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已经离开了。”
“也好，英国近期确实不怎么安全。”
艾伯特只是轻轻点了下头，似乎对三位情人的离去没任何留念。
“她们过几天还会再回来的。”
伊泽贝尔望着走路仍磕磕碰碰的小爱丽丝，又侧头看向满脸慈爱的艾伯特，开口提醒道：“你不能指望总将她们留在那座别墅里任你宠幸。”
卡特里娜闻言忍不住噗笑一声，心说谁宠幸谁还不一定呢。
而且，她可是知道凯萨琳、瓦莱里娅与露易丝三人，其实是让伊泽贝尔给说服了，结伴去法国度假的。
不仅因为法国比英国更安全，同样也能让艾伯特缓口气，最近艾伯特明显变瘦了，过多的情人给他的身体带来一定的负担。
“哦，我知道了。”艾伯特语气平淡。
“后悔吗？”
“这世界上没什么后悔药！”艾伯特看着试图去揪猫尾巴的小手，“我只是没想到她们居然会如此……”
他微微顿了下，似乎在斟酌自己的用词：“疯狂。”
“刚开始不都是这样吗？”
伊泽贝尔倒是很能理解，因为她与艾伯特最初也这样，甚至更频繁，区别是那时候就她一个，而艾伯特现在需要同时面对三位姑娘，喂不饱其实是件很正常的事。
所以，也不能怪姑娘们太贪婪、太疯狂。
“我就没那待遇，还没捂热就先让赫敏给抢了。”卡特里娜满脸委屈，“现在又忽然冒出三个。”
“很快就没人跟你抢了。”伊泽贝尔看了眼故作委屈的妹妹，提醒道：“而且，你不是还不想有孩子吗？”
“又没什么关系。”卡特里娜撇了撇嘴道，“艾伯特也需时间休养。”
“最近魔法界是什么情况？”伊泽贝尔没再理会自己的妹妹，岔开话题看向艾伯特，“那群投靠伏地魔的纯血，真在大批制造狼人吗？”
“现在还不太好说，但下个月圆之夜可能性不小。”
“什么意思？”
卡特里娜愣了下，显然没太能听懂，但旁边的伊泽贝尔却听懂了。
“不是说……”
“那次袭击事件很可疑，究竟是谁让他们去刺杀金斯莱的，至今仍是个谜团。”艾伯特简单说了下自己的猜测。
“难道不是那群蠢血吗？”卡特里娜疑惑地问，只要不波及他们家，她其实不太关注这些事情。
“你没占卜过？”伊泽贝尔不解地问。她很清楚艾伯特的占卜水平。
“试过了，占卜结果指向食死徒。”
艾伯特觉得是食死徒做的概率不高，食死徒虽然很蠢，但也不是三岁小孩，肯定能想到那样做的后果。
更何况，他不相信那群纯血不会不知道他擅长占卜，只要通过占卜并不难找到凶手，但他们还是那样做了？
真是太蠢的缘故吗？
“那你在怀疑什么呢？”伊泽贝尔觉得艾伯特肯定察觉到什么，“还是说，你认为这里面有阴谋？”
“只是感觉不对劲。”艾伯特没再多提这件事，而是开口问起女巫美容店近期的生意。
“细水长流。”
卡特里娜倒是看得很开，她也从没指望通过美容药剂赚大钱，英国的巫师数量有限，而且店铺口碑也需要时间发酵。
“就算有很多顾客也没办法，仓库虽说还有些囤货，但也坚持不了太久。我们可能需要……嗯，流水线生产。我问过凯萨琳，她们那边就雇佣了不少药剂师。”
伊泽贝尔考虑过借鉴凯萨琳的办法来解决问题：
分开对原料进行处理、切割，以及精准估算用量，最后是大规模熬制成品。
尽管那样做仍会消耗大量时间，但与单独熬制相比，成品率能大幅度提高，熬制魔药的时间则能大幅度减少。
“很原始的方式，看来就算是在美洲，美容药剂的出货量也不算大。”艾伯特倒不算太意外，这其实也是美容药剂价格不便宜的原因之一。
因为都是依靠人工生产，价格不贵那真是见鬼了。
弗雷德与乔治那边其实更加苦逼，欢乐之家说穿了，也是纯粹的手工作坊，也亏玩笑道具的出货量不多，又有艾伯特找人帮他们分担压力，否则还不得把自己给活活累死。
至于工业化流水线？
想屁吃呢！
先不说市场没有那么大的供需需求，而且原料供给同样也是个大问题，就算最终真生产出来，也会遇到卖不出去的情况，这就是全球巫师界的现状，除非能够把全球市场都给吃下去，但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吧，还真有能做到垄断全世界的玩意。
飞路粉。
但这玩意其实也只做到半工业化，凯萨琳那边的美容药剂生产线就是从中获得的灵感制造出来的。
“不必着急，你们终归没这方面的经验，慢慢来就行了。”艾伯特欣慰地点了点头道，“就算有凯萨琳与露易丝提供的现成经验，也需要时间去慢慢消化。”
“我可没着急，未来还有大把时间呢，而且，美容药剂也不全都是为了赚钱！”
“你们能那样想就好了。”
艾伯特在小爱丽丝即将伸手揪住汤姆的尾巴时，将她高高举起，“该睡觉了。”
“爸爸，爸爸……”
小爱丽丝朝着汤姆伸手，似乎很想抓住猫的尾巴。
“汤姆已经老了，别折腾它了，我以后帮你弄条猫尾巴。”艾伯特吻了下爱丽丝的脸颊，将她交给了伊泽贝尔，准备按时哄她睡觉。
“我觉得你这是想把女儿当猫养。”伊泽贝尔有点哭笑不得看着正打算用玩具逗弄女儿的丈夫。
“不都是这样吗？我还特意跟妈妈请教过。”
“她可从不算是个合格的母亲。”卡特里娜撇了下嘴道，“以前都是伊泽贝尔照顾我的。”
“我从没担心过伊泽贝尔，我只是担心自己当不好一个父亲。”艾伯特抱起汤姆道，“毕竟我也只有养猫的经验而已，虽然我也曾照顾过自己的妹妹。”
似乎想到了什么，艾伯特忽然说，“等明年我从霍格沃茨退休，女巫美容店的工作也稳定下来后，就先去看看我的家人，然后开始环游世界，”
“你都还没工作就已经想好退休的事情了。”伊泽贝尔对此颇感无语，但还是点头答应了这个看似任性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