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蒙一家人在为八千英镑打了水漂一事,而唉声叹气之时,拿到了第48集团军布防图的德军情报官,此刻已经出现在德军的指挥部里,把自己获得的情报交给了参谋长。
德军参谋长看到第48集团军的布防图之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随后对坐在办公桌后的司令官说道:“司令官阁下,情况不太妙啊。我们前两天调动的部队,正面都集结有俄国人的重兵,假如从这些地段发起进攻,恐怕部队的伤亡会非常惨重。”
司令官看了看己方的布防图,又瞧了瞧刚得到的这份苏军的布防图。他抬头望着自己的参谋长问:“参谋长,这份俄国人的布防图准确吗?”
参谋长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扭头看向了站在一旁的情报官,想从他那里知晓此图的真实性如何?
情报官见状,连忙上前两步,向司令官解释说:“司令官阁下,这份布防图是我们的情报员花大价钱,从俄国人的手里买过来的,真实性是不容置疑的。”
“你确定?!”
“司令官阁下,我们前几天还获得了一份布防图,是经过情报员反复核实无误的。”情报官说:“那张布防图是俄军334团的布防图,您可以拿那张布防图和面前的布防图进行比对,您就会发现两者是完全一致的。”
德军司令官盯着面前的地图,心里暗自琢磨,如果这份布防图是真实的,就意味着自己必须重新调整防御部署。
参谋长看出了司令官的心事,表情严肃地问情报官:“送情报来的情报员在哪里?”
情报官有些慌乱地说:“他走了!”
“他走了?!”参谋长把眉头一皱,不满地问:“去什么地方了?”
“不清楚,他被我撵走了。”
“你为什么要把他撵走。”
“参谋长阁下,您可能不知道,这份情报是一名俄军指挥官卖给我的情报员的,要价是一万英镑,由于当时凑不够那么多钱,我就先派人送了两千英镑过去。”情报官向参谋长解释说:“谁知今天那个情报员直接带着布防图跑了过来。当时我想,既然情报都拿过来,那剩下的八千英镑就不用给了。谁知对方还不依不饶地和我争吵起来,我一气之下就把他赶走了。”
“糊涂,你简直是太糊涂了。”参谋长怒气冲冲地说道:“我军前几天调动了一个步兵师和一个装甲师到右翼,也就是俄国人的左翼,并打算在合适的时候,从该地段实施突破。如果这份布防图是真实的,也就是说,我们所选定的突击地段,正是俄国人重兵防御的地段,我们一旦开始进攻,不但无法取得胜利,甚至还有遭受重创。”
参谋长说到这里,见情报官的嘴张了几下,似乎还想为自己辩解什么,又继续往下说:“假如我们面对的是普通的俄国部队,那么就算在我们的主攻方向上有重兵,我们依旧有能力将他们打垮,并突破他们的防线。但如今我们面对的敌人,是令我们的将军们都头痛的索科夫,他指挥的部队不是轻松可以击败的。”
“参谋长说得对。”始终盯着地图没说话的司令官开口说道:“这份布防图的真假,关系着我们接下来的进攻作战能取得什么样的战果。如果是真的,我们就需要重新调整部署,再发起进攻。”
“司令官阁下,我想问问。”情报官壮着胆子问道:“如今是最寒冷的一月,并不适合作战,为什么我们要选择在这个时间段,向俄国人的防区发起进攻呢?”
“作为一名情报官,你想必知道我军在阿登地区发起的反击吗?”
情报官看过通报,自然知道德军在阿登地区对盟军所发起的进攻。从目前所取得的战果来看,盟军被主动发起进攻的德军打得满地找牙,防线也是岌岌可危。此刻听司令官问起此事,连忙点着头说:“司令官阁下,我看过友军的通报,也了解他们在阿登地区的进展情况。如果他们能始终保持攻势,我觉得他们完全有能力把盟军赶回法国。”
“西线的捷报频传,我们这里也不能闲着。”德军司令官说:“当务之急,就是搞清楚俄国人的这份布防图的真假,然后再考虑是否调整我军现有的部署。”
听司令官这么说,情报官喃喃地说:“但我不知道那名情报员在什么地方。”
“情报员作为你的手下,你总有他的住址吧?”
“没有。”情报官尴尬地说:“我这次派往俄国人防区的是两名波兰情报员,负责的是一名资深情报员,人非常可靠。而拿回布防图的这名情报员,和资深情报员好像是亲戚。”
“那这名资深情报员呢?”参谋长问道。
“死了,据说是踩上地雷被炸死了。”
“既然你说拿回情报的人,和死掉的资深情报员是亲戚关系。”参谋长对情报官说道:“那你就立即派人到资深情报员的家里去打听一下,没准能找到那人的下落。找到之后,就立即带到我们这里,司令官要亲自问他的话。”
听完参谋长这么说,情报官有些迟疑地说道:“参谋长阁下,假如把那名情报员找来,我担心他会继续找我要那八千英镑。”
“给他。”谁知这时司令官忽然开口说:“只要他能证明这张布防图是真的,不管他要多少钱,都可以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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