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带我去见他第一百一十二章带我去见他::
“难道我要劝他就这样忍气吞声,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吗?”秦慕商顿时语气都有一些激动的说道。
“自作孽不可活,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李靖之依然淡淡地说道。
“你这意思,不就是继续忍气吞声。”
“你让他带我去见见那个人。”
“你是要出手了吗?”
“我不会出手害人。”
“切,这人要是让我遇到,我定要将这王八羔子狠狠揍一顿,实在是太恶毒了。”
翌日,清晨。
昨天那件事情,让秦慕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早早醒来,就再也睡不着了,索性决定去后山跑一转。
当她拉开院门的时候,看到她家院门口蹲着一个人,定睛一看是齐敬鸿。
他身上的衣服和头发都湿漉漉的,看来是在她家门口蹲了大半宿,被寒霜给浸湿的。
“齐敬鸿,你妹妹和奶奶送到了医院吗?是钱不够吗?”
齐敬鸿摇了摇头,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我想见你大哥。”
“进去吧!”
秦慕商进了堂屋,就将炭炉给点燃。
在砂罐里掺了小半罐的灵泉水,放在炭炉上烧着。
来到厨房在小锅上煮上小米粥,在大锅这边烧火,快速的摊了几个鸡蛋白面饼。
又炒了一大盘的酸辣土豆丝。
等她将早餐端到堂屋的时候,李靖之已经坐在了餐桌前。
屋里的气氛很是沉闷,吃完早饭后,齐敬鸿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将碗洗了,厨房收拾干净,又来到堂屋里。
李靖之没有回房间,而是坐在餐桌前煮茶。
齐敬鸿开口说道:“李大哥,请你帮帮我,我要让他混蛋也尝尝这种滋味。”
李靖之抬头清冷的眸子看着对方,“你想让他家破人亡。”
齐敬鸿:“不,我想让他尝尝全身溃烂,生不如死的滋味。”
李靖之收回眸光,“带我去见他。”
齐敬鸿原本无精打采的神情,突然来了精神,“他等一下会去上工,我们在后山的山坡上就能看到他,需要近距离的话,我们就到路口等他。”
“到山坡上。”
几人来到山坡上,远远的看着一群人手里拿着铁锹,锄头,唱着红歌往这边走来。
当这群人向山坡上走来之时,齐敬鸿压低声音说道:“最后面那个干瘦的男人。”
李靖之定睛看了一会儿,“回。”
回家的路上,秦慕商将两人心中的疑惑都问得出来,“就这远远的看了一眼就可以了吗?”
李靖之没有说话,回到家后,坐在餐桌前,倒了一杯茶喝下去,这才慢悠悠的说道:“十天之内,他身上会有大事发生。”
“你的意思是我们等着看他倒霉。”秦慕商用自己理解的方式问道。
没想到李靖之认真的点了点头。
齐敬鸿:“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用做。”
“嗯。”李靖之应了一声,回房间之前又看向齐敬鸿叮嘱一句:“别做无用功,等着。”
晃晃悠悠又是一个星期。
这一个星期来发生了不少事情。
货运过来的香菇和红枣干她都收到了,让之前给派到大勇娘家做事的那个小伙子,刘根生按照之前各供销社的定量,将东西送了过去。
趁热打铁,她的拖把也都卖进了供销社。
这个时候可没有什么月结,东西送到后,她就去将钱款结清了。
和大勇娘,还有村里做拖把的人,当天就将钱算清,除掉成本后,她拿了一半的钱,另外一半给了大勇娘,让他们自己去算。
这当甩手掌柜,分钱的滋味,让她特别爽。
卖香菇,红枣的钱,她赚的一成的利,其余的都汇款给了秦佳贵。
这两天不断的有钱进账,心情好,下午的时候,她又绕道去那条江边买了几条鱼回来。
路上她看到之前那个干瘦的男人,手里提着一个什么油壶之类的东西,匆匆忙忙的进了小树林。
回来后,她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李靖之。
李靖之没有说话,吃完晚饭后,他在院子里站了一两个小时。
晚上的时候,齐敬鸿回来了,一直站在院子里的李靖之这才动了。
几人坐到堂屋,李靖之说道:“齐敬鸿,你这几天多往那人家里跑几趟,什么也别问,去他家帮忙,看到什么回来告诉我。”
“你说什么,让我去她家帮忙,有没有搞错?”齐敬鸿一听到要去仇人家帮忙,立刻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小不忍则乱大谋。”
秦慕商没吭声。
齐敬鸿深吸好几口气,“好,我明天就去,我一天多去几次,让他看到我心里发毛。”
说完气冲冲地躺在躺椅上,用被子将他自己从头捂到脚。
为了不让对方起疑,齐敬鸿将家里的奶奶和妹妹送到医院,这段时间一直住在秦慕商家的堂屋里。
暂时没有在村里租房子,他打算等将仇人收拾后,用原来的地基和大队长换一块地,先搭个茅棚子,等赚了钱再盖几间土房。
至于秦慕商家里突然住进了李靖之这个男人,隔壁的大勇娘早就帮她宣传出去了,住进来的这人是她亲大哥,所以村里人也没有多加议论。
而齐敬鸿每天回来的很晚,一大清早就离开,没有人看到齐敬鸿住在她家,更何况村里人都知道,齐敬鸿在帮秦慕商做事。
就算看到他从秦慕商家的院子出来,也没有人会去八卦,毕竟人家大哥天天在家呢。
秦慕商每天按时到学校上课,存在感降的很低,班里也没有多少人注意到她。
放学刚回到家,就看到齐敬鸿一脸气鼓鼓的走进了院子里。
来到堂屋后,冲着李靖之的房间说道:“我发现他家有很重的煤油味。”
秦慕商也跟了进去说道:“昨天我也看见他拿着一个油壶,进了一片小树林,不知道去干什么?”
李靖之将房门打开,看着两人神色冷淡的说道:“齐敬鸿,你明天继续去他家,问他那煤油味的事情。”
“直接问?”
“你想怎么问都行?”
“我能打他一顿吗?”
“找个借口,要不然没机会了。”
秦慕商立刻也来了精神,“我能去参与揍人吗?”
李靖之长期以来波澜不惊的眸子,终于闪了闪,懒得再看两人一眼,轻轻地应了一声,就转身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