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好渔色(1 / 1)

软胭香 随山月 1260 字 13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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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草被那人看得有些不自在,干脆不去理,一边吃喝一边观舞赏乐。

想必今晚受邀来的都是二王子器重之人,从外貌上可直观辨出文武,身边皆有美人儿递酒陪侍。

“今夜宴席专为魏将军而设,略表微忱。”二王子举杯饮下。

魏泽举杯迎向烈真,再将杯迎向其他人,一饮而尽。

歌舞继续,席间欢饮。

禾草起身,侍女带她去后院净手,净过手,刚走过假山,就见前方一个人立在小路边。

光线不明,她以为这人要经过,便侧身让到一边,等他走。那人却不动。

禾草见他不动,于是继续往前行去,待她靠得近了,那人突然挡在她的面前

她往后退一步,他便逼近一步。

“你做什么!?”禾草斥道,怎会有如此无礼之人。

金布尔的一双眼理所当然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口气随意:“你是魏泽的什么人,是妻?是妾?据我所知,他不曾娶妻。”

“与你何干?速速让开。”

禾草的话在金布尔听来没有任何力道,轻绵绵的,推不动面前的这份嚣张。

这是个大胆且生野的男人,仿佛每个举动都带有攻击性,和魏泽不同,魏泽的凛然威势是他克制后的外放,而这个男人更像是横冲直撞下,全然没有收敛的随心所欲。

这种没有规则之人,实在让她难以招架。禾草急得红了眼,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这时,男人抱着臂膀,侧过身,让开路。

禾草看也不看他,径直而过,到最后,干脆捉着裙子小跑起来,身后随风传来喃喃的轻笑。

回到座位,魏泽见她脸色不对:“怎么了?”

她怕闹出事情,便笑了笑:“无事,刚才路黑,差点跌跤。”

然而,她想平息,大事化小,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有人却不这样想。

金布尔执着酒杯,穿过歌舞,走到魏泽这一桌,他的举动,吸引了在场其他人的注意。

“久闻魏将军英武非凡,一身战力无人可及,今日难得同席,不知可否同魏将军讨教两招?”

二王子呵斥道:“阿金!你做什么?不可无礼,还不退下!”

魏泽站起身:“想必这位就是金将军,久仰!讨教不敢当,互为切磋。”

金布尔向上抱拳:“吾主,今日我同魏将军切磋互较,还请做个见证,只不过……既然是较量,总要分个高下,既然有高下输赢,须得有个赌注。”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全都来了兴致。

二王子看向魏泽,等他的态度,这可是他的贵客,万不能因阿金这小子得罪了。

魏泽对着金布尔的目光,并没拒绝。

既然双方都有意,烈真也想看看,魏泽的战力如何:“想要什么赌注,只要我府中有的,但说无妨。”

禾草见金布尔看过来,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果不出其然,只听他说道:“赌注便是她!”

整个大厅瞬间安静下来。

禾草望向魏泽的面色,暗道一声,不好!见他的手已经攀上腰际的剑鞘。

在场之人不知该作何反应,却听那女子一声娇喝。

“哥儿,你和他比!”禾草拉住他开剑鞘的手。

金布尔看向禾草,嘴角挂起笑,这女人生气的样子,他也稀罕:“我赢,她归我,如何?”

烈真伤得头疼,阿金不仅是他手下干将,还是从小到大的玩伴,玩性大,且好渔色。

那女子虽不是魏泽的妻妾,是个男人都看得出来,魏泽对那女子的在意,从那女人进来,他不知道拉了女人的披纱多少次,遮了又遮,生怕被人看了去似的。

这样强的占有欲,已经无关是妻是妾了,根本是心尖上的肉儿,谁敢去碰?!

偏阿金这小子狂得没个边,要去找死。

“如何比?”魏泽放下手,任禾草牵着他。

金布尔正了面色:“就比搏斗,不使内力。”

“那来吧。”魏泽松开护袖,将上衣一层层褪去,丢到地上。

但见男人精赤着上身,横阔厚实的肩背,腹部的肌理倒窄向下,隐入墨绿的腰带中。别说女子,连在场的男人都看直了眼。

魏泽的眼睛始终看着金布尔,那双眼太过平静,平静得不带一点温度。

两人皆是武将,一路拼杀走到今日,可谓是用命换的功勋,然而,金布尔在见到魏泽身上密布的伤痕时,还是小小地惊了一下。

金布尔亦褪去上衣,活动了一下颈脖。

场地被清开,金布尔并不会小瞧魏泽,但他自信,魏泽在他手中讨不到便宜。

力量的角逐从来都是简单粗暴的,没有什么花式技巧。

魏泽的速度非常之快,一拳击出,金布尔刚闪躲开,另一拳又来了,避无可避。

金布尔生生挨了魏泽一拳,嘴角流出一股血,抬臂拭掉,往后扩了扩肩颈。继而蓄住力道,一把控住魏泽的双肩。

不承想却无法撼动他半分。

魏泽反手抓住他的手,肩背上肌肉绷紧,倏忽一个转身,金布尔就被大力摔打出去。高大的身体在地砖上砸出闷响。

不待他爬起,又被魏泽以膝顶倒在地,生生压住他的腹部。

金布尔也是硬挺,即使打不过,面色仍是不改,眼中更是生出兴奋,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啧!你那心肝,全身上下我都看了,难怪魏将军不舍,不知压在身下是何滋味?”

“来,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魏泽一手轻轻压着金布尔的胸腔,在外人看来,只是一个微小的动作,只有金布尔本人知道,这个力道正控着他的心脏,生死就在魏泽的指尖,只需稍稍用力……

烈真瞧出了不对劲,不能再打下去,不然金布尔命不保矣,立马开口:“胜负已分,魏将军还请高抬贵手……”

他的话并未起到作用,魏泽仍跪压在金布尔的上方,这样下去可不行,明显魏泽已经起了杀意!

“魏将军!”

烈真站起身,脸色变了。然而他的话如石沉大海,得不到任何回应。

在众人的围观中,魏泽压低身子,附在金布尔的耳边,挑衅道:“被压在身下……是何滋味,现在知道否?”

所以说,魏泽这人真不能轻易得罪,打赢了不说,还要羞辱一番,还是最直接、最打击人的那种,这谁受得了?

而金布尔此时的面色,那叫一个精彩!

烈真不知该如何收场,他接下来还有件非常重要的私事需要魏泽帮他,一件从来不曾对外人讲过的私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