交锋火热……
188年春,教民缅匿法的骆曜在三辅之地领万余信徒为非作歹,大肆宣传本教教义,期间还招揽到两员猛将入己麾下,分别是乱入人物‘纪山贼’李懹携带出来的卫鹤与上官义!
骆曜宣传教义的手段过于残暴,面对不愿从教者,轻者断其手足、重者身死当场。
短短数月,三辅之地被搅的乌烟瘴气,骆曜教动静之大,轰动整个司隶!
灵帝当朝暴怒,这骆曜竟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折腾,不将自己放在眼里?莫不是要效仿太平道,暴起反抗大汉天威?
“哪位爱卿有妙计可以替朕去灭了此僚?”
朝廷百官闻之色变、内心惶恐,怕这骆曜会如黄巾张角般棘手。故皆无言以对,整个朝廷之上,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朕的江山,就是你们这些废物去守护的吗?一群酒囊饭袋……”
灵帝被气的咳喘不止,神情憔悴。环顾朝堂文武百官,心中悲凉之情油然而生,诸州郡战火连天,叛逆者数不胜数,朝堂官员志大才疏,畏首畏尾。
如此下去大汉当亡!
灵帝失魂落魄,双眸黯淡无光,呆滞的环顾堂中文武百官,最终在瞥到司空袁逢时,双眸中闪过一丝精光。爱卿育有数子皆是大才,其本人自是不俗,定有办法剿灭骆曜,破灭其教、使三辅之地恢复安定、解救黎民百姓,以扬我大汉天威。
司空袁逢心中咯噔,暗道一声不妙,脑中思绪紊乱,硬着头皮迈步向前,行臣礼!
“臣认为此骆曜之乱不过是疥癞之患,可在王畿之内设立一军,直接受命于陛下。”
司空袁逢此话一出,当即便遭到了当朝大将军何进的训斥,若是皇帝分兵权,则自己军事力量减弱,不利于自己对王畿军队的掌控和朝堂文武的威慑!
“臣认为此法子行不通,根本就是胡说八道,狗屁不通!”
大将军何进本身并没有什么文学造诣,开口闭口便是些粗鄙之言,惹的司空袁逢心中厌恶,乃至朝堂之上的袁氏门生皱眉唾弃。
十常侍张让等人不语,但此时无声胜有声,他们对司空袁逢所提出的建议持支持的态度,并且向灵帝表示应当照着袁逢所言去办,设军队、分兵权、讨奸逆。
大将军何进恼羞成怒,刚要当堂训斥十常侍之时,尚书卢植迈步而出行臣礼,直言设军利国利民。
“臣等附议!”
袁氏门生中的官员齐步而出,向灵帝谏言,赞同司空袁逢所提之建议。灵帝双眸闪烁精光,欲言又止!
“臣等附议!”
另一方,皇甫嵩和朱儁等武官亦是迈步而出,附议赞同司空袁逢所提之建议。
“陛下,咱家也觉着司空大人所提建议不错。”
十常侍张让等人察言观色,抢在灵帝下决定之前进行附议,只为讨灵帝之欢心。
“众爱卿平身!”
灵帝喜上眉梢,双眸将司空袁逢从头到脚打量了数番,对其所提建议表示高度的赞赏与认同。
哪怕大将军何进面如猪肝之色,灵帝也没多在意,最是无情帝王家,在触及自身利益之时,任何事物都需靠边站,自身利益当为首要。
大将军何进欲言又止,但脑中紊乱让其不知说何甚好,只得是眼睁睁看着军权被分出。
同年春!
汉灵帝刘宏于洛阳西园招募壮丁,初置西园八校尉:赵融、夏牟、鲍鸿、淳于琼、谢弃尘(代替袁绍之位)、蹇硕、冯芳、卢俊义(代替曹操之位)。
诸校尉统归于蹇硕!
小黄门蹇硕总管各军,直接受命于皇帝。一时间声势浩大,连大将军何进亦要受其命令……
次月,灵帝下诏号令八校尉之首蹇硕领军平乱三辅骆曜。卢植之子卢俊义身先士卒、勇冠三军,任先锋官一职!
四千铁骑浩荡出洛阳,寻得三辅逆贼骆曜。小黄门蹇硕当即下令让先锋官卢俊义统领一千精骑前往试探逆贼之虚实……
简单几轮试探过后,卢俊义明晰这三辅骆曜不过是外强中干之辈,领军对外号称十万,真实不过是三万手无寸铁的精壮,其余皆是老弱妇孺,不可投入作战当中。
反贼势众,也并非没有亮点。那军中两位新投猛将可堪大用,但在面对卢俊义这支虎狼之军时,那微不足道的米粒光辉,转瞬便被泯灭殆尽,人数多反而成为了累赘……
三辅骆曜惊恐,面对虎狼汉军不知所措,还未等其反应过来之时,便被强行冲阵的卢俊义给直接枭首,大好头颅被悬挂于枪尖之上,伴随着枪上红缨四处晃荡,“耀武扬威”!
“卫兄,主公死了,咱们再支撑下去必死无疑,何不趁乱逃脱?”
上官义见骆曜转瞬间被枭首,内心惊恐,生怕卢俊义会盯上自己,故急忙唤上身旁的卫鹤,与其带军杀出重围,向南逃去。
三辅乱贼骆曜出场不到半年时间,便被大汉朝廷派军全歼。西园八校尉领军回归受封,卢俊义在封赏不变的基础上,被灵帝授予了稀世宝甲一副。
至此,三辅之乱告一段落……
同年春,凉州!
叛逆李文侯、北宫伯玉、韩遂、边章、宋扬等与汉军董卓部对峙。
对峙期间,素有‘黄河九曲’之称的韩遂突下杀手,派遣麾下小将阎行奇袭杀死李文侯、宋扬,在奇袭得逞后。韩遂带领大军以讨逆之名重创北宫伯玉和边章两部,导致二人无奈东逃……
解决掉一干对手,韩遂进而领军兵围陇西,陇西太守李相如响应加入。期间,李文侯残部中被携带出世人物尔朱荣带将逃脱,不知去向!
西凉董卓闻讯色变,暗寻对策、意图解决韩遂等贼。但奈何麾下兵少将寡,实力不足……未能如愿破敌!
故此,激发起董卓招揽贤才之雄心,也为之后的西凉军进京划上了浓厚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